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國大罵道:“小炮子子,你給老子聽好了,有老子在的一天,這天下美女,你大可以玩得,就是你妹妹,是絕不能動的,做這種兄妹亂倫的事,會遭雷劈的,你明白嗎?”秦俊嘀咕道:“這幺說,天嬌國色、雪嶺飄香我也可以玩了?”秦德國驚道:“小畜生!天嬌國色、雪嶺飄香確是當代中國最妖嬈的女子,同民國時的宋家姐妹一般,都是傾國傾城,萬萬中無一,但卻萬萬碰不得,哎呀——!難道——?這事不會是你做的吧?你要是敢動賽子龍的掌上明珠,我們秦家全家都得死絕!他家手上可有精兵四土八萬哪!全是野戰序列,惹怒他家,你外公出面也沒用,天呀——!”說著話手就抖了起來。
秦俊咧嘴笑道:“老頭子!你手別抖呀!我天膽也不敢動賽子龍家的掌上明珠,也就是遠遠的看著,然後意淫一下而已,看把你嚇的?”黃菲兒以為秦家的官大,湊過來笑道:“俊哥!你又看中哪個良家婦女了,只要跟我說說,我保管把她弄來!”秦德國一個嘴巴就抽在黃菲兒的臉上,破口大駡道:“你個婊子!你知道我們說的是什幺人嗎?得罪他家,別說是小小的竹聯幫,就算台灣島,也能被他家滅了,風聞他家的寶貝女兒不見了,你們都給我小心點,絕不能再提這件事,否則的話,他找不到女兒就會病急亂投醫,只要有一點點傳言給他聽到,他就敢動用坦克找上門來!”秦德國身為平江省委書記,地位相當於台灣省的最高長官,然能隻手遮天,權勢尤有過之而無不及,黃菲兒雖有渾身的本事,也不敢反抗秦德國,捂著被抽出血的俏頰,不解的望向秦俊,意思是想秦俊向她解釋一下。
在秦家父子眼中,黃菲兒也就是條小母狗,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根本01Bz.cOm沒有什幺地位可言,秦俊無所謂的笑笑道:“看什幺,一個耳光而已,多少電影明星想找我家老爺子抽都沒有哩!抽你也是看得起你,知道吧?小騷貨——!來——!替我吹個簫!”黃菲兒知道秦俊說的是實情,恨恨的一咬牙,無可奈何的走到秦俊面前跪下,張開小嘴,乖乖的替秦俊吹起簫來。
再說張燕、汪琪被司儀帶到二樓五號包間,司儀按門上的六鈴,裡面有人道:“是那兩個騷貨吧?”司儀禮貌的道:“是的!老闆拍到的兩件東西就在外面!”裡面的人回道:“讓她們進來!”司儀好意的向張燕、汪琪低聲道:“小心侍候!大有好處哩!”張燕、汪琪點頭,是凡在歡場上混的美女都知道,越是有錢的、越是有權的,往往性傾向就越變態,但要是迎合的好,能跟他混個兩三年的話,可能這一輩子都不用出來苦了,兩人點了一下頭,推門走了進去。
包廂正中間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身量不高的微胖男人,長相平平,戴著副眼鏡,大約二土七八歲的樣子,旁邊左右各坐了一名男人,看樣子就是替領導幫閑的公職人員,漂亮的女司儀站在對面。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正是源康懷,看著只戴著赤紅色及肘長手套、穿著九寸赤紅色過膝長靴的張燕、汪琪笑道:“喲呵!長得比我還高哩!”張燕身高175公分,汪琪身高172公分,再穿上九寸高的高跟長靴,海拔都有180公公左右,然奶大股圓,細腰一握,大腿修長,渾身上下,油滑粉膩,往男人面前一站,百分之百的男人都有一日為快的衝動。
張燕媚笑道:“哎喲——!領導怎幺說這樣的話,我們生得再高,在您面前,還不得矮半截?只要您發話,我們兩個就會乖乖的跪在地上給您服務哪!”說著話,兩個騷貨一左一右的偎到了源康懷的身邊。
源康懷一手捏玩著汪琪公然露在外面的乳頭,一手撫摸著張燕溫暖濕潤的牝毛笑道:“噢——真會說話,你們兩個對吹簫很自信?”吹簫對於張燕、汪琪來講,算是正常交合,我調教的美女,首先就要會吹簫,簫吹不好是要挨鞭子的。
張燕忙點頭道:“包您老爽!”說罷伏下身來,以赤裸晶瑩的粉背對著源康懷的色眼,小心的掏出源康懷的雞巴,溫柔的含在了小嘴裡,香舌無比熟練的在馬眼上一頂、一挑,慢慢的吹起簫來。
源康懷從末享受過這種高超的簫技,雙腿立即就蹬直了,汪琪唯恐被張燕得了專寵,也伏下身來,伸出香舌,找到他的蛋蛋,張開小嘴,把整個春袋包裏小嘴裡。
“嗷——!”源康懷爽得狼嚎一聲,看著、摸著身邊兩名絕色妖嬈美女的粉背、大腿、細腰,頭腦微微發起暈來,忽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尤如在夢中,恨不得把兩個絕色美女生吞下肚,永遠的霸佔為私人收藏,心中一種更齷齪的想法升了起來,抬起撫在張燕光滑大腿的粗肥的手掌,“啪——”的一聲,狠狠的拍在了張燕豐滿的大腿內側,淫笑道:“我要你們兩個賤貨舔我的腳!”張燕雪白的大腿內側,頓時出現了一個顯眼的血紅色掌印,仰頭悲叫一聲:“嗚——!”,心中罵道:“王八蛋!”若是別人調訓出來的美女,替男人舔腳當然有難度,但是張燕、汪琪卻是我花門調教出來的最低等的賤獸,立即姿式優美的順著源康懷的身體,滑到他的腳下,毫不猶豫的用小嘴拉開他的鞋帶,再用小嘴幫他脫去臭哄哄的皮鞋,扯下襪子,一人捧起一隻臭腳來,端正的放在深深的乳溝中間,左右兩座高聳入雲的乳峰,輕柔滑膩的夾住了源康懷的臭腳,齊聲道:“謝老闆賜我們舔腳,要是不好,儘管鞭打!”源康懷先是一愣,接著褲檔下面的東東硬得更厲害了,被這兩個蝕骨絕色級別的美女,下賤的用奶峰夾著雙腳,再毫不知廉恥的用細滑的香舌舔舐腳趾,一種變態的快感油然而生。
源康懷以前玩過的女人,也是臨海市一等一的絕色,但是肯公然暴露,又肯做這種事的根本就沒有,張燕、汪琪兩個關鍵夠騷、夠妖、夠下賤,能激起男人深埋在心裡的無窮獸慾。
源康懷以前認為,再漂亮的女人,只要弄上床,就是雞巴往B裏一插的事,汪琪、張燕兩隻牝獸的做法,徹底顛覆了他以前的玩女人的方法。
源康懷用雙腳踩了踩同樣嫩滑的兩個粉胸,調侃的道:“鞭打?你們不怕疼嗎?”張燕回道:“只要老闆喜歡,怎幺玩我們都行!”源康懷賤笑道:“你們兩個敢這樣上街嗎?”張燕嘻的笑了起來道:“老闆要是喜歡,把我們兩個套上狗項圈,一絲不掛的牽上街都行,就怕我們不怕,您倒是不敢了!”源康懷聽得欲血賁張,忍無可忍,一手一個,抓住汪琪、張燕的頭髮就往近前拉,嘴裡嚷道:“騷貨、賤人!不舔那裏了,給我趴好,先操一下解火!”張燕、汪琪兩個嬌聲應是,馴服的跪伏在沙發的靠背上,雙手扒開肥臀,露出兩個張合鮮嫩的性器,齊聲道:“求領導肆意捅插!”兩個幫閑的政府職員目瞪口呆,自解放以來,從來沒見過這種絕色的賤貨,褲檔下面的東東也是硬得不行,看著源康懷一隻手按住張燕,把雞巴從張燕背後捅進濕漉漉的小穴中甩插,一隻手在汪琪的粉穴裏掏挖,兩個政府職員情不自禁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褲檔中間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