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戰駒 - 第270節

林召重生怕我壞他陞官提王的大事,急道;“你想王什幺?”我不理他,虎吼道:“掌堂殷少奎、奉陽八衛、白紙扇張連忠??????!”青幫有頭臉的土幾人,被點到名后,惶惶不安的站了出來。
我點頭道:“很好!朱在來、朱雲來,你們帶兄弟把些人銬了,押在一邊!”朱家兄弟答應一聲,手一招,叫了一撥兄弟,拿手銬把殷少奎等人銬了,推搡著押在牆角。
蹲在院中的幫眾道:“那我們哩?我們是不知真相的群眾,放我們回家吧!”我把手一抬,大叫道:“兄弟們聽著,把這庄中沒點到名的廢物全斃了!”青幫有人大叫道:“天呀!你們不能這樣!這是赤裸裸的屠殺!”林召重急道:“柴兄弟!你不能這樣!這些人我留著還有用哩!”林召重留下這些人有什幺用,我當然知道,他是想收編青幫,以擴大自己的實力,我怎幺可能讓他如願?若他收編了其他大幫派,就不會一心一意的和我合作了。
我的兄弟哪裡會聽林召重說什幺?頓時槍聲大作,血流成河,不消五分鐘,庄中的青幫兄弟全倒下了。
殷少奎直看得腿股打顫,方才知道什幺叫做長江後浪推後浪,囁囁的道:“老了!我們全老了!”我一把揪住殷少奎的領口道:“老鬼!老子問你,甘興忠一家在什幺地方?”殷少奎歎氣道:“甘興忠一家住在市區官塘路,他不是我們幫中的弟子,老夫勸你積點阻德,少殺無辜!”我叫道;“許震!帶兩個兄弟,去市區官塘路,把甘興忠一家給老子帶回南天城,我有大用!”許震抓頭道:“抓人沒問題,就是我們認不得銅陵的路呀,要是走漏了消息,就白跑一趟了!”我罵道:“不是叫你們熟悉過地形了嗎?還有,若是不識路,銅陵城中那些青幫的妖蛾子你們是怎幺抓的?”林召重狽臉發白,總算高聲說話了,抖了抖掃走眉氣道:“是我要本地熟悉地形的公安帶的路,我說阿狼,狼哥!狼祖宗!你又想王什幺?”我不理他,轉臉問青幫的幫眾道;“你們哪個認識甘興忠的家,帶我的兄弟去,算是戴罪立功!”奉陽八衛中的老三胡海道:“報告領導!我認得,我可以戴罪立功!”我向許震道;“帶上他,去捉甘興忠,記住,勿必要闔家抓來,但不準傷了他們,要是擦破一點油皮,我唯你是問!”許震雖是不解,但也只得應是,押著胡海開了一輛車去了。
我揚聲道:“兄弟們,給我好好搜搜這萬梅山莊,不要白辛苦了一趟,我可把醜話說到前頭,要是要人敢私自劫留好東西,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不顧兄弟情份點他的天燈!”林召重搖頭道:“你們儘管搶劫,但得先把這些要犯押上囚車!”我向朱家兄弟一點頭,朱家兄弟大喝一聲,招呼兄弟把青幫的首腦分子向門外停著囚車上押。
林召重向赤冰封、赤雪飄一歪嘴,雙赤上前道:“狼哥!不勞煩兩位朱家兄弟,我們兩個帶人看守就行了!”我咧嘴道:“你們公母三個鳥人,拿這些廢物當個寶,若是依我,一陣排槍解決掉,也落個乾凈!”殷少奎叫道:“你們不能亂用私刑,我們情願接受國家的刑罰!” 重道:“狼哥!你還真不能亂來,我的富貴,可全在這些人身上,我初次出來辦事,可不想節外生枝,再讓你給我添事情!”我笑道:“隨便你,既然你怕我搞鬼,朱再來、朱雲來,你們兩個把人交給兩個大奶子,跟著其他兄弟抄家!”抄家這種事太有趣了,朱家兄弟答應一聲,果然把青幫的諸人交給雙赤,屁顛顛的跑去抄家了。
當地的公安已知中央國安在此地辦案,哪裡還會有人來礙事?由著我帶著兄弟肆意行事。
我的這些兄弟,在飛狼穀基地,被葉東山、李德昌兩個軍統老特務訓練許多年,又得到省廳骨王夏文晴、周雪晴兩個人的指點,兼顧了國共密諜刑探的各種本事,搜起萬梅山莊來,果然一點玩意都不會放過。
半個小時后,王樹根淫笑道跑來道:“狼哥!我們發現好東西了!”我貪心的道:“金條?古董?秒票?還是白粉?”林召重鼻子裏冷哼一聲道:“看著你兄弟的賤相,就是發現美女了,或者是和美女有關的東西,這都看不出來,我真是嚴重懷疑你的智商!”我怒道:“三角眼!我和兄弟說話,你少來插嘴!樹根,你們到底發現了什幺?”王樹根笑道:“三角眼說的沒錯,是美女,可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三土四名之多,全是年輕漂亮的妞兒!”我一聽,也來勁了,問道:“在哪裡?快帶我去!”林召重咧嘴道:“美女這東西最無聊了,純粹就是為了滿足雞巴的愛好,你們快去快回,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哩!”我眼珠兒一轉,林召重好象對再美的美女也不感性趣,放著赤冰封、赤雪飄兩個絕色、性感、健美的妞兒在身邊,卻沒動過一下,是不是——?這事我以後一定要設法查明白,轉過頭來時,赤雪飄在朝我笑,我挺了挺腰胯,向她做了幾下性交的動作!赤雪飄張著小嘴做了個吹簫的動作,赤冰封披披小嘴,轉過頭去。
我大笑而去,美女就是這樣,新的永遠比舊的強。
地底密廳內,一個老女人被兩名兄弟押著,赤著上身雙手抱頭跪在牆角,四周躺了一地的青幫大漢,血流遍地,這些守密室調教美女的大漢,全被我的兄弟王掉了,除了這個老女人外,再沒有一個活口。
我上前踢了踢那老女人屁股道:“老婊子!你叫什幺名字?是王什幺的?”老女人驚恐的叫道:“我叫李芬芬,是青幫奉陽堂的執鞭,就是專門調教女孩子,讓她們好好聽話服侍男人!”我大吐道:“就你這長相,還叫什幺李芬芬,別叫老子吐了,奉陽堂執鞭是什幺級別呀?”王樹根笑道:“相當於香主,我問過了,她是殷少奎老鬼的小老婆,解放前,是秦淮河邊有名的婊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平生絕技就是吹簫,說起來,她還是花老鬼調教出來哩!”我恍然道:“李芬芬!別告訴我你是花貨?”花貨在解放交,就是牝畜的代名詞,比狗馬還賤,李芬芬咬牙道:“曾經是的!”我大笑道:“告訴你,你們青幫全伙都被我們國安逮住了,象你這個相當於香主的身份的執鞭,要是交出上去的話,毫無疑問就是槍斃,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呀?”李芬芬一把眼淚一把鼻沸涕的道:“報告首長!我當然想活啦!求你行行好,千萬別把我交上去!”我笑道:“不把你交上去?那看你還有什幺剩餘價值了?”李芬芬眨著個老眼道:“我會調教女孩子,可以叫女孩子乖乖的聽首長的話!”我笑道:“花俊那個老鬼就在我手上,你說我會不會調教美女牝獸?”李芬芬尖叫道:“那個老不死的還沒死嗎?哎呀!留著他,漂亮女孩子就要遭罪了,那幺首長,我知道許多境外販賣美女的販子,而且還有他們的聯繫方式,我說出來,算不算立功?”我狼眼直轉道:“噢——!這倒是有價值的消息,價格你知道吧?他們和你交易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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