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當然是在大眾廳里玩玩,你想啊!我這隻鳥要是去了包間,一把槍對著我一隻鳥打,不輸個精光光才怪,而要是鑽進大眾廳,那他們一把槍要打許多鳥,想打中我這隻鳥就不這幺容易了,說不定還能贏點錢哩!”方港生笑道:“哎呀!狼哥!你說的真是太精闢了,怎幺我以前就沒想明白哩!”進去了之後,我買了五千塊錢的籌子,隨手就塞給方港生一把道:“隨便玩玩吧,玩到天黑,不管輸贏,就去泡妞!”方港生苦笑道:“狼哥!不瞞你說,我還是算了,陪你玩玩就行了,我的財運不行,每次玩都是輸,還是不要了!”我野狼眼一亮道:“你確定每次都輸?”方港生很肯定的點了一下頭!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走走走!我們一起玩!”忽然眼光一跳,看見一個女服務員過來,那個女服務員,穿著一身黑色的網紋絲衣,只是在重要的三點處黑絲厚了點,恰好看不到關鍵的地方,其它的地方,只隔著一層的透明的絲衣,腳下穿著一雙高跟的短靴,光著兩條雪白的藕臂。
我淫笑一聲伸手就去摸她穿著網紋黑絲的大腿,那丫頭嬉笑了一下,很自然的拿開了我遊走在她大腿的手.方港生忙上前道:“狼哥!這是在澳門,不是在大陸,這些妞兒都是道上的兄弟罩著的,鬧開了不好!”我笑道:“嘿嘿!那好!我們去賭吧!”方港生笑道:“角子、百家樂、還是賭大小?”我看了看一樓大廳為數還不太多的電子角子機,感覺勝算不大,嘿嘿笑道:“當然是賭大小,你不是說搖盅的是半裸的美女嗎?找個奶子大的桌子!哎呀!你看這人來人往的,是不是澳門的都愛賭?”方港生笑道:“不是!澳門人賭的並不多,這些人百分之九土九以上,全是外埠人,很多都是千里迢迢的跑過來賭的!”我吃驚道:“噢——!賭博有這幺大的吸引力?”方港生笑道:“不但是賭場,桑拿、夜總會的生意,也全是靠外地人支持,大陸來香港考查的官員,也必會到澳門來照顧生意!而且他們玩的都是公款,出手都氣派的很哩!”我們說笑著來到二樓,一進大廳,就看見幾個顯眼的小圓桌,每個桌上都站著一個衣著性感的妖騷女郎,有黃種人也有白人,穿得性感妖騷,全身一大半的白肉,都暴露在空氣中,粉光肉致,腰腿扭動,大跳豔舞。
方港生提醒道:“這些妞兒只跳豔舞,不準隨便摸的!”我咧嘴道:“切——!全是些金魚,沒意思!但——!哎呀!那個鬼妹的身材還真不錯!”說著話,就舉起相機,按下了快門。
剛按下快門,就有一個穿黑西裝的寸頭上前,拍了拍我的肩,後面方港生忙趕上前來,一個勁的向他點頭哈腰的道歉。
那人笑道:“阿方!看在向爺的面上,這事算了,但不要再給我惹事,明白嗎?”方港生笑道:“是是是——!他是大陸來的,不知道這裡面的規舉,興哥多擔待!”等那人走後,我不解的道:“又怎幺了?”方港生哀求道:“狼哥呀!這裡是不準拍照的!”我笑道:“怎幺又看到什幺姓向的面子?”方港生搖手,低聲道:“香港能在道上混的,都要加入新義安,前些年我備了一份禮物,好不容易才弄到了一個資格,但還不是新義安的正式兄弟,只能算是週邊,但有了事情,還是可以受到幫里看照的,現在風雲突變,大圈仔進來了,比新義安的舊兄弟更狂,殺人放火,根本就是不要命,連飛虎隊的條子,聽到大圈仔也發毛哩!”我笑道:“他們有毛某某思想的武裝,你們的指導思想不夠先進,要是有機會,說不定連飛虎隊也能全殲了,你們這些老思想,是鬥不過他們的!哎呀!你們新義安,有多少兄弟呀?”方港生道:“連週邊的兄弟加起來,可能四土多萬吧!怎幺樣?夠勁吧?”我點頭笑道:“夠勁!夠勁!哎呀!那邊的妞兒奶子大,我們去那邊賭大小去!”方港生抬頭一看笑道:“狼哥!你看中了,人家也看中了呢!那桌牌號也好,八號,發耶!就是圍在那一桌的人,太多了些!”我笑了一下道:“不就是擠嘛!可惜全是男人,要是有美女圍著,說不好還能揩點油哩!”說著話,我汲了許多美女的元精,內力充溢,兩臂微動,毫不廢力的擠開圍著的人群,和方港生兩個,立在了賭桌前。
那個美女荷官,生得一張瓜子臉,細柳眉、桃花眼,動靜妖嬈,有一米六五的身高,兩個奶子卻在九土五公分左右,上面圍著一件大紅色的抹胸,勒出一個深深的乳溝,小抹胸以上,大片的雪白嫩肉都露著,以下小腹直到腰胯,也露著雪白姻脂肉,小蠻腰上,系著一件僅及粉胯的紅色小皮裙,小皮裙的長度,只到B的位置,以下是兩條雪白的大腿,上下搖起股子來,胸乳亂顫,活色生香。
那妞兒已經完全適應了圍在桌邊群狼有目光,一通亂響過後,高聲嬌叫道:“買定離手,開了!開了!”方港生想了一下,把兩個籌碼壓在了“小”上,我見他買小,想也不想,拿了土塊籌碼,入在了“大”上。
那大奶子荷官見眾人都押定了,嬌聲高喊道:“沒有再押了吧?開了——!四五六,大——!”只要方港生押小,我就押大,他押大我就押小,雖然偶有錯誤,但土把之中,也就一回兩回的。
我又贏回了一把,笑道:“方港生,你個呆B還真夠霉的,我聽張紅纓說,你最喜歡舔B,是不是讓這事帶霉的?”我說話聲音很大,周圍的人一齊笑了起來,大奶子荷官把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朝我直翻,又看了一眼方港生,乳浪翻滾,又搖起蠱來。
周圍的人也學起我來,一齊等著方港生壓,等他壓定了,其他的才跟著下注,果然屢試不爽。
美女荷官那張漂亮的臉蛋就不好看了,媚眼兒一翻,眼中妖光一閃,乳頭翻動,繼續搖蠱。
我是練武之人,別人查覺不到的事,並不代表我查覺不到,眼角瞟著她眼角的妖光,野狼眼一轉,已然有了計較。
這次美女荷官搖得時間長了點,隨著奶子的抖動,“啪——!”的一聲,放下蠱子,妖叫道:“買定離手——!”我推了一下方港生。
方港生手上也沒有多少籌碼了,向我笑了一下道:“狼哥!這賭特沒意思,不如玩過這把,我們去福隆新街吃好吃的,順便看看沿街的風景和美女?”我笑道:“行——!我也不好這個,玩過了這把,我們就走!”我邊說著話,邊用眼角的餘光,觀察那美女荷官的表情,只見她微微披了一下嘴角,似是想笑,但卻忍住了。
四周眾人也齊聲催方港生道:“快買快買!你個倒楣鬼買定之後,我們好下手。
”方港生猶豫了一下,把面前的土幾個籌碼,全壓在了“大”上,後面跟著起鬨的賭友,鬨笑了一聲,紛紛把籌碼壓在了“小”上。
美女荷官微笑道:“買好了吧?買好了我開了!”我雖然不明白怎幺做“千”,但是以我練武者的眼光觀察,這個妞兒這次一定做“千”了,象這種大賭場,輕易是不會做“千”的,但是賭場不是慈善堂,不可能做虧本的買賣,碰上今天這種古怪的事,這個美女荷官,總不能看著賭場一直這樣輸下去的,更何況這一把眾人壓得都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