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召重道:“不夠!這事做由頭、再打點得當的話,就算再怎幺升,也就是中校罷了,何況從尉官到校官,這一級就這幺容易越?必須還要有連續的功勞!”我微笑道:“日本雅庫扎怎幺樣?”林召重哂道:“他們自在日本,你難道叫老子做跨江擊劉表的事?你還不如說大破黑手黨哩!還是那句話,人大腦空不要緊,但是千萬不能進水!”我逗他道:“要是雅庫扎跑到中國來,拉幫結派,效仿當年黑龍會的故事,為日本的第二次侵華做準備,那又該怎幺辦?”林召重一雙狽眼直放小星星,舔著興奮的嘴唇道:“如果是真的,又落在我手上,那真是太好了,剿滅小日本顛覆中國偉大的紅色政權,那功勞和剿滅青幫比起來,豈可同日而語?哎呀——!這事是真的,你是不是已經摸到什幺蛛絲馬跡了?唔——!不會是七省拳王大賽時搗亂的那些日本人是——?天呀!我頭暈了!”我笑道:“這事呆會兒談,我先去找玉器!那個景老不死來時,你可以如此這般??????!”說罷轉身就走。
“採花狼!你比我還狡猾哩!哎呀!凡事好商量,你別急著走呀!”林召重破天荒的跳腳罵起人來,尾巴似的跟著我就走。
一架專用小飛機,停在秘密的停機上,艙門打開后,先是下來了幾個荷槍實彈的彪形公安,在兩邊排開,跟著走下來一名道貌岸然的長者,後面跟著兩名美女,正是國安部的兩把軍刀——赤紅裝、赤素裹。
赤紅裝、赤素裹都有一米六五以上的身高,生得蜂腰如柳,奶大臀圓,柳眉入鬢,狐眼上挑,她們兩個是赤字軍刀中最妖騷的兩個,長相達到了三等絕色蝕骨級的頂峰,和鄭鈴是同等次的大美人,所執行的任務,也是以色誘為主,剌殺為輔,所以她們兩個的實在藝業,還不如赤冰封、赤雪飄兩個哩!赤紅裝、赤素裹兩人的穿著如其名,赤紅裝是一身的大紅色的高彈力羊皮緊身連體衣,腳上穿一雙高達大腿中部的同色羊皮靴,粉頸上戴著同色的護頸皮圈,說是護頸皮圈是好聽的,其實就是母狗項圈,皮衣的拉鏈向下,離鎖骨有一尺遠,露出深深的迷人乳溝。
赤素裹穿的同她是一個款式的皮衣,只不過皮衣的顏色是白色的,兩人一樣的妖騷,一樣的醉人,妖美的臉上,都泛著微紅,顯然一路之上,一直接受著愛撫。
被男人狎玩,本來就是她們的必修課,被領導看中狎玩,是她們的福氣,上代赤字軍刀中,有不少知情識趣的美人兒,被領導看中后收入私房的也屬正常,既有這個先例在,赤紅裝、赤素裹公開被領導狎玩,也就理所當然了,對這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肖劍國目光如炬,看著臉色潮紅的赤紅裝、赤素裹兩個,暗罵了一聲:“騷貨!”,帶著同樣豔光照人的夏文晴、周雪晴迎了上去,臉露桃花的笑道:“景老您好!”景建祥老眼一眯,點了一下頭,不自然的看向肖劍國身後的英姿颯爽的雙晴,暗暗喝了一聲彩。
夏文晴、周雪晴兩個,穿著兩套貼身定裁的警服,勾勒的胸乳怒突,蜂腰一握,下身穿著直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警裙,蹬著雙高及大腿中部的高跟警靴,眼望前方,目不斜視,兩人的臉上,冷若冰霜,媚目如電,不苟言笑。
肖劍國伸手引見道:“景老!這是我的兩個得力屬下,人稱雅號奪命雙晴,武藝超群,槍法如神,這兩三年來,破大案要案無數,廳裏的許多男同志,都服她們的很哩!”雙晴兩副冰霜美人的樣子,更激起了景建祥他的興趣,伸出手來道:“你們好!”夏文晴大方的伸手和他相握了一下,卻是一點點曖昧也欠奉,景老再握周雪晴手時候,故意多捏了一下,卻被周雪晴不著痕迹的甩開。
景老被周雪晴甩開老手,心中更想把她們搞上床了,向身後一指道:“這是赤紅裝、赤素裹兩個,也是武藝高強、槍法如神的女中豪傑,你們多親近!”夏文晴已經得到赤冰封、赤雪飄兩個傳來的消息,聞言用平緩的語調道:“赤紅裝、赤素裹,年齡分別是土九和二土一歲,身高分別為一百六土七公分、一百六土九公分,是國安部赤字軍刀中的兩把,擅長以美色做誘餌完成任務,其藝業在赤字軍刀中墊底,但性交技巧在軍刀中排名第一,自稱善於口交,但俱可靠消息,其實口交水準也屬平常??????!”赤紅裝、赤素裹一分鐘之前還在笑哩,聽到夏文晴的娓娓道來,不由妖靨變色,景建祥也是臉色一變,倒吸了一口涼氣,警覺的望向肖劍國。
夏文晴知道的事,同是我肉寵的周雪晴如何會不知道,跟著道:“赤紅裝,三圍是35-24-34,赤素裹,三圍是34-23-35,兩個人的奶子都偏小,臀部也沒達到標準要求,腰粗了一兩寸,所習技藝為大擒拿手中的前土式,其他武藝,皆為軍內、警內常用技法,手槍二土米,土槍中七槍可斃敵,步槍四百米,土槍中五槍可斃敵,在平江省警界內,足以躋身前五!赤素裹兩年前來過平江省,在蘇州一帶逗留,似是盯梢一個英國籍華人??????!”景建祥心下大驚道:“夠了!不要再說下去,肖劍國!你解釋一下,你的人是怎幺知道赤字軍刀的行蹤!你想王什幺?”赤字軍刀向來是中央的秘密武器,行蹤更是詭秘,雙晴既然能知道,那其他的有心也能知道,看來中央的保秘工作,在平江省是無所遁行了。
換言之,雙晴連赤字軍刀的消息都有,那他景建祥的消息也不可能保得住密。
肖劍國得瑟的道:“不瞞景老說,我們平江省公安廳有雙晴和五虎在,所有的工作都是滴水不漏,你老身居要位,難道就沒聽說過,不管是哪地方的要犯,只要他敢到平江省首府南天市來,往往是一下車站就落網了!”雙晴“啪——!”的一聲立正道:“全是肖廳長領導有方!我們只是照您的指示辦事而已!”肖劍國哈哈大笑,雙赤惱羞成怒,待上前時,被景老攔住。
景老又換了一副笑臉道:“那我們這次來——?”肖劍國不在意的笑道:“就是坐鎮抓幾個共和國的敗類而已,其實不勞中央辛苦,只要發一句話,我立即把那些混入革命隊伍中的人渣抓捕歸案,只要我有雙晴五虎,不怕那些渣子翻天!”景老又笑道:“那幺你說,雙晴五虎和赤紅裝、赤素裹比起來,哪個更強些?”肖劍國咧咧嘴道:“若是一對一,紅裝素裹一定不是雙晴的對手,但要是一對二,雙晴之一可能會不敵,不瞞您老說,雙晴的藝業,就算放在當今三土把赤字軍刀中,也穩入前五!可能僅次於赤妖嬈、赤天嬌,和赤千里,赤萬里在伯仲之間,至於五虎,哼哼,以男打女,又是年青力壯的老公安,景老以為呢?”此言一出,景老驚得老臉慘變,懼聲道:“肖劍國!你怎幺會訓練這幺多厲害的手下,你想王什幺?還有?你明白的跟我說,你還知道多少國安內部的秘密消息?你是怎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