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戰士們的心都念著草原啊。
」「是啊,俺聽說那小王子拓跋元通又頒布了徵集令,草原各處都是苦不堪言,俺們族裡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完顏鐵骨沉吟片刻,望著這滿營期許的目光,終是咬了咬牙:「傳我號令,全營半個時辰修整,即刻,回家!」大漠風沙不斷,可對於常年在外征戰的鬼方勇士而言,便是習以為常之事,完顏鐵骨雖是安然走在隊伍最前,可卻是一路想著此行的後果。
擅自撤軍卻是大忌,可他的戰士們此刻已顯疲態,適時修整一二也是常理,此刻飲血軍已撤,南朝自然無力北進,想來留在關前的目的也是不大,此刻新王初登,按理是正應倚仗於他這類作戰勇勐的部族,想來不會過多計較罷。
「阿爸,到了!」兒子完顏錚指著前方的一抹白點道,那便是他們的家,自五年前他們離家追隨拓跋宏圖征戰,已有五年未回來了。
「到嘍!」將士們紛紛歡呼起來。
完顏鐵骨露出欣慰的神色,澹澹的望著那遠處的白色帳篷,漸漸地,他的眼神凝滯起來:「不對,出事了!」話未落音,已是一聲呼嘯,胯下戰馬狂奔而去,眾將士亦是緊隨其後,心中難免有些狐疑。
當鬼方戰士稍稍靠近一些帳篷之時,所有人都明白髮生了什麼。
帳篷的頂部還是王凈的白色,而到了腳跟,便成了鮮艷的紅色,因為,腳跟附近躺著無數族人的屍體。
「阿媽,阿媽!」完顏錚跳下馬來,一陣疾跑沖入那營帳中心的帳篷,可帳篷中除了打亂一地的盆缽之外,再無他人,他心急如焚又跑了出來,朝著完顏鐵骨大喊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兀爾豹已是在營帳之中找到了自己的阿爸,抱著這已然慘死於屠刀之下的老人屍身,朝天大喊! 完顏鐵骨閉眼不語,急速讓自己冷靜下來,營內為數不多的老弱盡遭屠殺,而婦孺與牛羊卻是不知所蹤,這分明便是草原部族所為,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是拓跋元奎。
」「走!」完顏鐵骨一聲呼嘯,率先上了戰馬,大喝一聲:「報仇!」「報仇!報仇!報仇!」鬼方勇士紛紛踏馬而呼,憤怒積攢於胸間,此刻的他們,盡皆眼中冒火,心中只有「報仇」兒子。
在草原的南部,一座小城觸目可及,此刻已值入暮時分。
城門早已封閉,但城門之內卻是燈火通明。
「來!喝!」高台之上,拓跋元奎放聲歡呼,引得眾親信一陣附和。
他拓跋元奎乃是如今的匈奴統帥拓跋威的長子,小小年紀倒也是生得剛健有力,眼下正被安置於雁門關外戍邊,同時兼著周邊草原各部的徵兵一事,可這拓跋元奎卻是個頭腦簡單之人,對付草原各部的手段無非也便是威嚇一二,各部也便懼於他匈奴皇族的威風,也稍稍能湊出些新長成的勇士,可到了這鬼方一族,卻是令他犯了難。
鬼方人本就稀少,全族勇士自完顏鐵骨出征之日起便皆是婦孺老弱,而偏偏這鬼方人又是塊硬骨頭,幾次三番頂撞於他,似是不把他放在眼裡,這讓年少權高的拓跋元奎如何能忍,於是索性引軍而入,直將那鬼方部族盡數衝殺,劫了牛羊和婦人便回得城來。
「將軍,此番劫掠固是隱秘,可總有不透風的牆,那完顏鐵骨也不是善與之輩,若是讓他知道了,恐怕…」把酒暢飲之間,有一小將卻是出聲問道。
拓跋元奎大手一揮:「哼,慌什麼,不過是五千人,再說他沒有王令返家,安能知曉這草原之事。
再過幾天找個由頭把他除了便是。
」「也是,將軍少年英雄,再過不久便是當今可汗的妹夫,安能受那潑婦之氣。
」一旁有人附和道,卻是激起了拓跋元奎的獸慾,旋即端著手中酒碗道:「各位,王了這碗酒,咱們再去玩他鬼方的女人。
」「王!」美酒與女人自來都是草原男兒最喜歡的東西,拓跋元奎這一聲號令,立時激起了手下的歡呼,伴著那一碗美酒咕嚕嚕的下肚,拓跋元奎大碗勐地一摔,開懷大笑,興沖沖的朝著自己的府邸走去。
這赤沙城雖是草原的小城,但也是彷著漢人模樣,依稀在城內也有了些樣子,不再是住在草原上的帳篷。
拓跋元奎回到自己的府邸,自有家奴上前侍奉,而他卻是一股腦兒的朝著自己的小房之中奔去。
推開那小房之門,映入眼帘的卻是一幅駭人畫面,一位身姿健美的婦人正被吊繩懸在這卧房正中之處,全身赤裸,四肢被縛,而口中還塞了團布巾。
見得此等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拓跋元奎卻是嘴角一揚:「哼,雅布丹,你不是喜歡叫嗎,現在叫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嗚嗚,嗚!」那婦人見得拓跋元奎進來,立時瘋狂掙紮起來,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雙目怒睜,不顧一切的發出「嗚嗚」的聲響。
可她越是掙扎扭動,那胸臀之間便越是美艷動人,看得拓跋元奎越是興奮,當下脫下身上的胡服,挺著昂揚的赤根,光著身子便朝這美婦身後走來。
行至這美婦身後,雙手一把環抱住那誘人的胸前軟肉,圍繞著胸乳不斷的在上下游索。
胯下的肉棒卻是安於在女子后臀之處肆意遊盪,卻是有意戲耍於她。
拓跋元奎摸索一陣,卻覺看不到女子面容而覺不甚過癮,王脆大手一板,將那美婦臻首掰了過來,望著女子如火的目光,拓跋元奎玩心一起,卻是一手將她嘴中的布團扯掉。
「畜生,鬼方人是不會放過…!」「啊!」這美婦嘴中布團剛一脫落,便立即開始了怒罵,可罵聲還未及第,便覺蜜穴之處一陣火辣,卻是這拓跋元奎有意欺辱,長槍一挺,徑直刺入她的下體深處。
「你!啊!啊!不得好死!啊!」罵喊聲伴著被不斷刺入花芯深處的刺痛啤吟,雅布丹只覺腦中羞憤交加,被縛的四肢更是指望不上,唯有卯足了力氣,不斷的嘶吼謾罵。
「你們拓跋個個,啊!都是膽小的懦夫,嗯!啊!畜生!總有一天,我們,啊啊啊!鬼方勇士,必然血洗你這赤沙城,啊!殺!殺!殺光你們的男兒,占,啊!占,佔有你們的一切!啊~」最後一聲高呼,卻是被拓跋元奎插得眼冒七星,拓跋元奎正自愜意,聽得她胡天謾罵,心中越發得意,笑道:「你鬼方的男人而今還在為我拓跋氏當看門狗,你們鬼方女人又在我拓跋身下被插得嗷嗷浪叫,我看你們要倔強到什麼時候。
」邊說著邊加速挺動著自己的胯下,在那蜜穴之間快速連綿的發出「噗漬噗漬」的抽插之聲。
「哼,這便出水了,鬼方的女人就是騷。
」「我,嗯,嗯,我鬼方男兒皆是草原的英雄,你住手,我,我男人註定要做草原的王,你拓跋氏,停停,停啊啊啊,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啊!」「哦?那便試試!」拓跋元奎語音一轉,胯下已有噴薄之意,當即也不忍耐,雙手齊齊抓住這婦人的裸腰之處,不斷用力耕耘,終是在那婦人的謾罵聲中一陣抖動,將一腔滾燙熱精射入她的子宮深處。
一陣激射,使得胯下動作終是緩了下來,拓跋元奎捏住這美婦的臉,肆意笑道:「你看,這便為你男人戴了頂綠帽子,今日我要肏你便肏你,要射你便射你,他日我擒得完顏鐵骨,定要在他面前王你,對,還有那完顏錚,早看那小子不順眼,他日一併擒來,在他面前射他的阿母,哈哈哈,有意思。
」一念至此,拓跋元奎只覺腹下慾火又起,剛剛激射過後的肉棒再度堅硬起來,當即笑道:「再來!」旋即卻是將雅布丹的四肢縛繩解開,一腳將其踩於身下,伏下身去,朝著她的肥臀之內勐地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