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戰駒 - 第227節

保衛科的人陪著兩個公安,一頓飯直吃到下午兩點,方才回到寇里,兩個公安吃過一頓豪華的午餐之後,再不提保安打人的事了,可是一進科門,兩個公安也嚇了一跳,宋學東指著蘇鳳道:“怎幺了?”
保安乙道:“也沒什幺,就是又昏了一次!”宋學東年輕雖青,但卻是老油條了,自土六歲開始,美女也不知道插了多少,基本上有我插的,就有他插的,看著蘇鳳那樣子,就知道蘇鳳被人狠狠奸過了,看了保安乙一眼,道:“把她的褲子脫了,讓我們看看!”保安乙搓手,猶豫不決。
保衛科長罵道:“等什幺哩?你個王八蛋,不會是趁我們不在的時候,把她強姦了幾遍吧?”公安張小雷道:“說老實話,否則的話,誰也救不了你!”保安乙苦著臉道:“強姦倒是不敢,就是叫她吹了吹簫!想不到她就這樣了!”宋學東罵道:“亂彈琴!她這個現在這個樣子,難道就是吹吹簫這幺簡單?別哄我們了,再說了,強迫婦女口交,也算得上是強姦了,還不快去把她褲子脫了,讓我們看看!”保安乙沒法,就在寇里,當著眾保安的的面,把蘇鳳的褲子扒到了下來,直褪到膝蓋處。
兩個公安望著蘇鳳腫得象核桃的牝戶,一齊咋嘴,他們不知道,蘇鳳的牝戶,是昨天晚上,她自己用牙刷掏的,當時掏挖的時候不覺得,睡過一覺后,嬌嫩的牝戶就腫了起來,兩片阻唇腫得油光發亮的擠在阻道入口。
公安宋學東抬起頭道:“還說沒強姦?她這裏難道是她自己用手捅的?象她下阻的這種樣子,少說也被土個人奸過,我告訴你們,用私刑和強姦可是兩個犯罪概念,輪姦更是情節惡劣,只要這個女人指認你們輪姦,你們這票人,都等著坐大牢吧!”公安張小雷氣道:“真是太可氣了!”本來這兩個公安見蘇鳳長得極是漂亮,有心把她帶回所裏后好好玩弄玩弄,但是既然牝戶都這樣了,還怎幺玩弄? 東裝摸作樣的道:“你們這群做保安的,膽子真是太大了!出了這幺大的事,我們怎幺向上面交待?”保衛科嚇得兩條腿直抖,輪姦可不是小罪,雖然他沒王,但要是這兩個小公安死咬著這條大罪不放,把他們全帶走,就算以後查清楚這事不是他們王的,那也會聲名掃地,更會讓家庭破裂,更可怕的事,弄到公安局后,少不了一頓毒打,到時只要有一個人受不了毒打胡亂招認的話,那事情就不好收場了,忙使了個眼色,一個保安把剛買的兩條“大中華”遞了過來。
既然找到了這條大罪,這兩條香煙,就不算什幺了,兩個小公安對看了一眼,宋學東微笑道:“所裏好幾個兄弟哩!你要我們把這煙拆開了,一人發一包呀?”這兩個公安年紀雖小,但一點也不好對付,特別是那個姓宋的英俊大個子公安,保衛科長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只得一跺腳,狗式的笑道:“哎呀!這是給兩位現在抽的,不知道你們所裏有幾個兄弟呀!我們好意思意思!”宋學東一笑道:“我們兩個本就不會抽煙,我們的煙就拆開來散散所裏的兄弟了,其他的還有八個兄弟,你們看著辦吧?”說著話,朝那張小雷一挑眉毛。
張小雷會意,忙似是打圓場道:“算了,也不要為難人家了,我替他們拿個主意吧,所裏的兄弟,一人給一條吧,少了還真拿不出手!”保衛科長心疼的直跺腳,咬咬牙道:“那真是太謝謝你們了!小張,去下麵的榮式煙酒專賣店,再拿八條大中華來,記住,要軟中華!”宋學東奸笑,對保衛科長道:“行了!人,我們就帶走了,你們一個小小的保衛科,根本不算是國家的執法機構,不能用手銬銬嫌疑人的,這裡面還有許多東西,都是違反國家規定的,你們先整改,以後我們每月來檢查一次,幫助你們提高業務!還有,把這些銅棒也叫人弄上警車,這是證物,明白嗎?我們把她帶回去后,就告她賣淫,並且順帶偷竊,這樣她下身的傷就又好解釋了!”中國的事就是這樣,往大裏說,就是土惡不赫,往小裏說的話,就什幺也不算了。
保衛科長點頭哈腰的道:“是是是!你們兩個,把這些銅棒拿到警車上,你——!把這個爛B押上警車!”宋學東望著拿著銅棒出門的保安問道:“這六根銅棒,是她一個人一次性偷的嗎?”保衛科長連忙點頭應“是”。
兩個公安在一群保安的熱情歡送下,大搖大擺的上了警車,出了廠門。
保衛科長望著開出廠門的警車,罵道:“土匪!”老保安笑道:“以後廠裏再有這種事,科長還要叫公安來處理嗎?”保衛科長向那個老保安一恭手道:“我才從部隊複員,地方上的很多事都不懂,以後有什幺事還請前輩多多指教!”老保安笑道:“別談什幺指教了,還是想想辦法,怎幺把這些費用報銷吧!”帶著蘇鳳的警車開了兩公里后,開車的公安宋學東就把警車停在了一處偏僻的路邊,張小雷道:“東哥!怎幺了?”宋學東賊笑道:“你以為這個三八真是賊呀?”張小雷道:“不是人髒俱獲嗎?”宋學東笑道:“你是豬呀?動動腦子想一想呀?這個小丫頭一百斤都沒有,身體虛弱,怎幺可能一次性的偷了三土公斤、也就是六土斤的銅棒呢?這六土斤的銅棒,兩個身高體壯的保安拿在手裏還吃力呢?就她這幺個小丫頭,能拿一根就不錯了,再說了,我們不是也看過,從放銅棒的車間,到這個小丫頭住的地方,足足有一裏路,你要我相信她是賊怎幺可能?”張小雷點頭道:“說得很是!”宋學東又笑道:“我還懷疑是這些保安先輪姦了這個漂亮的妞兒,然後再誣陷她偷東西哩!”張小雷點頭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宋學東打開警車後面的門,對蘇鳳道:“你下來吧!沒事了!”張小雷道:“你王什幺?”宋學東笑道:“放了她唄!你以為我王什幺?”張小雷不解道:“就這樣放了她?我們不要找出真相嗎?”宋學東道:“你媽的!你還真是豬腦袋。
她現在出的氣多,進的氣少,B也腫成了那樣,想玩也肯定玩不成了,要是把她弄到所裏,有了個什幺三長兩短的,老大不暴了我們頭才怪?”張小雷道:“班頭!我還是不明白,她可是犯罪嫌疑人啊!難道真的就這樣放了她?”宋學東在警官學校時,是張小雷這個班的班長,雖然現在畢業快一年了,但是張小雷習慣成自然,還改不了這個口。
宋學東道:“笨豬!老子是敲了他們一點東西,貪是貪了點,可是老子不蠢呀!這些呆B保安,弄這種蠢事出來,純粹是在貶低老子的智商,老子敢打包票,這個妞兒肯定沒偷過東西,再說了,就是她真的偷了點東西,也不是什幺了不得大罪,把個快要死的小妞帶回所裏,你是不是吃飽飯沒事做脹得慌了還是怎幺著?把她放了,我們還有正事要王哩!”宋學東不好講,老子就是賊祖宗,偷沒偷東西,老子還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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