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戰駒 - 第183節

方港生努力的控制著興奮,點頭道:“是是是!明天有空我就把他們的老闆叫來!”吃過晚飯,我笑道:“不是說弄個特色樓鳳給我玩玩的嗎?”方港生打了一個響指,對餐館老闆笑道:“你們這裡有訂報紙吧?”餐廳老闆聽到了我們說話,聞言笑道:“訂了,不但訂了,一個月之內的樓鳳專版都留了下來,我立即替你們拿來!”不一會兒,餐廳老闆拿來一疊用夾子夾著的,只見上面全是妓女樓鳳的廣告,一個比一個出格,甚至全裸的都有。
我羨慕道:“資本主義就是好,沒有特供,可以上下同樂,連這種東西,都能上報登出來,哪天我們偉大的祖國能進化到這一步就好了!”李德鵬在一邊笑道:“說起來,中國歷史上男女風氣開放的很,歷史上也只有你們現如今的政府,才嚴禁嫖娼,你們大陸現在要還是民國,這種風氣也不會禁!”我翻了幾張報紙,沒看到一個極品級的美女,只得選了一個穿著一身性感皮衣的美越混血美女,長相上夠得到佳麗級別的,服務的專案也還不錯。
方洪生當即就打了了個電話過去,幫我約好了人,並又找了一個風騷級的美女陪他,而李德鵬吃過飯後,就告辭回家了。
廣告上的佳麗級的樓鳳,號稱“香江第一燕”,在報紙上公開聲稱,極善口交之技,不管是老的、嫩的、長的、短的、粗的、細的,也不管是人的、狗的、豬的、驢的,只要是雞巴,放在她嘴裡,沒有超過二分鐘不射的,這口交之技可是調教美女性技的基礎!我有意了解香港現如今的花場的口交之術,與花門傳統調教的美女的口交技術上,到底有多大的差別。
依約來到太子道的一幢樓里,上得樓來時,那個香江第一燕子早在門口挺B相迎,一身黑色網眼裝,襯得兩個大奶子忽悠悠的在胸脯上晃,沒穿底褲的小B若隱若現,黑色的網眼更把大腿包勒得活色生香,外面套著一件小皮奶罩,穿一條及B小皮裙,腳上穿一雙九寸高的高跟黑色皮鞋,讓人一眼就能看來來,她是只雞。
香江第一燕一見到我,就滿臉淫笑著伸出手來,想摸我的檔下,卻被我飛快的拉住,我的另一隻手卻早已捏在了她戴著黑色薄皮奶罩的奶子上,我操,見面就想捏我雞雞,跟我玩這套?是我玩你還是你玩我啊!淩辱女人可是我的拿手秘技!方港生跟著也挨了進來,進門就大叫道:“我的那個巨波小甜甜哩!”香江第一燕騷笑道:“馬上來!你要是忍不住,自己先打一會兒飛機!” 我順手摟住燕子腰走進屋來,感覺裡面布置的色調比較溫馨,粉紅色佔了大多數,比我在彩霞街布置的要浪漫的多。
 我掏出相機笑道:“可以拍照嗎?” 香江第一燕帶著職業的媚笑道:“當然可以,隨便!”我挑了幾個角度,拍了幾張照片后,在沙發上坐下來,順手拉住騷燕子如雲般的秀髮,按在胯間,她會意的掏出我的雞巴,放在她溫暖的嘴裡,舌頭就這幺輕輕一轉,我雞巴立馬就有了感覺,她的口交技術還是不錯的。
我舒服的伸開雙臂,把兩條腿放在騷燕子的雙肩上,二土七歲的成熟女人,赤裸的雙肩滑滑的,涼涼的,能把她當凳子做一下的感覺一定不錯! 的舌頭慢慢舔開包皮,順著馬眼,直下蛋蛋,在大腿內側涼滑滑的遊走,複又上來,一口把雞巴全包在嘴裡,直入咽喉深處,然總有一點不到位的感覺,我指點著她舔舐的角度,她換了幾個姿式后,就翻眼看了我一下,眼神是有一絲的不耐煩。
這就是樓鳳的缺點了,因為沒有嚴格的管理,她們做事,都是隨自己的好惡,因此性技達到普通水準后,很難再提高。
我給她舔來舔去,雞巴還是大半硬,她的口交技術,根本無法和江媚、鄭鈴她們同日而語,從她含舔的角度來看,基本上自學成材。
 她舔了土幾分鐘,發覺無法令我射精,就站起身來,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用很好聽的國語,要求給我洗澡,來到看起來像是廚房改造的欲室內,我看到了一種從沒看見過的中空的凳子。
在香江第一燕的示意下,我也脫了衣服,坐在了上面,她打開熱水器,給我清洗,洗過DD和屁眼之後,她睡在地上,從下面把頭伸上來給我舔屁眼。
這種姿式舔屁眼的感覺最好,屁眼能最大程度的張開,舌頭也能伸到其它的姿式伸不到的地方去舔,我拿相機也把這種凳子拍了下來,回去之後,我完全可以仿製出來。
騷燕子躺在凳子底下,抬起頭來,舌頭飛速的在我肛門周圍打轉,也知道伸進去勾挑,兩手向上,伸到我的胯間,撫弄我的蛋蛋、雞巴,來回誘弄,也儘快激發我的性慾。
我整個身體完全坐在凳子上,把屁眼儘量張開了給她舔,雙腳毫不客氣的踩在她的奶子上,用腳底心輕磨她的乳頭子。
舔完屁眼之後,她翻身上來,用溫水清洗我的全身,又低下頭來,舔我我乳頭,再用赤裸裸的身體在我身上磨。
我不大習慣站給美女舔乳頭,低聲道:“大概洗洗,上床再搞吧!” 香江第一燕騷騷的朝我笑了笑道:“急什幺幺呀!請趴到氣床上,我還要波推呢!”我依言趴在了充氣床上,我閉著眼睛,享受著她奶子的波推,當奶子在雙肩上時,B毛輕輕磨擦著屁股,我叫她把奶子儘量擠進我的屁股溝中。
她依言而行,並用雙手從兩旁向內擠住我的屁股,這讓我感覺到,屁眼中有一個滑滑的軟軟的乳頭子的存在。
我道:“要慢點,用點力!”香江第一燕聞言,速度果然慢了下來,但我感覺她做的還是太急了點,似乎沉不下心來,性交是一種感覺,要是一方不用心,另一方立即就能感覺出來。
翻過身來,我的DD還是沒有完全硬起來,她從我的胸脯上往下磨,直到DD處,我又想叫她口交了,雙腿一夾她的頭。
她立刻明白,把雞巴放進小嘴裡,一邊舔著雞巴,一邊抬眼看著我的反應,她的兩隻手始終扶著我的雞巴根部,並沒有把雞巴完全吞到嘴裡的本事,我試著把她的頭往下拉拉。
她立即嗆得直甩頭,拚命的把雞巴拿出了小嘴,半笑立地氣的道:“討厭!嗆死我了!不帶這樣的!”這就是市面上的營業的娼妓和自家私養的奴姬之間的區別了,鄭鈴她們幾個,可不敢私自把我雞巴拿出來的,而且能全根深喉。
我笑了笑,也不言語,拍拍她的屁股,要她轉過屁股來,用兩隻手,把她的B拉起來,翻開來玩弄,又把手指伸進B里夾她的媚肉,用兩個手指捏她的肉芽挑逗。
我連打了她幾記清脆的屁股之後,她可能被我搞得受不了,變化著加快了口交的,拿出了自以為是她的看家本領,舌頭象蛇一樣繞著雞巴游,想催我趕快射精。
我是久經戰陣,哪這幺容易開炮?她這招也算是花門中,中等層次的功夫,比這還厲害的口交,我在南天時,也是天天的享受,雞巴杆子是更硬了一點,但是不足以令我爆發出Www.01bz.coM來。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