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熙反摟住水臨楓的腰,伸出如花瓣似的嘴唇來,“吧唧”在水臨楓的臉上香了一口。
盧文靜妒忌的對水臨楓道:“真這幺好的話,把她帶回家做老婆去!”這種妖孽級的美女,水臨楓還真想把她帶回家做老婆,但是他知道,這種事是決不可能發生的,張若熙既然霍出來做這行,一定需要大量的錢,他的收入雖然還算豐厚,但是決養不起這種美人。
八土年代未,國營大廠工作了土幾年、象模像樣的正式職工,一個月的收入,也只不過一百多塊錢而已,而到彩霞街隨便玩一個美女,至少都得掏一百多塊錢,除非有狼友能死憋住男人的貪婪肉慾,只做一個項目就走人。
張若熙披嘴對盧文靜道:“睜大你的小母狗眼晴,好好的盯著街上,要是錯過客人,你今天下午的樁就白站了!”說完話,挽住水臨楓的手臂媚笑道:“老闆!這邊請!”張若熙把水臨楓帶到洗髮用的躺椅邊扶他躺下,用一條毛幾圍住他的肩頸,吹氣如蘭的低聲道:“您先等一會兒,我拿了東西來!”水臨楓點頭,下麵的東西更硬了。
一會兒功夫,張若熙手托一個方形的大盤子走過來,盤子裡面擺著洗髮水、梳子等物,身上的那連身超短裙已經脫了,全身上下,只有一條黑色的T字內褲,腳上還是穿著那雙劣質的高邦靴子,由遠而近過來,酥胸上的兩團大白兔頑皮的彈躍蹦跳。
水臨楓斜眼看著張若熙露著白花花的美肉走了過來,寒冷的天氣,讓她的雪肌有如凝脂,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交錯邁動,胸前的豐乳象兩團雪團般的白玉無暇。
水臨楓咽了一口口水道:“你全身上下的肉太美了,那鞋子根本就配不上你的兩條大腿,要是穿一雙純黑色的高跟過膝長靴,就把你的大腿映得更漂亮了!”張若熙笑道:“你以為我們做馬的多有錢呀?”水臨楓引誘道:“這樣!若是你今天表現好的話,我送你一雙過膝長靴,也免得你大腿受凍,括弧,不超過一百元的!”張若熙笑道:“說話算數呀!我早在夫子廟看中一雙過膝長靴了,老闆要六土五塊,我還沒捨得買哩,等會兒我替你爽了一次后,你先替我買了看中的長靴,再帶我吃火鍋怎幺樣?”水臨楓“大方”的笑道:“那是一定的,不過要看你賣不賣力了!”張若熙笑了一下,開始王起正事來,赤裸著身子替水臨楓洗頭,先放溫水把他的頭髮打濕,抹上洗髮液,用長長的指甲,慢慢的替水昨楓抓著頭皮,邊抓邊問道:“哪裡癢呀?我替你抓!”水臨楓舒服的閉起雙目,享受著美人的服務,張若熙俯身洗頭時,一對挺翹的大奶子,不停的在水臨楓的眼前晃,微微發硬的乳頭,時不時的拖到水臨楓的嘴裡,任他吮吸鮮嫩的櫻桃。
水臨楓的手自然也閑不住了,在張若熙的姻體上下習慣性的撫摸著,最後停在她的兩條大腿中間不走了,細細的玩著她兩腿間滑涼的嫩肉,卻不伸向牝穴。
張若熙做為野馬,第一次被帶到集合村時,正趕上許震到集合村馬場點名,親眼看見蘇鳳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街被許震按住交媾,那時看得還羞不可抑,轉眼三個多月過去了,現在要她當街交媾,她是連一絲絲的羞恥也欠奉,所謂叫化子三天羞,過了三天不得丟,實際上這三個月來,她從集合村升級到彩霞街的過程中,當街被男人操,是最起碼的事情。
張若熙邊洗著水臨楓的頭,邊給水臨楓上下撫摸,絲毫不以為意,當水臨楓的手摸到她檔間的時候,她還主動叉開大腿,以方便那手的進去,被“恣情得春散”精鍊過的雪肌花膚敏感非常,被男人的大手一摸,情不自禁的就發起情來,被T字內褲勒著的小穴,漸漸溢出晶亮的蜜汁。
但是還沒替水臨楓洗完頭,還不能分心做其他事情,若是做事不認真,就會被客人投拆,被馬場的頭馬知道,少不得要受到懲罰,所以張若熙只有咬著牙,忍著性交的衝動,繼續做事,要不是這該死的大雪天,從中午開門到現在,她已經被男人痛痛快快的操過好幾回了。
張若熙雖然被水臨楓搞得慾火如焚,但是卻不敢叫水臨楓不摸,水臨楓摸不摸是他的自由,她們做馬的,只有逆來順受的份,這樣她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
水臨楓的手摸到張若熙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內褲時,沾了一手香噴噴的粘液,不由抬起手來明知故問的道:“這是什幺?”張若熙媚笑道:“不好意思弄髒了老闆的手,今天從中午開門到現在,我還沒被操過哩,一時忍不住,請你多包涵,不如我替你舔乾凈怎幺樣呢?”水臨楓不知情趣的把手上的粘液在她赤裸彈滑的大腿上擦了,笑了笑道:“不必,擦在大腿上就行了!”張若熙哀聲道:“不把手指插到裡面試試溫度?”水臨楓一笑,熟練挑開遮著她牝穴的T字內褲,順著滑膩膩的桃源洞口擠進了嫩穴,張若熙立即舒服的哼了一聲,小穴情不自禁的顫動起來,她的肉穴也個名堂,叫做“蜂鳴蝶舞”,每當發情的時候,穴肉就會顫動不已,越是動情顫動的越厲害,普通男人的炮棒,在她這種銷魂蝕骨的顫動之下,幾乎都是瀉得黃河倒流。
水臨楓和她性交了三個多月,知道她跨下兩片肉的厲害,不玩夠她的肉體,是不會把自己的炮棒塞進去的,否則的話,兩三分鐘就交械了,豈不是虧了本錢?娛樂場裏的規舉是,只要男人放炮了,就算生意完成,要是嫌不過癮,想再放進去的話,就得付第二次開炮的肉金。
是凡肉跨間是名器的女人,性慾都是特別的旺盛,本能的會汲男人的元陽滋補,普通男人千萬不要找這種美女做老婆,否則的話,難免英年早喪。
張若熙因跨有名器,令她在潛意識中,特別喜歡被男人肆意玩弄,做了馬之後,自身的慾望就一發而不可收了,但是不知道厲害的狼友,因貪她漂亮而急急上馬的話,就會被她殺得丟盔棄甲,狼狽不堪,但是這次過後,下次一定還會找她。
水臨楓雖然才二土多歲,但是久經花場,什幺樣的兇惡美女沒見過?但也吃過張若熙的苦頭,輕易不敢用自己的玩意,招惹她檔間的那個惡物。
張若熙的穴兒非常緊窄,水臨楓一個手指插進去,立即感覺四面的媚肉一齊湧來,緊緊的包住插進肉穴的手指,盤旋纏繞,小嘴般的唆吸。
水臨楓心中感歎了一聲,慢慢的勾動手指,玩她穴中的媚肌香肉,弄得“嘰嘰”有聲,這是她性器的特點,弄之能發出淫糜的聲音,淫水貼著大腿根就流了下來。
張若熙苦能忍著跨間的酥麻,正常幫水臨楓洗著頭,又一陣酥麻從下體傳來,一股熱流不受控制的噴薄而出。
討厭的水臨楓根本就沒有上她的意思,在她大腿外側揩乾凈了手掌上的愛液之後,探出了兩個手指,繼續扣她的“蜂鳴蝶舞”。
店裏其她的四個小姐,宛若未見,各王各的事,根本就是拿這對狗男女當成透明的。
張若熙咬牙道:“老闆!你還要洗眼睛、耳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