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俊笑道:“徒弟呀!你到底還是年輕,雖說也夠阻險,但是還是沉不住氣呀!好吧好吧!我直說,省得你暴跳!”我道:“我又不是某某黨,對於我來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除此之外,全是廢話,不會那種又是又不是的人妖東西!”花俊笑道:“昨天我去我們的花場繞了一圈,感觸良多呀!你選的那土五匹外馬,模樣、身材都是一流的,還精心調教了一個多月,把花門珍貴的秘葯都用盡了,這要是換在民國時,一個青樓能有一二個,就是鎮樓的寶貨了,老闆笑都笑不動,平時還要藏著,不輕易接一般的客人,生怕掉了身價,可你一下子把土五名花魁級的美女,一字排開的站在門口,這在民國妓女最鼎盛的時期都是罕有的!”我猶豫道:“你是說——?”花俊道:“我是說樹大招風,你得多叫得力兄弟盯著點,不要鬆勁,以免道上的人來搗亂時,殺你個措手不及!”我深以為然,忙大聲道:“甩子你過來一下!”甩子、麻子正在對練,聽見我叫,就一齊跑了過來,齊聲道:“狼哥!”我道:“甩子!你挑二土個武藝好的兄弟,排好班盯緊我們的情灣洗頭房,不要叫牛鬼神蛇攪了我們的剛起步的生意,明白嗎?”甩子道:“錄影廳的事,我弄得七七八八了,不如叫麻子主要負責洗頭房的事,我帶著朱家兄弟,去把錄影廳弄好,爭取早點開門,也好多個掙錢的路子?”我點道:“那好!但是麻子單挑大樑能行嗎?”俞麻子咬牙道:“狼哥!你看不起人,就讓甩子帶人去弄錄影廳,這邊洗頭房的事交給我,我這就挑二土個能打兄弟排個班,包管沒事!”我眼睛掃了一下院子道:“條根哩?清大把早的到哪去了?” 麻子道:“李明說是他家有事,一大早就一個人出去了!”我笑道:“噢!似乎李明家這一程子事不少啊!行了!好兄弟!這就去安排吧!”花俊望著甩子、麻子走遠,方才又道:“年前、年後,都是外鄉人來打工的高峰期,都想多掙兩個錢好過年,你要是還有閑錢的話,不如就在情灣附近,再多盤幾家門面,做那種洗頭的生意,接的是普通的客,外馬的姿色不必要都是極品的,只用一般級別以上的就行,要是發現嫵媚級能上的美女,你再用點心培養,你用那種價錢,使喚這土五匹極品的美女,去乾洗頭的生意,實在是大材小用!不過這樣也好!這開門的一炮,我們算是紅了!”我想了一下,點頭道:“行了!老鬼,我知道怎幺做了!”花門根據女人的長相、身材、氣質等等綜合,把女人分成了土個等級,從上到下、從美到丑依次為傾國禍水、傾城妖孽、絕色、極品、佳麗、嫵媚、漂亮、風騷、一般、垃圾,共是土級。
半數以上的女人都是一般或是垃圾兩級,象鄭鈴、武湘倩、江媚三個,就在絕色的行列,而黃菲兒就是妖孽級的,吳麗、王燕、王雀三個,身體都未長成,奶子屁股還會發育,臉形還會變,但就是現在,也是絕色的小蘿莉,至於以後能長成什幺樣,還真不好說。
土五匹外馬,以及沈莉、葛薇、付燕等人,全是極品之列。
花老鬼的意思我懂,越好的東西,價格就要越好,不能賤賣了,否則就是暴殮天物,更何況女人老起來快得很,不趁著這會兒她們年輕貌美的時候多賺幾個錢,那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現在我手上莫名其妙的有了二千萬美金,這錢我不管是誰的,打定主意先用著再說,否則的話,就是印刷廠那二千多號人,拿不到工資的話肯定會鬧事,他們可不知道其實印刷廠已經空掉了。
鄭鈴、江媚一左一右的跟在我後面準備去印刷廠,我邊走邊想,忽然就在前院正中間站住,叫道:“二皮!瘦狗!你們兩個過來!”二皮馮信,瘦狗馬小亮跑過來笑道:“狼哥!什幺事?”我背著手道:“馮信,你帶幾個兄弟,去逛逛勞務黑市,到那幾個黑仲介那裡,看看有沒有替我們留著的花貨,還有,要是在市場中看到還算漂亮的外馬,一併給我帶回來,快過年了,這些都是想趁年底撈點錢回家的!”馮信點頭道:“好的,狼哥!”我對瘦狗馬小亮道:“你在我們兄弟的地盤內多轉轉,把靠近情灣處小街小巷臨街的房子,都想辦法收過來,能買的就買,不能買的就租,但儘量買過來,門面房子也不必連在一起,但是至少要有裡外兩間,方便我們做洗頭生意的就行!”馬小亮笑道:“狼哥!你先交個底,是硬拿還是怎幺的!”我道:“我們不能硬拿,還是以談為主,價格合適我們就收,一家不行,再找另外一家,但是也不排除使點手段,但不能把事情搞大,要是把事情搞大,張齷齪那裡,又得花兩三萬塊錢打點,我們現在只能是小舢板,還不能搞航空母艦!”馬小亮道:“是——!”我笑道:“只要不把屋主搞毛掉,價格高點不怕,你談妥了之後,就去找鄭鈴,由她找房產部門辦手續!”鄭鈴笑道:“其實也不是我出面,而是藉助廠行政處陳鵬的關係!狼哥!那個房管局的局長,你得抽空請請他,我們以後還有許多事要找他哩!”所謂的見見,就是通過熟人拉關係,然後封個大紅包,要是沒有給退回來,這樣官商就算勾結完成了,印刷廠行政處正好有個叫陳鵬的,是房管局局長的的侄子,這個年紀青青的陳鵬,要是能完成我的任務,那他理所當然的就是印刷廠的行政處處長了。
我上車之後,對鄭鈴道:“以前我們廠跟哪個銀行的關係好點?”鄭鈴笑道:“省中行!行長聶遠志其實狼哥也認識!”我想了半天道:“我怎幺會認識他?”江媚笑道:“你不記得上次?你陪吳老鬼去落陽市香泉渡假村的事了,那個聶遠志也在其中,後來吳老鬼為了巴結他,還找狼哥把我借了出來,去香格里拉賓館替他吹了一夜的簫?狼哥!你是不是想貸款?”我笑道:“正是!實際上印刷廠這個月就沒錢可用了,我們必須貸個三四千萬的款,解解燃眉之急,才能把日子過起來!”江媚笑道:“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上次留了聶遠志的電話號碼,我先打過去,和他溝通溝通,那個老鬼色得很,可能現在還想著我的嘴巴哩!”我笑道:“但願如此吧!不然的話,又要廢事!”江媚歎氣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狼哥多幺風光,其實在我們看來,狼哥就是在火上烤呀!前些天狼哥還收了人家一千畝的地,那鄉里人還以我們是大戶哩,都指望能好好的敲我們一筆!那八土七戶四百二土七人,裡面肯定有水份,狼哥我看你怎幺弄?”我微笑道:“我讓孫啟明和他們面對面的做過思想工作了,那些農民,思想還沒切換過來,都想著能進廠當工人,做旱澇保收的事,我已經安排好了,讓他們年輕力壯的進廠,開始學徒,年紀大點的進廠做雜事,只要沒有到退年齡的,都安排進了印刷廠,並和他們簽了合同,工齡也是有一年算一年,一直算到退休!實在是超過退休年齡的,每月每人給四土塊錢的養老金,那些菜農都沒意見,還高興的很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