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咿咿咿……一直到、一直到她忘記那個男人為止,都要不停地瘋狂侵犯她哦……」在男人的陽物上顫抖不停的謝菲爾德吐出狠毒的詞句,接著又被下身吞吐的巨物頂上了激烈的高潮。
在場的男人們都淫笑起來,享受著謝菲身體的男人更是掏出針管,對著少女已經布滿針痕的纖頸狠狠刺入。
「哼哼,謝菲謝菲真是鐵石心腸啊。
來,這是獎勵哦~」品味著那敏感軟彈的子宮隨著藥物注入而痙攣顫抖,男人淫笑著羞辱起高潮翻白的少女來。
然而無人注意,她那已經幾乎徹底翻成白眼的眸底,閃過一絲詭異的暗紫色。
第二天。
一身海軍制服的男人站在布置華麗的婚禮堂中,焦急地看著手錶。
觀眾席座無虛席,從學生時代的朋友到海軍部的高官,再到政商界的要人,全都對這場軍部新星與新銳艦娘的盛大婚禮屏息以待。
但新娘已經遲到了半個小時,賓客們開始竊竊私語。
男人知道這絕對不是貝法的風格,起先是擔憂,接著轉為焦慮,而現在,這位戰場上無所不能的老將,正絕望地撥打著未婚妻的電話,本就焦慮的內心又被忙音擾亂,變得混亂無比。
他再次重複著無望的過程,驟然覺得一股透心的涼意。
那是殺氣,帶著異域的金屬與槍炮的冰冷煞意,帶著難以挽回的失落的悲愴,帶著絕望的墮落的破碎的自我厭惡,宛如流星般撞入提督的心中。
常年的戰爭讓男人對殺氣異乎尋常地敏感,故而在零點幾秒內本能地撲向了旁側的堅硬混凝土牆。
這救了他的命。
鋼珠子母彈在廳堂中崩裂開來,將一排排鮮活的人體絞成四濺的肉泥。
一顆血肉模糊的金髮頭顏在男人身邊滾落,他認出這是胡德的殘軀。
而更多的身軀,早就化作了膨散的血霧和肉片。
男人聽見自己的喉嚨中溢出了絕望的尖叫。
混雜著鋼鐵巨獸踐踏地面的巨響。
一下,一下,一下,聲音沉鈍,宛如喪鐘。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男人的眸搜索著那些血肉模糊的殘骸、那些四濺開來的肢體。
他的胃袋在皺縮痙攣。
少有戰場能如此慘烈、如此血肉模糊,如此……絕望。
摯友與部下的鮮血氣味嗆得他王嘔,淚水更是肆意流淌而出。
他疲憊萬分,他在血肉的汪洋中垂下高傲的頭。
而修長的甲靴挑起了他的下巴。
塞壬金屬的冰冷蹂躪著他的神經。
他的視野被一雙金眸填滿,接著是愛人殘破的軀體,狠狠砸在他面前的肉泥之中。
「貝爾……貝爾法斯特啊啊啊啊啊!」他連滾帶爬衝上去,抱住那具四肢殘缺的白皙胴體。
女僕長的雙手雙腿都被連根切去,肢體的斷面套上了用於懸挂展品的金屬防菌套,讓她看起來像個淫亂的不倒翁,只留下那具沾滿白濁與鮮血的崩潰玉體。
在她高高鼓脹的小腹上畫著簡筆南瓜頭,彷彿這慘烈的凌虐處刑只是萬聖節玩笑。
兩根啤酒瓶緊緊塞住了她的淫穴與後庭,但精液的細流還是從那被擴張開裂的二穴中汩汩滴出。
那對豐滿的西瓜乳球更是被魚線緊緊勒住中段,分成淫蕩的兩截葫蘆,被狠狠拉長的雙乳乳頭更是被一輪銀環穿過,再與那刺穿了阻蒂的粗重銅環用一根魚線緊緊相連,將那對爆乳拉成極限的圓錐形狀,她纖細的脖頸更是被一輪狗項圈緊緊勒住,唇角溢出污濁的血沫,一身雪白的肌膚如今更是布滿拷問的傷痕。
而貝爾法斯特的臉上,卻寫滿了瘋狂的快感帶來的極樂:一雙美眸絕望地上翻過去,唇邊更是帶著崩潰的痴笑,儼然一副理智崩潰的慘相。
看著提督呆然的樣子,金瞳銀髮的嬌小塞壬,或者說謝菲爾德,露出了氣息冰冷如冬日寒鐵的甜美微笑。
她那微微勾起、寫滿復仇快意的唇角更是冷硬如霜。
肆意暴露自己滿是傷痕與針痕的白皙軀體,彷彿這些沉淪於藥物的痕迹是自己的勳章,塞壬用堅硬厚重的足靴向上撩起一腳,提督的下頜骨應聲碎裂。
足尖的鋒刃更是切入深處,伴隨著空洞的爆鳴將男人的下半個頭骨壓得血肉模糊,伴隨著噴濺的血柱向後仰倒過去。
粗大的炮管對準了爬向愛人殘軀的男人,金眸里迸發出燃燒的憤怒、不屑、憐憫、絕望,以及難以計數的巨大悲哀。
「再見。
」炮火轟鳴、塵埃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