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愛國悲傷的點頭道:“我信你!還有吳麗,要她為我報仇!”說著話,貼身口袋裏拿出一盒磁帶來,想是他交待後事的錄音。
我伸手接過道:“要是裡面有對我不利的話,老子可不交給她!”吳愛國道:“可見你是個人物,比政府裏當官的強多了,說起來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的為人我了解,我家道友的事,就拜託你了!至於小麗,你想要了的話,就收了去吧!做大也好做小也罷,隨你的喜歡,反正我自身都難保,已經管不了她了!”說完這話,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雙膝一彎,就要給我下跪。
我忙接住他的胳膊,不讓他跪下來,歎氣道:“官場如戰場,你儘管放心,有我在,就定會罩著你們吳家!”吳愛國人之將死,不由老淚縱橫,哽咽的道:“永遠記著主席的話,槍桿子裏出政權,在中國,誰有槍誰狠,還有,中國是非之地,不要久留,賺到錢尋到合適的機會,就出去吧!”我的心中,另有想法,吳愛國人老成精,得勢時,離間我們兄弟,事事苦苦相逼,失勢時,又裝出這副可憐樣,他找我,只是圖個雙保險,不過政府公門的人,不能相信是對的,至於那家紅旗印刷廠,我不要也罷,現在香港那邊,已經是重點發展音象製品了,紙質的東西,遲早會被淘汰,再者說,吳愛國想要我的產業,紅旗印刷廠是首當其衝,能抽的資金我已經全抽走了,不但是紅旗,連國營的南天印刷總廠,帳面上,也沒有多少流動資金了。
把個空殼的廠子交還給吳家,可以一箭幾雕,一,可以做給我手下兄弟看,說明老子仁義,跟著老子打江山有盼頭;二,吳麗久在秦家父子身邊,這些年認識不少上層的人,今後我還要用用吳麗,對吳家,不好做得太絕情;三,也就是順便做個好人;四,廢掉那個老舊的生產模式,我還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投到新興的音象製品和軟體遊戲上來,至於以後要印刷些東西,交給吳道友也就可以了。
我勸解道:“哭什幺哩?就算沒這事,當初你和我偷挖國企牆角時,就已經是犯罪了,這事不犯,那事也要犯,人在江湖飄,哪個不挨刀哩!”吳愛國文化水準不高,能從一個小民,混到副市長,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既託了後事,心中也沒有了顧忌,轉而強笑道:“採花狼!你個大膽的賊,方才那個丫頭,你知道她是誰嗎?”我笑了起來道:“就是嗎?這才象爺們,頭掉了也就是個碗大的疤,你是說我的馬子吧?她叫相龍嬌,東南方面軍總司令相鵬飛的掌上明珠,蹲在我這很久了,有什幺不對?”吳愛國跳腳道:“果然是的,採花狼呀採花狼,你個膽大包天的賊,你竟敢挾執賽子龍的掌上明珠,還叫她穿成那樣,作死也不是這樣作的?你叫你的兄弟去打聽打聽,賽子龍為了這事,已經鬧翻了天,幾個正規的野戰師,在大搜黃山哩!”我披嘴道:“屢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挾執什幺吊話,她在我這裏,要走就走,要來就來,沒有誰會攔她,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在無意中認識了相龍嬌,她表面清高,骨子裏可瘋了,就喜歡玩新鮮的東西,我們兩個一玩就玩上了,上個月她閑得無聊,約我國慶去黃山玩,不想到了黃山之後,三角眼林召重就打大哥大找我,說是有要事,也就是剿滅大青幫的勾當,我們臨時決定回南天,回來后我一直忙著,也沒空把她送回家,只不過是遲些天回去嗎?能有什幺吊事?這幺個大活人,我也不會吃了她,說起來她那個老子也是瞎緊張!”相龍嬌到底怎幺回事,這世上只有我一人明白,我怎幺可能和吳老鬼說實話?吳老鬼看了半晌,我神色如常,最後吳老鬼只得搖頭道:“唉——!你個醜八怪、王八蛋竟然走了狗屎運,竟然泡上了賽子龍的掌上明珠,好好利用的話,這輩子在中國,都沒人敢動你了!”我暴跳道:“又亂吃屎了,我和龍嬌是真心相愛,哪有你說的這樣齷齪?”吳老鬼一臉要吐的樣子,又啰嗦了幾句話后,垂頭喪氣的走了。
吳老鬼一走,相龍嬌就跑了出來,向我扮了個鬼臉道:“這老頭我好象見過耶,王什幺的?”我笑著上前,摟住她的小蠻腰,在她噴香的小嘴上親了一口道:“他是南天市的一個副市長,平江省委書記犯了事,尋著他來頂缸,我本來出身在他的手下,他這次跑來,是向我託付後事的,剛才他講的,你都聽到了,你家老子尋你哩!我馬上就送你回家!”相龍嬌扭著身子不依道:“不嘛!我要和狼哥在一起!”我捏著她高挺彈跳的乳峰道:“乖!聽話!等回去看過你家老頭后,你再跑來玩就是了!”實際上,我也在賭,要幺頂子紅,要幺頸子紅,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結果。
相龍嬌嬌笑幫我褪去褲子道:“就算要走,也先打個炮呀!狼哥——!”說著話,就偎了上來,抬起修長的美腿,架到了我赤裸的腰上,她上身只戴著一個不是奶罩的奶罩,黑色的彈力棉織物,把她兩個38寸的碩大彈跳乳房包圍住,卻露出頂尖的兩點櫻桃,現在因為發情的原因,肉乎乎的勃起,外面只穿著一件牛仔衣,出去的時候,拉上牛仔衣的拉鏈就行。
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細窄T字褲,覆在牝穴上的布,比我的巴掌還小,一條細帶穿過肉檔,繞到兩片豐臀後面,下面穿了一雙長靴,就再沒有衣物了。
我親著她的小嘴,順手就把褪到膝彎的褲子蹬掉了,精赤著下身,扶住她雪白的大腿彎,把她纏到腰間的一條雪白的大腿,架到自己的虎臂上,露出她被T字內褲勒緊的粉嫩光滑騷穴,穴口處,清潔溜溜,因為太年輕的原因,並沒有幾根牝毛。
另一手掏出自己的雞巴,拉開她T字褲的細帶,緩緩的把自己的“狼尾鞭”捅進了她的小穴中。
“哼——!好美呀!”相龍嬌站著的那條粉腿努力的向前,緊貼著的胯間,配合我的抽插,調整著姿式快活。
我抽插了數土次后,乾脆把她的那一條膩滑的粉腿也抱了起來,雙手扶住她的兩片臀瓣,抱起來就走,邊走邊交。
相龍嬌本是異種的名花,跨間的牝器乃是“妖龍絞柱”,平常的男人根本就是受她不住,牝肉夾住插進來的雞巴,玩了命的絞合擠壓,瘋狂而又無意識的掠奪著男人的元陽,她的體質,在道中是難得的“神鼎”,鼎質奇佳,以她做鼎鍊氣,可達事半功倍的奇效,雙修起來,效果更佳。
相龍嬌一對粉臂緊緊的抱住我的脖子,兩個乳頭磨在我赤裸的虎胸上,騎坐在我的腰間,主動的前後急動,私處兩片嫩肉,饑渴的吞吐著我粗長黝黑的雞巴,性器交合處,淫水漣漣,白沫翻卷。
我抱著相龍嬌,走到大廳的門邊,對牆角跪著的張雪、劉璐喝道:“你們也來,一個替龍嬌舔屁眼,一個替我舔屁眼!”相龍嬌妖喘道:“老公你太粗了,應該說是毒龍才對?文明點吧,不然你怎幺見我家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