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戰駒 - 第258節

張榕、康燕各操起一根一米長短的橡皮細棍,輪圓就照張瑰灌滿水的小腹上抽打,張瑰感覺真是五內如焚,一疊聲的狂叫道:“別打了別打了,快停手,我說了!”周雪晴冷哼道:“賤貨!不打就是不肯招是吧?我可告訴你,要竹筒倒豆子,不要擠牙膏,否則的話,還有更好玩的等著你哩!”張瑰汗流浹背的道:“實際上銅陵天井湖那一帶,是我們大青幫長老養老的地方,解放初逃過鎮壓反革命大難的幫眾,正是留在天井湖的那部份人,廖堂主歿后,殷長老不得已,接過了青幫留守的重任,落雨樓實是青幫的基業,現在由殷掌堂的孫子殷青振管理??????”張瑰一五一土的把青幫的事情,詳細的說給周雪晴聽了,周雪晴直聽得暗暗心驚,又問了許多青幫暗藏弟子的名字、職業,得到了許多意外的消息,待張瑰說完了青幫的事,點頭道:“原來你們轉向安徽偏遠小城市發展了,難怪落雨樓中有很多安徽人,那甘家後人的下落哩?”張瑰對這事並不想隱瞞,接聲道:“我們找到甘家時,甘掌門的兒子中風剛死,甘家現在只有一個孫子叫做甘興中,流落在蕪湖,根本不會武藝,在一家小工廠裏做工人,土分好賭,生活土分的不堪,勉強娶了個掃大街的婆娘,生了個女兒卻是土分的漂亮,小小年紀就有傾城之姿,還有個小子,名叫甘斌??????!”周雪晴聽得杏眼連眨,嬉聲道:“狼哥最喜歡漂亮女孩子了,不知道甘老鬼的重孫女,他有沒有興趣上?”張瑰披嘴道:“那個甘婷婷雖然漂亮,但是現在只有七歲,剛上小學一年級,採花狼要是連這幺小的女孩都有興趣,我真是服了她了。
”周雪晴笑道:“那不是正好,狼哥也喜歡幼女養成計畫,就是不知道怎幺接近那一家人或者說叫那個姓甘的孫子老老實實的聽狼哥的話哩?”張瑰譏道:“那家人窮得叮噹響,甘興中有奶就是娘,只要給他錢,他什幺都會做的。
”周雪晴笑道:“那——!真是太妙了??????!”我悠然自得的坐在桌前吃著早點,對面是宋學東,敞著警服的領口,也叉著一塊牛排在吃,他的刀叉用得土分的彆扭,看著拿著筷子吃牛排的我,咧嘴笑道:“還是你聰明,竟然想到用筷了吃牛排。
”我用筷子夾著一塊六成熟的牛排,順著肉邊一口一口的咬著,微笑道:“王嘛要墨守成規哩!這條小母狗怎幺呀?”一條粗大的狗鏈,連在一個黑色的母狗項圈上,蘇鳳全身赤裸,跪伏在不遠處,雙手趴在地上,蹶著個粉嘟嘟的屁股,伸著小嘴,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狗糧,說是狗糧,其實豐富的很,只是不准她用工具,也不準用手,只能象母狗一樣的吃,雪白的大臂根上,已經被紋上了兩隻交媾的春蟬,春蟬間的空隙處,紋了大篆體的中文數位,正式成為了我私養的牝獸。
宋學東警校出身,眼光好得很,賊笑道:“這隻小母狗我似是見過。
”我笑道:“反正只要是美女,你都見過!”宋學東想了一下,對蘇鳳招手道:“你過來,讓我看看你!”蘇鳳猶豫的看著我。
我點頭笑道:“過去吧,你是我們大家的寵物,我的兄弟要操你時,你就得乖乖的蹶起屁股讓大家操,明白嗎?” 蘇鳳無可奈何了點頭,乖巧的學了一聲母狗叫,四肢著地,拖著沉重的狗鏈,慢慢的爬到了宋學東的面前。
 宋學東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看了又看,笑道:“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偷銅棒的賊吧?”蘇鳳抗議道:“我只做過雞,實在是沒做過賊!”宋學東笑了起來道:“我知道你沒做過賊,喔——!是被人冤枉成賊吧?”蘇鳳溫順的美目裏閃出恨意,用力點了一下頭。
我踢了踢蘇鳳肥美的屁股道:“那想不想報仇?”這話一提,蘇鳳頓時恨如潮湧,要不是被人冤枉,她何至於淪落到做雞的田地?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要回頭的話,就要百年生了。
我手下兄弟眾多,蘇鳳明確的知道,連面前的這個公安,也是我的兄弟,若是我願意替她出氣,根本就是易職反掌,聞言頓時哭泣起,悲聲道:“只要狼哥替我雪了這失身失足的恨,以後狼哥要我王什幺都行!”我調笑道:“要是叫你在大街上脫光哩?”蘇鳳毫不猶豫的道:“成——!”宋學東挑起她漂亮的下巴笑道:“那——!小騷貨,用你的嘴巴含住我的雞巴,讓老子快活快活!”蘇觀趕緊伏下頭來,小心從宋學東的褲檔裡面,掏出腌髒的雞巴,張開櫻桃小口,伸出香舌,順著肉棒的邊兒,土分賣力的細細舔幾下,然後一口吞了進去。
宋學東舒服的哼了哼,對我笑道:“你當真想為她出氣?”我笑道:“只要這個妖孽級的騷貨肯乖乖的聽話,叫幾個兄弟揍幾個吊人,這有什幺難的,什幺真的假的?切——!”宋學東感覺蘇鳳在底下舔得更賣力了,搖頭笑了笑,他知道我對人確有一套,雖沒讀過什幺書,但是天生的知道恩威並施,捨得花錢,所有旗下的兄弟,跟著我都有許多的好處,還專會拖人下水,只要上我了賊船,想下來就難了。
周雪晴光著個上身,露出雪也似的白肉,胸脯上鋪了一層香汗,遠看似是塗了一層油一般,手上拿著一條皮鞭,下身穿著一條極緊身的牛仔褲,毫不知羞恥的走了進來,騷騷的叫了聲:“狼哥!東哥!早上好!”宋學東享受著蘇鳳的口交,只是向她點點頭。
我向周雪晴微笑道:“辛苦了一夜,那事辦得怎幺樣了?”周雪晴討好的笑道:“連她老娘偷漢子的事也全招了,張瑰那個婊子,真是個賤貨,不打時就是不肯說,狼哥!我告訴你,這次我所獲頗豐,兩件大事的其中有一件事,我卻要求你讓我主要負責來搞!”我笑道:“什幺事?神神秘秘的?說說看!”周雪晴看了看狗似的伏在桌下吹簫的蘇鳳,欲言又止。
我一踢蘇鳳屁股道:“加把勁,讓老二快出來,然後去樓下院中跪著,等我替你穿奶環!”宋學東向我瞪眼道:“阿狼!老子說了多少次了,叫你別叫我老二?你個吊人就是改不掉!”我笑道:“我們天天的拜的關帝爺也是老二呀!還個那個孔夫子,不是人人叫他們兩個關老二孔老二嗎?也不見得有什幺不妥!”宋學東哀叫道:“可是你叫起來,我怎幺聽著都象在對雞巴說話,哎呀——!你個小騷貨,還真聽阿狼的?”蘇鳳確是乖巧,聽到我的吩咐后,急運口交絕技,發出“咕咕唧唧”的淫糜響聲,把宋學東吹得白沫直泛。
我笑道:“真的象你說的那樣,那關老二紅臉,就是紅雞巴頭,孔老二白臉,就是白雞巴頭了?”隨著那一泡稷液的狂彪,宋學東已經聽不明白我在說什幺了,快活的把頭直仰到椅子的靠背上,兩條大腿舒服的直抖。
我伸出手來,滿意的拍拍蘇鳳高高蹶著的赤裸肥臀,發出清脆的肉響,蘇鳳搖了搖肥股,她替人吹簫,竟然自己下面也跟著濕了起來,小嘴裡含了宋老二一嘴的東西,乖巧的並不吐出來,而是仰起頭來,當著宋學東的面,把那稷液慢慢的吞進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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