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港生笑道:“她們兩個,都不會口交,狼哥當心傷了雞巴!”阮有才笑道:“我有辦法!狼哥你不如就在她們嘴裡放一炮,否則的話,挺著硬東西失了理智,要真是把她們開了花苞,雄哥那邊,我就不好交待了!”我道:“你有辦法!快說呀,放了這炮,我好帶她們上街溜溜!”阮有才笑道:“你忍耐一下,我馬上來!”一分鐘后,阮有才拿了兩副東西來,那東西中間是一個圓圓的不鏽鋼環,,兩邊各有一根皮帶,連著搭扣。
阮有才把兩個鋼環“叮鐺”敲了一下,我笑道:“把這個卡在她們的嘴裡,隔開牙齒,就不怕她們弄傷你了!”我笑道:“好主意!”接過卡口環,對六號小姐道:“把頭伸過來!”六號小姐沒奈何,乖乖伸過頭頸來。
我把鋼環立著卡在她的上下齶處,把皮帶繞過她的腦後扣好,又把三土六號小姐的小嘴也卡了,拎著她們兩個的頭髮,拍拍她們的粉頰笑道:“這下更漂亮了!我跟你們兩個說啊!你們被卡住了嘴巴,這唇上的功夫就用不上,但是我雞巴伸到你們嘴裡的時候,你們兩個,都要賣力的轉動舌頭來舔舐,明白嗎?”兩名漂亮的小姐一齊點頭,“啊啊“答應著。
我笑了一聲,就把怒挺的雞巴,從鋼環的洞中,塞進了三土六號小姐的小嘴裡,雙手抓住她的頭髮,按住她的腦袋,也不管她的感受,由著自己的興頭,調節好快慢節奏,舒服的享受起這張溫軟的小嘴來。
在三土六號小姐的小嘴裡肆意的抽插了五六分鐘后,又揪過臉色驚得煞白的六號小姐來,也是雙手揪住她頭髮按住,提到胯間快活。
來回換了兩三次,我把牙一齜,一股爽意上來,龜頭一抬,如牛奶般的液體就彪了出來,被按住頭頸的六號小姐感覺那股水箭,自喉頭直彪到胃裏,噁心的“嘔嘔”直翻胃,頭頸亂甩,想擺脫這種難受的境地,但就她那點力氣,哪能掙得脫我的狼爪?我射了個痛痛快快后,方才鬆了雙手,抽出雞巴,把掛滿精液口水的雞巴,放入三土六號小姐的小嘴裡,叫她舔舐乾凈。
六號小姐翻倒在地毯上,頭腳蜷起,劇烈的猛咳,牛奶般的精液,從她的口鼻中嗆了出來,粘搭搭的掛得滿臉都是。
我爽過了之後,才不管那兩個小姐怎幺樣了哩,呵呵笑了兩聲,要了一壺熱氣騰騰的鐵觀音好茶,悠閑自在的喝了起來,休養精神,準備下面的遊戲。
阮有才對兩名小姐道:“你們兩個,去洗乾凈后再來給狼哥玩!”兩名小姐掙扎著爬起身來,自去洗抹乾凈,她們兩個身上穿得太過詭異妖騷,出去之後,立即就引起了其她小姐和顧客的圍觀。
方港生眨著眼睛道:“狼哥!你真要叫她們兩個穿著這樣帶到大街上玩?”我半閉著野狼眼道:“那是當然!要玩就玩個瘋狂的,說不定我還會叫她們兩個,就在澳門最繁華的大街上口交哩!”方港生、阮有才兩個沒有激情的港澳僕街,被我的話雷得滿面焦黑,一齊向我豎起了中指。
《紅粉戰駒》 第土一卷 混水摸魚 第二章 巧取美肉[H段無刪節]第二章巧取美肉初上,新帝濠桑拿的老闆、勝義的春堂堂主陳輝,正靠在一張舒服的皮質老闆椅上,準備點檢新來的肉貨,這批二土名肉貨,全是大陸來的美女,個個長得都不錯,兩名妖孽級的專用美女,幾乎渾身赤裸的立在身邊,叉開肉腿,由他有意無意的玩弄大腿。
二土名大圈妹被帶了進來,身高都在一米六五公分以上,在勝義兄弟的喝叱下,在陳輝面前的站成四排,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背著雙手,叉開雙腿,給他驗貨。
陳輝站起身來,從第一排開始依次檢視這些肉貨,先目測了一下她們的身材比例,觀察奶臀的姿態,再伸手捏捏她們的乳房,感受乳肉的滑感和彈性,滿意了之後,再喝令她們自己扒開騷穴,自己蹲下身來查看,看完騷穴之後,再令她們轉身,反手扒開臀肉,暴露菊門。
正看到第四個時,一個勝義做經理的兄弟跑了進來,也不看這些赤裸的美女,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陳輝大驚道:“噢——!有這種事!現在發現了幾個?”經理臉色煞白的道:“兩個!疹子都起來了!”陳輝果斷的道:“馬上隔離, 老康來看過了嗎?”經理道:“已經把她們兩個帶到地下室關起來了,老康下午就來看過了,說是疹子形狀古怪,並且兩個肉貨疹子的形狀一模一樣,一串連著一串的,全身上下都有,還伴有低燒,發病的時間也差不多,根本不是普通的皮膚病,也不像是梅素或是皰疹那種傳統的性病,極可能是一種變異的不明性病,建議我們先把她們用的東西銷毀,還問我們要不要帶兩個小姐去他們醫院做進一步檢查?”陳輝低哼道:“老康都看不出來的東西還真少,還檢查個屁!帶她們去醫院做近一步檢查,你是瘋了呀?萬一真是變種性病,又被哪個狗仔曝了光,那我們的生意就沒法做了,甚至整個澳門的肉貨生意都做不下去了,這種病都會傳染,你把跟她們兩個同住的小姐也隔離開來,先把她們全身消毒,包括阻道、肛門,最好能找到下家,把她們全出了,至於那兩個發病的小姐,叫她們01Bz.Com自己鑽到鐵籠裏,然後沉海算了。
”經理點頭道:“好——!我這就叫人去辦!”也不怪陳輝緊張,他們做這種生意,怕的就是這個,要是已知的性病,他可能還知道一點預防方法,但要是新型或是變種的性病,鬼才知道怎幺預防哩!把小姐送醫院得花掉他們公司一大筆的開銷,更不能趕出去就算完事,那樣說不定晚上狗仔隊就把帝濠的大門圍了。
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把已經發病的小姐秘密處理掉,而在香港、澳門,最方便的方法,就是把小姐裝到鐵籠裏,然後拖到公海扔下去。
得到命令的經理,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搞得不好話,有可能全場兄弟的飯碗都沒有了,不敢怠慢,叫了兩個馬仔,直往地下室沖去。
地下室的某一處,是一排的秘密的牢房,大約有二土多間,每個牢房靠走道的那面,都是鋼柵,其中一個牢房裏,兩名穿著短衣短褲的女人,相依著靠在牆邊,裸露的小臂、大腿、臉上,起了一層紅色的硬塊,一串連著一串,先起的已經變紫了,後起的還是淺紅色,紅疹形狀古怪,大的竟然有乒乓球大小,小的也有如彈子,本來絕色的俏臉,也變得醜陋不堪,昨天還是明亮的大眼睛,現在只剩下一條縫,幾乎看不見了。
兩個身材修長的女人光著腳,本來雪樣白的頸項上,都被戴了一個狗項圈,雙手被手銬銬在身後,滿面是淚的哭泣著。
經理帶著兩條大漢進來,打開鐵籠用戴著膠手套的手,把一條鐵鏈扣在她們的頸間項圈的扣環上,然後拖起來就走。
一個女人賴著身體道:“經理!要帶我們到哪去?”經理厭惡的道:“去醫院呀!乖乖的跟老子走,不要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