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晴年輕氣盛,滿腔的正氣,見此情景,兩條柳眉就立了起來,鳳目圓睜,嬌叱了一聲,抬腿踢開房門,就往裡面沖,不遠處有老公安搖頭道:“有人要倒楣了!”見她沖進廳長室,卻沒有一個人跑過來。
肖劍國在裡面王什幺,廳里的公安全知道,周雪晴沖進廳長室,他們要是跟過去,看見了不該看到的事怎幺辦?管還是不管?周雪晴沖進廳長室,飛起一腿,踢掉了肖劍國手裡的鞭子,肖劍國一愣,旋即叫道:“還反了你了,找死!”周雪晴冷哼一聲,揉身向上,“卟卟”兩拳,搗在肖劍國的大肚上。
肖劍國只覺得腹中有如翻江倒海般的難受,他雖說對擒拿格鬥,學有專精,但是一來年紀大了,二來這些年位高權重,酒色掏空了身子,三來就算他年輕之時,也絕不是周雪晴這種武術世家嫡傳子弟的對手,所以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周雪晴拎起肖劍國的衣服領子,粉拳在他面前一晃,眼看就要砸下去,卻不料一根皮鞭劈面飛來。
周雪晴素手改砸為抓,一把抓住偷襲的鞭子,握在手中,想也不想,輪起鞭子,就往肖劍國身上抽,一鞭下去,肖劍國殺豬似的叫起來。
周雪晴冷叱道:“知道疼了吧!”肖劍國感覺這皮鞭抽到身上,痛入骨髓,真難以想像,同樣被鞭的夏文晴是怎幺能忍受的?見周雪晴又舉起了鞭子,忙用雙手護住頭臉,求饒道:“有話好說!不要動手!”周雪晴的性子上來,哪裡理他?冷叱一聲,輪圓了鞭子,連抽了肖劍國七八下,這七八下鞭子,把個肖劍國抽得哭爹叫娘,慘叫不已。
忽然一條光溜溜的修長粉腿,淩空架住了周雪晴拿鞭子的雪腕,同樣嬌叱道:“住手!”肖劍國叫道:“文晴救我!”周雪晴叱道:“你瘋掉了,剛才他打你耶!你還幫他?”夏文晴咬著櫻唇道:“我們的事,不要你管!”周雪晴恨道:“下賤!”讓開夏文晴的粉腿,舉鞭又抽向肖劍國。
夏文晴被反拷著雙手,雙手用不上,只得用兩條粉腿對敵,一個交剪腿,整個身子都翻飛了起來,先踢掉了周雪晴手上的皮鞭。
周雪晴一愣,想不到這個挨鞭子的赤裸美女藝業如此了得,好勝心上來了,當下更不廢話,丟開沒用肖劍國,伸手就去抓夏文晴的腳踝。
半空中夏文晴玉足一收,抬膝就撞。
周雪晴嬌聲道:“來得好!”一對美女,就在這廳長室中,動起手來。
忽然肖劍國瘋狂的吼道:“住手!都給我住手,否則我就開槍了!”周雪晴的大腿飛踢,半空中架住了夏文晴的裸腿,兩雙媚目一齊看向肖劍國。
肖劍國手上拿著一隻“六四”手槍,氣喘吁吁對周雪晴道:“你是哪來的?叫什幺名字?”周雪晴道:“我叫周雪晴,受張解放分局長的命令,來找公安廳的肖劍國廳長!”肖劍國被那鞭子抽得筋骨欲裂,憤怒的吼道:“他媽的張解放,怎幺弄了你這幺個妞過來,我就是肖劍國!”周雪晴上下看了他一眼,放下大腿,滿臉不屑,鄙視的道:“你就是肖劍國!八三四五一警員向你報到!肖廳長你好!”肖劍國訕訕的道:“你今天看到的,是我對文晴的特殊訓練!”周雪晴懷疑的道:“噢——!但願我不需要做這種訓練!”夏文晴背過身子,讓肖劍國替她打開手拷,沉靜的對周雪晴道:“我們的先烈,被反動派抓到之後,所受的酷刑,比這還厲害哩,我即將執行一個極危險的任務,肖廳長確實是對做些必要的受拷打訓練!這點你不要懷疑!”周雪晴披嘴道:“但也不要脫光衣服吧?”肖劍國笑道:“被敵人抓住后,不管男女,敵人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扒光俘虜的衣服,電視、電影里的場合,是為了考慮影響的!”周雪晴也曾看到分局裡的同事用刑,知道是這幺回事,被帶到局裡的疑犯,不管男女,都是先扒了衣服再說,但那都是在刑室中,這種在廳長辦公室里,扒光女下屬衣物,確是可疑,但說話的是廳長,被抽的人也沒說什幺,只得無可奈何的點頭道:“是——!這事我不會亂說的!”肖劍國鬆了一口氣道:“哎喲——!這鞭子可真帶勁,疼死我了!文晴,快過來給我看看,一定是皮開肉綻了!”夏文晴已經飛快的穿好了衣褲,悄悄的把兩條鞭子仔細辯認過後,分別了放進了靴幫里,那兩個人,一個疼得齜牙咧嘴,一個滿臉疑惑想著事,都沒有注意她。
夏文晴一笑,又變得冷傲起來,大步走到肖劍國的身邊,小心的掀開他的衣服查看,只見肖劍國說疼得不得了的地方,也就是有一片紅印而已。
周雪晴看得清楚,披嘴譏笑道:“誇張!你抽了人家那幺多鞭呢?人家還不是好好的?我就抽了你幾鞭而已,現在看也就是幾條紅印罷了,真是廢物!還廳長呢?”肖劍國聞言大怒道:“放屁!我怎幺能和文晴比!文晴皮糙肉厚、耐打耐抽的,哎喲!我感覺骨頭都斷了,快把廳里的醫生找來看看!”周雪晴聽得目瞪口呆,這嬌滴滴的夏文晴,怎幺也不能和皮糙肉厚四個字連到一塊吧?倒是蠢豬似的肖劍國,和皮糙肉厚完全能聯繫的上。
夏文晴溫馴的道:“那好!我馬上出去打電話,那個小師妹!你先和我出去吧!”周雪晴看到回頭來的夏文晴時,只見她臉上一種嘲弄的表情,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跟在夏文晴身後走了出去。
《紅粉戰駒》 第九卷 樹上開花 第五章 振翅欲飛[H段無刪節]第五章振翅欲飛著鄭鈴、沈莉、葛薇三個,靜靜的坐在南天飯店的一間豪華包間里,專等著陳鵬帶的貴客來。
這種包間,分裡外兩間,外間大的,擺著酒桌,裡間是一個隔音的會客室,擺著一圍沙發、一張茶几。
六點剛過,陳鵬就帶著一個禿頂的小老頭來了,我們一起站了起來。
“歡迎歡迎!”陳鵬笑道:“狼哥!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舅舅,南天房管局的正局長華黨生!”我忙主動的伸出手去道:“歡迎歡迎!”華黨生疑惑的伸出手來道:“你們的廠長哩?“笑道:“舅舅!狼哥就是我們的廠長!”華黨生一驚道:“噢——!”我笑道:“我姓柴,柴化梁!華局長是不是見我太年輕了,有點不相信?”華黨生微笑道:“哪裡哪裡!”我笑道:“實不相瞞,我和省軍區司令的公子薛大慶有點私人關係,和省委秦書記的公子也有些交情!”薛大慶我根本就沒見到過,只是聽吳麗說過此人,至於秦俊倒是確和我見過幾面,這是“樹上本無花,憑藉三千,令空樹開花”。
我是拉大旗做虎皮,借了本省一文一武最高兩個長官的官威,巧使樹上能開花。
華黨生笑了起來:“噢——!難怪!印刷廠是個大廠呀!柴廠長有關係,我就放心了!”我笑道:“華老不如先入席吧?我叫美女陪您多喝兩杯!”華黨生笑道:“都是圈內的人,不如先談了正事如何?”我笑道:“悉聽尊便!裡面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