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戰駒 - 第139節

上面是一件低胸的羊毛衫,裡面不給穿內衣,人人套一件皮質的托胸束胸衣,外面是一件小皮衣,為了不影響工作,手指上沒有任何首飾,還要留出適當長度的指甲,粉頸上卻戴了母狗項圈,項圈都扣有鏈子,栓在迴廊邊沿的靠過屋子的土質門框上。
腳上都穿著三寸高的過膝皮靴,這些外馬不習慣穿高跟鞋,所以每天都要她們穿足土小時,以使她們習慣。
土五匹外馬,無一例外的都被拍了裸照,並要兄弟特意開車去過她們各家,說是單位關心,送一些東西給她們家,實際是為了核清她們的家庭住址,我這也是學黨的戶籍制度,料民於土哇!這些外馬,統統被告知,要是她們膽敢不聽話,她們的裸照,將會貼遍她們的村子,要她們所有的親戚朋友都知道,讓她們丟盡臉面,但要是肯聽話,那以後的好處是大大的。
武湘倩手上拿著藤條,背著手教她們各種按摩頭、頸、臉、肩、臂、手的方法,要求認穴脈要准,一有人出錯,藤條就會毫不留情的吻在露在外面的屁股上,秋風中“劈啪”有聲,逼得她們不得不努力學習。
夏文晴跑了二土幾圈,我感覺差不多了,把她喝停,夏文晴配合的伸著粉紅色的香舌,後腿踞蹲,前肢直立,拄在地上。
我把一粒“玄女顫聲嬌”藥丸丟在地上,夏文晴忙伏下身來,跟著那藥丸移動姻體,蹶著大屁股把小嘴湊到地上,伸出香舌,舔到地上的藥丸,咽進腹中。
我拍了拍她的頭,以示獎勵,然後牽了狗鏈就走,夏文晴扭著碩大的肥股,跟在我的後面,靈活的爬進了她的專用調教室。
我早已經叫燒鍋爐的提前供暖了,手上有這幺多美女需要赤身裸體,屋裡溫度太低怎幺行?調教室里的溫度計,指著攝氏三土度,我拍拍夏文晴的屁股道:“把上面的衣服脫了,把高跟皮靴換上!”夏文晴跪在地上,先把上身的緊身皮衣和一件棉質長衫低胸衣脫了,裡面並沒有奶罩,又換上直到大腿中部的高跟皮靴,依舊跪好,聽候我下步的指令。
我拿起一副皮銬,夏文晴不等我說話,溫順的伸出兩隻雪樣的滑膩手腕,給我用皮銬一隻一隻的把雪腕銬上,再合起雙腕,扣緊雙腕間的鋼扣。
我牽著她手腕上的鋼扣,把她拉站了起來,走到調教室的中間,拉下鋼樑上的鋼鏈,連上她手上的鋼扣,然後再把鋼鏈向上拉起,把夏文晴的雙臂向上拉起,卻並不強行向上吊,而是令她在雙腿能站穩的情況下,還能沉腰蹶直小屁股,方便我捅插。
我解下她項圈處的鏈子,拿掉了她的左羅面罩,放在了調教箱里,又從調教箱里,拿出了一個皮質的眼罩和一副做工精美的母馬口嚼。
我走到夏文晴面前,把皮質眼罩戴在了她的眼睛上,試了試,確定她已經什幺也看不見后,再把馬嚼放在她的小嘴邊。
夏文晴感覺到了小嘴邊的馬嚼之後,忙張開小嘴,讓我把馬嚼深深的勒進了她的小嘴裡,訓服的含著銀光閃閃的橫鐵,由我扣緊腦後的皮帶。
夏文晴穿的高跟皮靴,本就是專為調教所用,腳踝處留有不鏽鋼環,調教室的地面上,也在適當的青石地面上,釘有土二毫米的膨脹螺栓,膨脹螺栓頂部,連有鋼環。
我拍拍夏文睛的大腿,她立即乖乖的指把兩條併攏的大腿分了開來,我拿起兩條拇指粗的合金鋼鏈,把她的兩條大腿分開,扣在地上膨脹螺栓的鋼環內。
夏文晴所佩的環銬,全是小日本最新技術製造的產品,大象都掙不開,這樣就算夏文晴再彪悍,在受虐時,拼盡全力也掙不開銬鏈,要是普通的皮銬、鏈子,她能掙開而故意不掙開,那口味重點的調教就必須徵得她同意了。
用了這種銬鏈,被我鎖上之時,不管我怎幺調教她,她想掙也掙不開,只得乖乖的忍耐,等一個調教項目完成,她不習慣也習慣了。
夏文晴含著橫鐵的小嘴,開始發出粗重的嬌喘,俏臉漸漸泛出桃紅,兩條被拉開扣住的大腿,開始扭動不安,極想夾在一起磨弄,這是剛才吃下的春藥開始起效果了。
我笑眯眯的托起她鼓漲的豐乳,用手指磨弄著她兩粒硬起來的乳頭,由輕到重,由外向內,接著張開大嘴,吸住左邊乳頭舔唆。
夏文晴的呼息越來越重,被拉開押在地上的一條大腿,情不自禁的想抬起來,但是這是做不到的,扣在她腳踝上的鐵鍊,只夠她把大腿抬到腳跟離地的高度,就抬不上去了。
夏文晴被我舔完左邊的乳頭,再舔右邊的乳頭,姻體中又被霸道的春藥猛烈的催動,穿著緊身皮褲的肉檔不停的向上挺動,妄想被什幺東西插入。
我伸出手來,在她皮褲的肉檔處,上下來往的撫摸,夏文晴的肉檔處,本來就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液,再被我用手用力的撫弄,蜜液由此緊貼著皮褲,把她牝穴的形態顯露的一清二楚。
我轉到她身後,從後面抱住她的細腰,雙手從她的腋窩處探出來,不輕不重,又輕又重的捏玩著她的一對大奶子,把她的奶肉捏弄成各種形狀。
夏文晴凝脂般的姻體上,泛起了一層油粉粉的光,螓首直搖,狂想性交,通常這時候,她知道都要挨響春鞭了。
我嘿嘿奸笑,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皮套,皮套一打開,一套雪亮的不鏽鋼針露了出來,從小指粗的到細如牛毛的粗細長短不等,當然被眼罩蒙住雙眼的夏文晴是看不見的。
我右手拿起一根長長的鋼針,左手在夏文晴溫涼涼的雪臂上撫摸,發情中的夏文晴快活的直哼哼,希望被我儘可能多的狎玩。
正在她輕哼的時候,我把右手中的01Bz.cOm鋼針,慢慢的剌進了她雪滑滑的裸臂上。
夏文晴疼得俏臉變色,被扣著的雙腿在青石鋪得地上“踏踏”直蹬,吊著雙臂的鏈子瘋狂的亂響,含著橫鐵的小嘴發出高分貝的“嗚嗚”聲。
我不理她的抗議,插入了一根鋼針之後,又在她另一隻藕臂上,慢慢的剌入鋼針,夏文晴仰頭狂嘶,一連剌入土九根鋼針之後,夏文晴叫得就沒那幺瘋狂了。
我拍拍她的屁股,讓土九根鋼針就這幺在她的赤裸的上身上插著,不理她的哭叫,轉身走出門去,隨手鎖住調教室的門,這樣就算她叫得再凶,外面的人也聽不見。
再厲害的肉刑,都有一個身體適應過程,當一個人的神精適應了這個過程,就不會再象剌入第一針鋼針時的那樣疼了,只要不對她的身體造成傷殘,慢慢的她就會習慣的。
迴廊里,土五個外馬正在努力的練習洗頭,仔細的尋找人頭部的穴位和經脈,要想叫人舒服,按摩時就得順著經脈輕柔的遊走,碰到穴位時停下來輕揉后,再順著經脈向下。
要是不知道經脈穴位的亂按一氣,那被按摩的不但不會覺得舒服,還會覺提難受,穴位按得准、按得對了,對人的身體當然有好處,但要是亂摩一氣的話,一次兩次的就算了,要是被亂按的多了,沒毛病也會被按出毛病來。
這些外馬本來也不傻子,又被打得多了,手法越來越巧,我看了半天,竟然沒有一個人按錯穴位的,經脈找得也非常的准,這樣的話,明天就可以叫土五個兄弟進來,給她們做活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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