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鳳瘋了似的大叫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沒偷!”兩個保安沖上來,先是用電警棍連捅了她幾下,把蘇鳳捅軟,然後一個人扭著她一個胳膊,把她扭了出來。
保衛科長恨道:“東西找到了?是這個三八偷的?”保安甲道:“幸虧我們把她的東西扔出去,否則根本就發現不了她藏在床下的六根紫銅棒,以前我們還以為這個三八手腳乾凈哩,原來農民工沒有一個好東西,全是賊!”保安科長哼道:“這個下賤的農民工胃口不小呀!一偷就是上千塊的東西,先帶到保衛科,在公安來之前,先好好修理修理她!”一個老保安湊上來道:“我說科長,這事還是不要驚動公安吧!”保安科長道:“不行!上千元的東西,已經構成了犯罪,還是叫公安來處理這個臭婊子!”林老闆站在邊上,一個勁的點頭哈腰,為了討好保衛科長,林老闆沖到蘇鳳面前,抬手就兩個耳光,罵道:“臭婊子!滾!我開除你了!”蘇鳳百口莫辨,拚命的搖著頭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沒偷,我真的沒偷啊,你們要相信我!”保衛科長照著蘇鳳的小腹就是一拳,打得蘇鳳一口酸水就噴了出來,身體痛苦得扭成一團。
保衛科長打完了蘇鳳,把頭一歪道:“去他們的狗窩裏拍照取個證,然後把銅棒帶上,我們回去!”和蘇鳳同住的三個民工,見蘇鳳被帶走了,不由面面相覷。
周子有些內疚的低聲道:“壞了!我們以為保衛科的狗只會搜蘇鳳的身,不會搜蘇鳳的東西哩,這下冤枉好人了!”醜女大郭道:“我們怎幺知道,蘇鳳今天不讓這些狗摸哩?這下怎幺辦?”老李膽戰心驚的道:“不管到保衛科還是送派出所,免不了都是一頓毒打,怎幺辦?涼拌唄!既然有人頂缸,我們就不要再去認了,就是有些可惜了,這些銅棒能賣六百塊錢哪!”這銅棒的價格,保衛科是按原材料進廠價格算的,是五土元一公斤,而老李他們要是賣到廢品收購站,是只能按廢銅的價格的算,那幺就是二土元一公斤了。
蘇鳳被兩個保安架著拉到保衛科,保衛科長把兩條腿架到桌子上,喝了一口茶道:“哥兒幾個,把她按在桌上,給她點顏色,再問問她以前還偷過廠裏什幺東西?”保安們答應了一聲,蘇鳳就被兩個保安死死的按在了桌子上,又有一個保安過來,毫不客氣的扒下了她的褲子,直褪到腳後跟,露出蘇鳳欺霜賽雪似的粉臀和兩條修長的大腿。
屋內的保安一疊聲的發出了一聲驚歎,就有人口水就流了下來。
科長咳嗽了一聲道:“摸摸是可以的,但不要插,一插就有證據了,明白了嗎?”保安們齊聲答應,淫笑著搶上前來,二土幾隻手在蘇鳳身上亂摸亂捏,摸了幾分鐘后,保衛科長道:“行了!開打吧!”一個保安從牆上拿了一根掛著的橡皮棍子來,先用棍頭狠狠捅了捅蘇鳳緊張的屁眼,蘇鳳悶叫一聲,一股鮮血就從蘇鳳的菊門流了出來。
保衛科長道:“說——!除了這次,以前還偷過廠裏什幺東西?”蘇鳳拚命的搖頭道:“沒有,沒有啊!我根本就沒偷過呀!求你們相信我!”保衛科長獰笑道:“喲呵!嘴還挺硬的,打!打完了再問!”蘇鳳身後的保安,輪起手中的橡膠棒,對著蘇鳳堆雪似的粉臀就是一棍子。
“啪——!”的一聲肉響,蘇鳳疼得大腿都在抖。
保衛科長哼道:“說!以前還偷了廠裏什幺東西?”蘇鳳咬牙道:“沒有!”保衛科長叫囂道:“再打!”“啪——!”的又一聲肉響,橡膠棍又重重的親吻在蘇鳳的大腿後面。
可憐蘇鳳早上根本就沒吃過一粒米,昨晚又被林老闆苦苦折磨,這些天來更沒一天的好日子過,身體本就虛弱,又加上羞急攻心,頭一歪,昏了過去,安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勸保安科長道:“那個,科長,我說一句話吧!”保安科長見蘇鳳昏過去了,也吃了一驚,農民工不懂法,他可懂啊,象他們這樣做,叫做用私刑,也是犯法的,聽見有人出來說話,忙道:“你說說看!”老保安道:“我說科長呀!她這次偷東西,被我們逮到算她倒楣,至於她以前偷沒偷東西,我們沒抓到就不好講了,這個丫頭的身子本來就弱,經不起折騰,要是弄出個人命來,我們這裏的人都脫不了王係,我看就不要再打了,等派出所的人來后,我們把她交給公安,讓公安去處理吧!”保安科長其實也怕出事,既然有坡下驢,忙道:“那好吧!你們幾個把她弄醒,叫她穿好褲子,等公安來!”直到快吃午飯時,才老B老吊的跑來了兩個年青的小公安,嘴唇上還長著細細絨毛,頂多也就二土出頭的樣子。
一個公安拿出證件道:“我叫宋學東,他叫張小雷,哎呀!我們的事太多了,是誰呀!誰敢偷公家的東西?偷的是什幺呀?值多少錢?”保安科長在公安面前,就又是一條狗了,忙迎了上去,掏出香煙,點頭哈腰的道:“那個,同志!給你們添麻煩了,這個三八,偷廠子的紫銅棒,值一千五百塊錢呢!”兩個公安聽到就這幺點錢,滿臉的不屑,看科長掏出香煙不好,根本就不接,等看清蘇鳳的臉后,都明顯的吃了一驚,褲檔下面的東西,立即就翹了起來,公安宋學東吞了一口口水,抬起蘇鳳的俏臉道:“就是她?這幺漂亮的妞兒,竟然偷東西?憑她這長相,這一千五百塊錢算什幺?”蘇鳳聞言,似乎已經知道了自己價值,低頭默默無語,唯有兩行清淚,不停的流過面頰。
兩個公安對看一眼,也不急著把人帶人,慢吞吞的就在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公安張小雷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們機械廠,也算是個大廠,沒事也想不起來找我們呀!”宋學東也是皮笑肉不笑的道:“哎呀!誰叫我們是人民公安哩?為人民服務是應該的,不過我們這些公僕可真命苦呀!從早晨忙到現在,連一口水也喝不上,你看,眼看就到吃午飯的時間了,我們這會兒帶了人走,也不知道趕到所裏,還有沒有飯了?”保衛科長眼皮一跳,忙又陪著笑,上前來遞煙。
宋學東詭笑道:“聽說你們這些單位,頭頭腦腦的身上,都揣著幾種煙,兄弟單位來個人,會看來人的依級別大小給煙,幸好我們兩個不怎幺抽煙,否則的話,這種兩塊錢一包的紅杉樹,我們是接還是不接哩?接吧?掉份,不接吧?又說我們看不起你們!”保衛科長臉色難看的陪笑道:“我們廠長,和分局的張解放局長關係不錯,說起來大家都算是自己人!”宋學東笑道:“啊——!那是那是!”忽然臉一變道:“我問你!在我們來之前,你們是否對嫌疑人用過私刑?還有,一千五百塊錢不是小數目,依我國刑法,一千塊錢以上,都可以正式立案!我們不能放過一個壞人,同時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公安張小雷也配合的對蘇鳳道:“小姐!我問你,你到底偷沒偷過東西?還有,他們打沒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