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剩下土幾名妖孽級的年輕高佻女郎,身著不是衣服的衣服,奶牝全露卻又英姿颯颯,全是陳司令的保鏢兼寵物,既然已經沒有外人,陳司令歎息了一聲,叫侍候的美女撤去面前的單向玻璃屏風,露出了他的廬山真面目來。
陳司令生就一張慈姑臉,小眼塌鼻,兩頰全是黑毛,活脫脫的一個猩猩臉,身量象個孩童,頂多就1米多一點,雙臂直垂到腳面,腹大如鼓,大腿以下就是一雙45碼的大腳板,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膝蓋,從褲檔到腳的長度,絕不會超過一尺,渾身粗黑,長滿了大大小小的肉疙瘩。
陳司令跨下坐著的坐騎,卻是一名風華絕代的赤裸美女,渾身上下,生就的一副雪練似的白肉,天然的油光粉膩,粉妝玉琢般的俏臉上,被勒著一副母馬皮帶,香肩上裝著一副豹皮的鞍絡,陳司令的臭屁股正坐在那副豹皮鞍上,坐騎的香肩以下,是一副黑色的網狀皮肚兜,兩團軟挺潤膩的香乳,被殘忍的勒成幾個淫糜的菱狀,雪白的乳肉被皮帶從網眼中強行擠出。
漂亮的坐騎雙手交疊,屁股向上蹶著跪伏在地,被陳司令當成人肉板凳坐著,肥碩的奶子幾乎拖到華麗的駱駝絨地毯上,兩個乳頭被刻意調整過,呈兩個肉柱狀時刻挺硬著,肉柱的中間,被穿過兩個大大的金環,向上高蹶著的肥臀布滿了紅色的鞭痕,兩片雪股之間,勒著一條高彈力的黑色股帶,細而韌的股帶,毫不留情的深深陷在了她的菊門前面的香肉裏。
陳司令沒有膝蓋,行動不便,只能以絕色美女當坐騎代步,這在掌握中國命運的五百家、三千人裡面,並不是秘密,實際上,出生在這五百家裡面的男人,對於作賤美女的種種勾當,已經是司空慣見的了。
最近一年來,各種跡象表明,中國將會有大事發生,就連被五百家捧到台前做國家元首的一些人,對五百家的驕奢淫逸,為所欲為的種種劣跡,已經表示出不滿了,做為五百家、三千人中的一員,陳司令陳東席深深的感覺不安,必要時,他必須採用雷霆手段,來維護五百家的利益,至於人民——?讓他見鬼去吧!陳東席又歎了一口氣,手起鞭落,“啪——!”的一聲,精緻的小牛皮皮鞭,毫不留情的抽在了跨下坐騎高蹶著的肥股上,坐騎疼得張大了被鐵嚼狠狠勒住的小嘴,似是想要大叫,大張開的小嘴裡,精巧的香舌明明還在,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陳東席笑道:“現在沒有外人了,你可以發出聲音了,我就喜歡聽你的騷叫!”一提手上打磨考究的緋紅色皮韁,絕色的坐騎會意,忙站起身來,行動間姻體上各處的鐵鏈鐵環亂響,立直了身體后,有一米七五、七六左右的高度,兩條大腿特別的修長,身材幾乎已經達到了理想的黃金分割比例,腳上穿著九公分的細高跟皮靴,皮靴的幫口,直達大腿中部。
這種妖孽級的豐滿高佻美女,若是走在大街上,男人的回頭率鐵定是百分之百,但是在這個風景清幽的秘密莊園之內,就只能給這個極丑的男人當下賤的坐騎了。
陳東席吆喝牲口般的吆喝道:“得、駕——!”絕色的坐騎在這個醜男人韁繩的控制下,踩著細高跟長靴,向前一路小跑,純牛皮的高跟打在青石板上,發出好聽的“嗒嗒”聲,後面八名身材火暴的半裸勁裝常侍女飛衛,忠誠的緊隨其後,跑過了幾條花徑,迎頭一個黑矮的肉球雙手叉腰,立在青石鋪就的花徑上,點著陳東席,仰著個大頭笑駡道:“陳銼子!你整天騎在雪花獸身上,就不怕掉下來跌死幺?”此言一出,緊隨其後的女飛衛一齊嬌叱道:“什幺人?敢是作死幺?竟然頂撞陳司令?”黑矮婦人的身後,立即跳出兩條軍裝大漢來,身高都在一米九上下,面目卻是異常的英俊,真正的是虎背熊腰,氣勢威猛,嗓子底咆哮著低吼道:“滾開——!”八名健美的女侍,被這聲獅虎般的低吼,驚得情不自禁的向後就退。
陳東席處上位日久,卻是不懼,知道兩條軍裝大漢雖然彪悍,但到底是權貴家養的狗,在有身份的人面前,只能充充樣子罷了,捏捏鼻子笑道:“尚可香!你從哪兒搞來這兩隻大狼狗,敢來我這裏撒野?你個娘們是知道的,老子平生最恨的就是長子,特別是面目英俊的長子,哎喲!你就不能多用點香水嗎?臭死了!”那黑矮婦人正是中央軍總司令尚報國的女兒尚可香,身高144CM,禿頭平胸大腳,上下一般粗,黃板大牙老鼠眼,朝天鼻,掃把眉,渾身散發著極難難聞的體臭,叉著腰怒道:“姓陳的,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大金剛你說,我身上臭嗎?”尚可香左側的那名英俊軍裝大漢忙低下虎軀,向她陪著笑臉道:“哪有臭味,我怎幺聞不到,我只聞到一陣陣美女的肉香啊!”陳東席大笑道:“那個長子,你當然聞不到的,你的海拔在那裏,你聞到的,是我這雪花獸的肉香呀!嘎嘎——!尚可香,呆會兒叫你的大小金剛,和我的雪花獸交媾取樂怎幺樣?”尚可香怒道:“我這兩個,是從百萬軍中選出來的人種,不但忠勇,還非常的聽話,不是普通的鴨子,再說了,人豈能和獸交,陳銼子,我看你是瘋了!”此話一出,她身後的大小金剛,臉上明顯的露出失望之色,面前被陳東席當成坐騎的雪花獸太漂亮了,而且身有異種的肉香,是男人哪個不想操她?陳東席微笑道:“不交就不交,不過有句話我可要告訴你,你身後的兩個大塊頭,可是正真的猛獸,你個豬八戒也不照照鏡子,當心哪天他們兩個反水,把你剮掉了!”尚可香怒聲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真象你這般說起來,你身邊的這些美女哪個不恨你?你就不怕她們反水?”陳東席把蛤蟆眼一瞪道:“她們敢?我手上握有天下最精銳的國安精銳,不過她們若是想做死,我倒是不介意,我最喜歡活剝人皮了,特別是美女皮,尚可香!你個醜八怪私闖進來,不會是想和我扯蛋的吧?說吧,什幺事?”尚可香也不避身邊的這些人,那事也不算是軍政機密,呱呱笑道:“相鵬飛那個老不死的,不知為什幺,竟然派了兩個野戰師,封鎖了黃山進行大搜查,這事不是古怪幺?你身為國安、特攻、特遣的實際領導者,不覺得這事要好好查一查嗎?”陳東席翻著眼道:“黃山既不是軍事重鎮,也不是什幺機密要地,相鵬飛那個老不死的,愛搜不搜,關我鳥事,不過——,唔——!果如你所說,這事也透著古怪,正好林召重要去東南,要他順便看看,也不是壞事”這公母兩個醜八怪嘴裡所說的相鵬飛,正是東南軍總司令,特攻、特遣組織尤在國安部之上,必要時,可對國家大王部,採取斷然手段,比如那個姓劉的。
尚可香獰笑道:“這就對了,身為錦衣衛和東西兩廠的大太監,理應把這些強兵悍將看緊點,不可大意失了馬蹄,呱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