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把手上的淫液在她的屁股上擦乾凈,對夏文晴道:“去梁下站好!”夏文晴笑了一下,走到那處熟悉的地方,溫馴的合起雙手,伸到我面前。
我從樑上拉下連著鏈子的皮銬,把夏文晴的雙手扣了起來,向上拉起,但並不太高,只及胸部就停了下來,隨手拍了一下她豐滿的屁股。
“啪——!”“嗯——!”夏文晴配合的浪哼。
我從掛滿了皮鞭的牆上,選了一條普通的皮鞭,拿到手上一抖。
“啊——!”夏文晴嬌叫。
籠子中的周雪晴,瞪著一雙充滿情慾的媚目,觀看著兇猛的皮鞭,不緊不慢的落在了夏文晴那身雪白的肉上。
夏文晴挨著皮鞭,叫著叫著,下身一股晶瑩的水箭就彪了出來,直射出三四米遠。
我底下的東西也硬得不象話,丟了鞭子,掏出雞巴,扶住夏文晴的后腰,緩緩的插了進去。
“嗯——!”夏文晴幸福的哼叫。
周雪晴慾火焚身,想不看都不行,但又不能手淫,喘著氣叫道:“快放開我!”我哪裡理會她?就在她的面前,痛快的插著夏文晴,周雪晴性奮不已,但是偏偏就是不能得到高潮,泄不了身子,那股邪火越燒越烈。
我瘋狂的做著活塞運動,幾分鐘后,夏文晴又是幸福的大叫,來了第二次高潮。
周雪晴看得淫血上涌,頭一歪暈了過去,雙股鼻血順著小嘴不流了出來。
再醒來時,周雪睛發覺自已已經不在鋼籠裏了,而是被繩子技巧的在高聳的胸前,結了幾個俏的繩結,把兩團肥白的奶子勒得更加的向上鼓起。
繩子向後,縛住了雙臂,然後再向上,系在了樑上,兩條大腿無力的垂在了地上,對面的籐椅上,坐著笑噗噗的我。
一個漂亮的女人仰面朝天的躺在我面前的矮桌上,高聳的酥胸上,已經繪好了一團玫麗的牡丹花,兩個乳頭也畫成了金青相間的顏色,被勾了兩隻采蜜的蜜蜂,那種蜜蜂,不是常見的蜂種,而是一種形狀古怪的蜂種,牡丹的枝葉向上,直到奶子的上端,這樣被紋過身的美女,只要穿的衣服胸口開得稍微低一點,就可以看到胸前的牡丹花上部青青的枝葉。
銀針紋身,並不容易,要是手上沒有內力,棉軟的銀針,根本無法剌入美女的皮膚,但是用銀針或是金針紋身,感染髮炎的概率比鋼針小的多。
古代技術好的中醫,為人針灸時,用的也是銀針,頂級的名醫,會用更軟的金針,現在各大醫院中,針炙時用的已經全是鋼針了,能用銀針的醫生,已經不多見了。
這種小日本進口的彩色紋身原料,製做時就混入了麻藥的成份,開始紋身時,美女會感覺有點疼,但是幾針下去后,隨著麻藥的發作,就絲毫不覺得疼了。
接受紋身的,正是錢蘭,這時無聊的閉著眼睛,似是已經睡著了。
周雪晴身體裏的還是春情如潮,媚目看向縛著的棉繩,小嘴一披,丹田習慣的收縮,這種繩子,憑她所習的內功,完全可生生掙斷。
“哎呀——!”周雪晴粉臉煞白,驚得連慾火也暫時止住了。
丹田裏澎湃的內力空空如野,兩行熱淚就流了下來,憤急的大叫道:“王八蛋!你廢了我的武功?”我不急不忙的抬頭笑道:“你醒啦!嘿嘿!”周雪睛咬牙道:“要插給你插就是!為什幺要廢了我的武功?”我笑道:“別急呀!我怎幺捨得廢你的武功哩?銀針斷穴你聽說過吧?”周雪晴噓了一口氣道:“清代呂四娘用來制服了應和尚的銀針斷穴?你是怎幺會的?”我當然會,呂四娘、了應等人,全是甘老鬼的祖宗甘鳳池的同門師兄妹,那一門中,武藝最好的就是呂四娘、以下是了應和尚,再向下就是江南大俠甘鳳池了。
呂四娘、了應絕了後人,甘家卻是應天市的大家世族,在三山街有一處天下聞名的豪宅,名叫“甘熙故居”,有九土九間半的規模,在市中心佔了好大的一片地,端得是威風。
可惜甘雲龍那個老殘廢,已經找不到地契、房契的什幺了,要不然我就可以揣著這東西,去佔住那一處豪宅,豈不比胡定南的這處宅子強上百倍?甘家的子弟在解放前可是人口興旺,武藝傳下來的也是最全,但是有項絕學,卻是非長子長孫不傳,甘老鬼的畢身武學,傳我傳得已經七七八八了,所缺的就是功力罷了,但是“風雲八式”卻是死活不肯傳我,真是叫人焦心哪!要不是甘雲龍這個老呆B,頂死要跟日本人做對,子弟滿天下的甘家怎幺會忽然敗落?甘老鬼給了我一塊玉佩,說是同樣的玉佩還有一塊,要是我能找到那塊玉佩的主人,就把風雲八式傳我。
這幺老套的故事我當然知道,想來佩那塊玉的人,就是他失散的親人了,但是人海茫茫,我到哪找去?說不定這個死硬抗日分子的家屬,早就被日本王掉了。
我隨口答應后,也沒當回事,心裡琢磨著用個什幺法子,哄騙這個老鬼。
我聽了周雪晴的話,詭笑道:“小賤人!只要你肯乖乖的配合,我即刻解了你的銀針斷穴!”周雪晴咬牙道:“插我!”我在錢蘭的奶子上剌完了最後一針,用酒精棉替錢蘭抹乾凈了胸脯,拍拍錢蘭的臉道:“好了!去照照鏡子看看漂亮不漂亮!”錢蘭跑到鏡子面前一看,滿意的笑道:“真是太漂亮了,什幺時候替我紋大腿和下身上的東西呀!”我笑道:“心急的小賤貨!紋身是一種藝術,要慢慢的來,不能急的,我狼哥出品,必是精品,不比街頭那些紋身店裏的行貨!”周雪晴發現我不理她,頓時急了,哭叫道:“求你了,快插我,插完了再慢慢的聊呀!”我站了起來,走到周雪晴的身後,撫摸著她粉粉的翹臀笑道:“急什幺哩?先摸摸再說!”周雪晴在強烈催情劑的作用下,主動的搖擺著雪白的身體摩擦我放在她屁股上的手掌,並且努力的抬起腳尖,把自己的牝戶往我手上送。
我嘻笑了一聲,向錢蘭打了一個“匪子”道:“過來,幫她舔舔!”錢蘭也笑,伏下身來,把頭湊到周雪晴的小腿上,伸出舌頭,順著周雪晴光滑的小腿往上就舔。
周雪晴把小腿直踢,急聲道:“不要叫其她女人玩我,我要大雞巴,快給我!”我從後面摟住周雪晴的細腰,親吻著她雪白的細頸道:“你要大雞巴呀!放心吧!我會給你的!說起來我們還是老相識哩,這點要求,怎幺會不滿足你哩!”錢蘭按住周雪晴的亂踢的小腳,狠狠的把兩條分開,也不舔她的小腿了,而是直接把嘴湊到她的大腿內側舔舐,但是如我所願,就是不舔周雪晴的濕得不象樣子的粉牝。
“哼——!呀——!你是誰?我們在哪見過?”周雪晴迷亂的問道。
我笑道:“我們在張解放地盤見過呀!嘻嘻!”周雪晴嬌喘道:“你到底是誰?”我把兩足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反過來在前面捏住她兩粒挺得硬硬的乳頭,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幫弄玄虛的道:“好奇殺死貓!等完成了你們廳長大人任務后,你就自然知道我是誰了!”周雪晴澀澀的哼道:“這幺說你也是我們自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