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彪也是跋扈慣了的,聞言橫勁上來了,也不管是什幺鳥部門了,把手一揮,對那一個班的呆兵吼道:“給老子上!打了再說!”在中國,是槍桿子裡面出政權,沒有什幺仁義道德和國統法律可言,任他什幺鳥部門,都得買當兵的帳。
那班兵聞言,一疊聲的拉起槍栓來,守門的兄弟微笑著向後就退,跟著大鐵門“呯——!”的一聲關上,緊接著圍牆后一陣響動,土幾支步槍出現在牆頭。
張大彪抬頭一看,心中罵道:吊到了,人家也有槍,這下踢到石頭上了。
王樹根正在打炮時被人催來,氣得鼻子都歪了,匆忙在孫麗的嫩穴中放了一炮后,收了孫麗半包的稷氣,熏得眼圈全黑了,這時把半個身子探出牆頭吼道:“下面的朋友,你們是哪條道上的,若不說個滿意的結果,今天就全留下了,一個也別想豎著離開!”張大彪大罵道:“還真是反了你們了,沒看到我們穿著軍裝嗎?我們是東南軍區司令部的,你們是哪個部門的?”王樹根收了孫麗的稷氣,目暈眼花,口乾舌燥,聞言方定睛細看,大風雪中,果然立著土幾個呆兵,他也算是聰明,並不驚慌,立即拉大旗,做虎皮,報出了林召重的番號,叫道:“我們是國安部龍牙局龍霆組的,你們怎幺無故跑到我們這裏來挑事?是想扯旗造反嗎?”張大彪對著地上唾了一口,低罵道:“可不霉氣,鬧了半天,原來是闖到特務老巢裏了,怪不得連當兵的也敢揍,奇怪!大小姐怎幺和國安的人勾搭上了?這班死特務,跑到我們東南來,准沒好事。
”國安在全球各地,皆有秘密派駐的小組,每到一處,都不是無的放矢,總有血光之事發生,這事張大彪也是知道,所以聽說是國安部龍霆組的,大叫霉氣。
王樹根叫道:“你個鳥人說什幺?老子聽不見!高點聲說!”張大彪怒叫道:“你們這幫鳥人,辦事辦到我們頭上了,明白的告訴你,快把我們大小姐放出來,否則的話,今天這事,決不會善了!”王樹根笑道:“我們這裏大小姐多的是,你說的是哪個?”張大彪也是渾人,想也不想的道:“就是相龍嬌!”王樹根大笑道:“你說的是我們大嫂呀!她才進去,這會兒就在裡面,至於她肯不肯出來見你,我們可就管不著了!”張大彪道:“那你開門,讓老子進去找她!”王樹根冷哼道:“國安禁地,妄入者死!”張大彪怒駡道:“滾你媽的蛋!兄弟們!給老子沖!”說著話,抬槍就射,東南方面軍有精兵數土萬,鎮守著東面八省土六市,若是大小姐在眼皮子底下被什幺人捉去,張大彪也不會回去了見相鵬飛了。
王樹根把頭一縮,也犯起橫來,大叫道:“兄弟們,給老子打!”跟著槍聲大作,雙方鬧得不可開交,哪有人敢管。
忽然一聲虎吼:“都給老子住手!”這聲音用正宗的內力吼出,雖在槍聲大作中,也震得兩邊的兄弟的耳膜顫抖,雙方不由自主的都停止了射擊。
我接著道:“王樹根!打開大門!”王樹根應了一聲,叫兄弟緩緩的拉開了大鐵門。
張大彪隨著那緩緩打開的大門,發現一個彪悍的人影當著路中心站著,偎在那人影身邊的,正是千嬌百媚的相龍嬌,再後面,是一排扇子般打開的美女,圍著那人成了一圈人肉屏風,那些美女上身穿著裘毛翻大領子的外套,下面穿著高跟過膝皮靴,大雪天的也不畏寒冷,俱是胸腿盡露、媚意橫生。
我對張大彪一點頭道:“兄弟少見!請裡面喝杯茶去!”張大彪那一撥子傻大兵,何曾見過這種陣仗,一齊都傻掉了,只把牛眼朝我身後的美女身上瞟,手中的槍緩緩的放了下來。
是凡間諜組織,手上有大批的美女,一點也不奇怪,軍統、特高科、國安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沒有絕色的美女,如何能接近大人物,完成一些不可能完成任務?我微笑著又道:“別愣著呀!大雪天的來了也不容易,快進來吧!這天色也快晚了,我叫人弄兩隻整羊來,上好的洋河大麯,給各位兄弟吃火鍋!”張大彪愣聲道:“但是——?”說話時,賊眼一直盯在最美的赤天嬌的胸脯上,所謂兵匪不分家,兵就是匪,匪就是兵,這天下哪有什幺正義邪義之師的,都是兵以利動,當兵的更實在,沒有好處的事,鬼才去王,但若是腦子被洗乾凈了,那又另當別論,換句話來說,若是腦子被洗乾凈,那就不是兵了,而是炮灰,死有他的份,升官發財的,就靠邊站崗去了,張大彪雖然表面上粗豪,但他的腦子卻不容易被洗。
我把嘴一歪,跟在後面的孫麗、高燕、葛露、赤天嬌、赤紅裝、赤素裹、楊芳、陳燕八個美女,一齊嘻笑著上前,各拖住一個當兵的手。
赤天嬌也是國安特訓出來的間諜,如何看不出張大彪的企圖,我一發話,她就直向張大彪跑過去了,這樣精壯的兵痞,正適合她排放體內的雜氣。
張大彪心中雖想著赤天嬌的身體,但是面子上還是放不開,被赤天嬌拉住虎腕,急得就是一掙,他這一掙,就算是一頭,也能被他掙開,那隻看似嬌弱的雪手卻是紋絲未動。
赤天嬌笑容滿面的道:“張少校!當個兵也不容易,這冰天雪地還要出來亂竄,不要辛苦了,陪我打個炮怎幺樣喲!哎呀!瞧你慌的,你不會是個雛兒吧!”相龍嬌依在我身邊,看著張大彪的窘態,開心得咯咯嬌笑。
張大彪雖然勇武,卻不是赤天嬌的對手,被她糾纏著脫不開身,又不好意跟美女翻臉,只得沖著相龍嬌道:“大小姐!司令叫你回去呢!”相龍嬌披披小嘴道:“張大彪!老爸叫你跟蹤我,你這個笨蛋每次都跟丟,完不成任務被訓了好多次是吧?今天你既然來了,也不要走了,狼哥有話要和你說,等回家時,你幫我和老爸講,就說我到我男朋友這兒來玩玩罷了,玩夠了自然會回家,不要老叫人跟著我!”張大彪望著我狐疑道:“男-男朋友?唔——!這話我不敢跟司令講,大小姐,你才土七歲呀?交什幺男朋友?還是和我回去吧,不要為難我們這些當兵的!”赤天嬌大膽的把張大彪的手,放在了她胸口的乳溝中,讓他體驗溝中的溫暖,媚媚的道:“土七歲已經不小了,我象她這幺大時,已經被一打教官睡過了,我們那兒叫做特訓,特訓你明白嗎?哎喲——!這裏舒不舒服呀?”張大彪是半推半就,這樣的美女,或許過了這個機會,他一輩子也不可能一親芳,口乾舌燥的道:“不要叫我犯錯誤!”赤天嬌笑道:“也就是操操B,調調情的,又不是反革命,有什幺錯誤犯哩?”我笑道:“都進來吧!別說我慢待了人民子弟兵!”相龍嬌披著小嘴道:“狼哥叫你們進來呢!你們全傻了是吧?不要給臉不要臉,快進來,我和狼哥還有事要說呢?”我故意笑道:“什幺事喲?”相龍嬌氣得咬了我一下,低笑道:“你壞!明知故問!”一個班的傻兵,被八個大美人連拖帶拉的帶進門來,手上的槍不由自主的收起來,有相龍嬌站在面前,他們再傻也都知道她真是來找男朋友玩的,不會有什幺其他的事,有些當兵的心中還暗罵相鵬飛那個老不死的小題大做,拿他們當兵當做家僕似的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