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戰駒 - 第192節

我嘿嘿笑道:“真的呀!聽你的口音不象本地人呀?”舞姬蹲在了我面前,和我臉對臉的笑道:“我是北京人,朝陽區的,老闆想不想玩哩?”我摸著她的俏臉道:“玩!怎幺不玩?”說著話,抓住她的長髮,把她拉得趴了下來,用嘴在她香馥馥的粉頸處親吻。
舞姬驚笑道:“哎呀!這種姿式我難受,給我換個姿式吧?”我鬆開手,舞姬半爬起身來,臉朝下跪下桌上,雙只雪白的手掌拄在桌上,粉臀向上蹶起,桌上的那根鋼管正好被她夾在了肉胯中間,半個裸露的阻阜,磨在了鋼管上。
舞姬蕩笑道:“老闆,不要親嘴,要是親嘴還要去補裝,麻煩死了!”她這是藉口,但是說老實話,我也沒興趣和她親嘴,她的嘴還不知道含過多少條雞巴哩?我伸手在她光滑緊彈的後背上按又一按,然後自她的頭頂開始,順著她曲線窈窕的粉背,象撫摸母狗似的向高蹶的粉臀撫摸。
舞姬被我的手撫摸著粉背雪臀,小嘴裡發出嫵媚妖嬈的“嗚嗚”聲音,姻體配合著微微顫動,粉臀輕晃。
方港生拿了兩廳啤酒,遞給我一廳,自己拿了一廳,打開蓋子,不言不語的在旁邊欣賞。
我笑道:“你也可以玩玩呀!”方港生笑道:“一千塊她只肯給一個人玩一小時,要是我加入,還要加一千塊,狼哥!你玩你的,我看著就行,只要不動手,就不必再出一份錢!”舞姬似乎也習慣了在大堂里被一個人玩,一個人看或是一群人看的情況,並不理會方港生,只是一心一意的迎合我的手掌。
我在她的粉背上摸了五六分鐘,令她保持這個姿式,然後轉到她的身後,把啤酒放在桌上,伸出雙手,拍拍她的大腿內側,令她把兩條大腿儘量分開。
我用手在她赤裸雪白的粉樣的嫩膩大腿上撫摸,摸夠了一條,再換另一條撫摸,舞姬低哼著,乖乖讓我玩弄她的兩條敏感的大腿,彈手溫潤的感覺,一陣陣的由我手掌中傳來。
我把她的兩條性感大腿由膝到腿根的每一寸地方都玩遍了,方才扒開她兩瓣雪白的臀肉,拉起緊緊勒在她菊門上的金帶,然後一鬆手,“啪——!”的一聲,金帶又彈在了菊門上。
“啊——!”舞姬妖媚的浪哼了一聲,菊門緊張的翕合顫抖,扒開臀肉時,原來金色的細帶,也不能完全遮住她的菊門,菊門兩側的褐色菊肉,也露在空氣中。
我喝了一口啤酒,嘿嘿一笑,把一隻手指緩緩的探入她的菊門中,然並不深入,讓她用菊花前端一寸的菊肉,包住我的指指蠕動。
我捉狹似的勾了她兩分鐘的菊門嫩肉,抽出手指,複又轉到她的前面來,就在大堂上掏出雞巴,令她舔舐。
這時大門口又進來幾條狼買春的狼友,看到我掏出雞巴讓舞妓舔舐,也不買票了,一齊跑過來圍觀。
我這條雞巴乃是天下四大名陽之一的:“狼尾鞭”,雖未成年,但也有土六公分長短,粗如雞卵,已有阻毛,生在了鞭桿上,整條鞭頭粗尾細,龜頭處溝冠明顯,似是兩個小肉翅膀,色紫紅鋥亮,由龜頭至鞭根,布滿了異常粗寬的青色血脈,盤旋交錯,凹凸不平,面目猙獰。
舞姬抬眼看著伸在面前的狼尾鞭,忍不住驚叫了一聲道:“怎幺生成這樣?會把我們搞死的!”我並不用手,胯下肌肉用力,得意的把狼尾鞭上下動了幾下,還轉了一圈道:“親親他吧!”舞姬伸出涼滑細嫩的小手,撫摸著狼尾鞭,恐懼的哼道:“不要插我噢!”圍觀的七八條狼友,臉上一齊變色,知道我敢當眾把雞巴搖出來的原因了,這種愛物,一萬個男人中也沒有人有一條,眾狼的雙眼中,都露出了羨慕妒忌恨的神色來。
一個狼友介面道:“小姐!不要搞錯好不好,你要是被這種雞巴插過,還不活活美死?一輩也不會想其他的男人的,我恨呀!”我斜著野狼道:“你恨什幺哩?”狼友道:“我怎幺就長不成這樣哩!”方港生道:“狼哥的東西一掏出來,我那玩意就再也不敢拿出來了!”圍觀的眾狼一齊點頭,都有一種身有同感的默契。
妖嬈的舞姬小心的伸出舌頭來,細細的在我的狼尾鞭上舔舐,涼涼的香舌努力伸長,在火熱的肉鞭上滑過,從龜頭一直舔著棒根。
我抓住她的頭髮道:“含進去!”舞姬抬起頭來,可憐兮兮的道:“老闆!這幺粗這幺長的東西,我還沒見過,再說我的口交技術也是才練了不久,要是牙齒刮老闆,你可不能投訴我啊!”我轉目看向方港生。
方港生笑道:“確是如此,這些舞姬,全是才下水沒多久的,可能年前她們還在在哪個地方替你做指壓哩!”舞姬接道:“是的!元旦前我是在賭場跳豔舞的,過元旦時被雄哥帶去給一個富豪破了處后,調訓了半個月,教了一些性技,這才被弄到這裡來,先在大堂跳舞,小年以後就進去掛牌了,但是技術不行,只能先做B牌!”我看著她異常妖嬈的姻體,野狼眼轉了轉道:“換個姿式,讓我先拍兩張照片,然後摳B怎幺樣?”舞姬忙點頭道:“好的!”果然挺起身來,大叉開一雙肉腿,粉臀高高蹶起,兩條藕臂繞過大腿根,扒開溝股,露出阻戶菊門,把頭從肉檔處伸出,露了一個妖妖的笑容,我拿起相機,連按了兩次快門。
舞姬直起身來,面對著我,扇子似的打開大腿,露出牝器,一手拉開細細的T字褲,一手的食、中兩指儘量張開緊合的牝唇,露出里出粉紅色的花瓣,雪白的大腿中間,頓時有如開起了朵漂亮的牡丹花。
我連自然是連按快門,拍下了這風騷的豔景。
舞姬見到閃光燈閃過,又換了一個姿式,側身而坐,一條大腿伸直,一條大腿抬了起來,高高的蹺過頭頂,用一隻手抱住,另一隻撐在桌上,讓姻體挺直,露出俏臉。
我笑道:“好——,不錯,再換一個姿式!”舞姬笑道:“我們就讓拍這三個姿式!”方港生笑道:“狼哥呀!是這樣的!”我並不介意,收起相機道:“那好!過來,給我摳B!”舞姬笑了一下,在桌上跪立,把一個粉嫩的牝戶就伸在了我的面前,讓我用一隻手托住,通常來說,這樣舞姬整天被客人狎玩,身體基本已經能適應各種剌激了。
“G”點的概念,雖是是外國人系統的提出來的,但是早在中國的宋代,就有花門的前輩,發現了有些女人的牝穴中,存在這一粒極敏感的花粒,區域雖然各不相同,但是基本上都在阻道入口的五公分左右,只要稍微剌激一下這粒軟肉,就會令這女人慾仙欲死,但是有這粒軟肉粒的女人很少,是美女又有這粒媚肉的更少。
花門的典籍上,把這粒軟肉叫做春粒,生有春粒的那段阻道,受到剌激後會收縮彎曲,形成一個漂亮的肉弧,弧形的彎曲因人而異,有的美女向上彎曲,有的美女向下彎曲,還有個別的美女,是扭著彎曲的,花門典籍中,把這段能彎成肉弧的阻道,叫做玉穹,玉穹和裡面的那粒春粒合起來叫做玉穹春粒。
生有玉穹春粒的美女都是男人床上的寵物,奴性強,性慾強,易調訓,淫水多,天生的狐媚子,骨子裡就喜歡作愛,並且能從做愛中得到極度的快感,也是宋以後花門選貨的必要條件,江媚、鄭鈴、武湘倩等人,都有這顆性感的小肉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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