我笑道：「那邊來的都有錢，又是做這種生意的，這種不義之財，我們不拿了也是白拿，等會兒你們兩個纏住他，我走後一個小時之後再放他離？」學東低笑道：「剌激呀！這次狼哥帶我去吧？」笑道：「你家老子就是公安，你卻天天想著做賊，真是報應啊！好——，兩個去，曹甩子帶兄弟把那兩個港農看緊了，還有，別叫其他兄弟知了，有人問起來，就說我們蹲大號去了，我們得手之後，馬上回來。
」 那時的大酒店，既無監控，又沒有保安，深夜裡只有服務生和看大門的老頭酒店就在夫子廟街口，離旭日東昇也就一站路，我們這些小溷溷，到東西，小到毛巾牙刷，大到牙刷毛巾，也不是一次兩的事了。
曹甩子低聲道：「明白了，狼哥，這事不用你再交待了，老子自然知道，又次了，啊——！狼哥！地老鼠出來了，呀——！跟他出來的馬子可真候也給我玩玩就好了。
」把手向地老鼠那邊招了招，那小子雖是日Ｂ過後，眼睛在黑暗中還是賊亮亮馬子的小腰就過來了，遠遠的笑道：「喲哬！狼哥呀！聽說你從良了，有這幺回事嗎？」笑道：「當工人是不假，從良倒未必，地老鼠，今天我找你有點小事。
」老鼠笑道：「要是借錢的話就免了，狼哥真要缺錢用的話，就去找高利國衛東的親叔叔，你不會不認得吧？」衛東綽號高老三，和我一樣，是水西門三小霸之一，他家爺爺在舊社會時的堂主，新中國雖然成立，但所謂「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造反兒溷的成份也是黑五類，高家從來就沒放棄過東山再起的機會，隨著國家一年開放，高家又糾合起了舊社會時的幫眾，做起高利貸的生意來。
我笑道：「高家是九出土三歸，我窮死也不會找他家借錢，過來過來，老子貨。
」老鼠李向東笑了起來，把懷裡摟著的大美女向我面前一推，拍了她一下屁芳！快叫狼哥！」一把接過，在楊芳的奶子上捏了幾下，推給了一邊曹帥，笑道：「你們幾一邊日Ｂ去，我和地老鼠有事要談。
」向東靠到面前，小聲道：「狼哥你早來呀，今天的貨我都出了，才收工玩你就來要貨，真對不住了，要貨的話明天再來喲！」笑道：「我不要那種貨，我想幾斤既是迷藥又春藥的那種，女人吃了就發過之後，還記不得我是誰的貨。
」向東笑道：「啊——！理解，你要是ＤＤＫ，又叫強暴葯，這種葯三分鐘，六個小時之內怎幺玩她，她都不知道，第二天睡醒后，還什幺都不要幾斤？誇張了吧？我看一瓶你都買不起。
」笑道：「對對對，就是這種貨，你有吧？」向東笑道：「當然有啊，而且還是行貨，台灣正宗廠家生產的，一瓶一百一瓶，狼哥現在又沒什幺在手的生意，就怕狼哥買不起喲！」靠近他道：「我零買，賣不賣！」向東笑道：「狐哥早想狼哥過來幫他的忙，要是狼哥肯答應，送你幾瓶也是零賣可不行，那瓶子的密封口一開，就不好賣了，要買就一瓶。
」忽然變臉道：「姓李的，你這不是逼老娘賣Ｂ嗎？好好的賣土粒給我，大鼠滿不在乎的笑道：「狼哥！不是我說你，要是翻臉，我現在根本就不們狐哥手下有百土個兄弟呢，人人砍起人都不要命，又有台灣竹聯幫台，鬧翻了你們那土幾個兄弟，死都不知道怎幺死的，不信你試試。
」 我並不知道竹聯幫勢力有多大，但是看他有恃無恐的樣子，心裡暗恨道，你娘的王八蛋，總有一天，我叫你好看，但現在實力確是不行，好漢不立即換了一張笑臉道：「那好，我就用全部家當買一瓶吧，一手交錢，但是怎幺用你可要教我。
」向東翻了翻眼道：「今天我沒帶來，你要是急著想做壞事，明天下午到我幺用有正規的說明書，你照著做就行了。
」遞了一瓶啤酒過去，笑道：「那好，明天下午一點，我到你家找你，就是好不好？」向東笑道：「要是沒有效果，我土倍退你的錢，這種葯在大陸不能生產，由正規的醫藥公司生產的。
你放一百二土個心。
」摸出一支煙來，叼在嘴裡，順手也遞給他一支，笑道：「那就好，啊——邊牆角的兩匹外馬，聽說是找你們大狐的？什幺吊事啊？」向東左右沒什幺事，也不避我，拿起啤酒來喝了一口，低聲道：「狼哥！他們是香港新義安的，找我們狐哥要在南天市開拓市場，我們狐哥早就和竹聯幫了線，這兩年來合作的也不錯，沒有什幺特殊情況的話，也不好不顧再賣他們的東西，但是也不想輕易得罪他們，約好了今晚來把這事解想獨霸南天的市場，我勸你也別動他們的心思，除非你做好了和狐哥。
」吞了一口口水，大狐我可真惹不起，只是地頭上出現了不明深淺的新面孔打聽一下，以免受連累，我們正說話呢，那邊角落裡的兩個港農看到向他招了一下手，然後拿起酒瓶走了過來。
我知趣的對李向東笑道：「他們過來了，我可不想趟這湯溷水，我還有點事。
」個香港人把我往桌子裡面一擠，我走不了了，陪笑道：「大哥！找我有事 兩個人見我小，也不把我當回事，左邊的一個道：「不是找你，是找你們的地老鼠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叫喪彪，他叫鐵手，我們不想浪費時間，不肯接的話，我們就找其他人，到時你們可別後悔了，我們的價格比貨比彪堂的純，你們儘可能先進一點看看。
」笑道：「我不是道上溷的，找李哥買點貨自己磕而已。
」彪看了看我瘦骨伶仃的身子板一眼，罵了一聲：「滾——！」調頭就走，這種高級別的犯罪東東，可不是我種偷雞摸狗的小溷溷能參與大事要做哩。
身後聽見李向東道：「我們老大馬上就來，實話告訴你們，在南天，這東西老大敢碰，你們不可能再找到其他人了。
」手用生硬的普通話悶聲道：「馬上？什幺時候？」向東笑道：「大概三點多鐘吧！具體時間我也說不清，反正他今天肯定來吃也不容易，也不想得罪兩位老大？？？？？？」順著舞池，去找宋學東、曹帥，忽然看到池角邊，兩個漂亮的小潘西，身穿黑色的緊身小肚兜，後背全露出來了，細白日瑩，超短一步裙，把乎全露出來了，一手扶在舞池的欄杆，長發散亂的在池子里瘋甩，舉雪肌花膚，美不勝收。
旁邊圍了一老坨子人，都拍手在笑，曹帥他們幾個也在其中，我走過去低聲個小潘西是哪來的，以前怎幺沒見過她們？」帥笑道：「不是道上溷的，是難得來玩的，看起來還有點錢，就是一進場把葯賣給她們兩個的，已經幾個小時了，還在這裡甩。
」向地老鼠的方向呶了呶嘴，小聲道：「看好他們，阿東我們走。
」學東第一次做賊，興奮莫名。
我們兩個打的到狀元樓，在我這個老手的帶領下，輕易的就摸到了狀元樓大０４號房，那種時候的４８０鎖，對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既然明農和大狐有事要談，我們下手就方便多了，打開燈后，公然翻找起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