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楊水深第一反應想到的。
但是,隨即他否決了。
沒有任何原因,只因為直覺。
直覺告訴他,自己並不是被囚禁。
“肯定不是囚禁人的地方。
”楊水深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哈哈哈哈!你果然挺有意思的。
”那人笑道,“不錯,這地方的確不是用來囚禁人的地方。
”“那是什麼地方?”楊水深想知道,他知道,要想知道就要問。
“哈哈。
”那人一笑,卻又沒回答。
反問道:“你知道,來過這個房間的人有幾個嗎?”楊水深想了想,他這麼問自己的意思,定是要說人很少,或者就是很多。
“不下十個。
”他隨便猜的。
“哈哈,不錯。
的確是不到十個。
若是除去我和帶你進來的那幾人不算。
來過這的,還不到五人。
”“那你為什麼會讓我進來?”“你很聰明,問的問題都很關鍵。
”這人似乎很有答非所問的愛好,他肯定了楊水深之後,又扯到別的地方去了,“而且,聽說你的功夫很不錯?”功夫?“我不知道算不算好,只是微微練過一段日子而已。
”楊水深已知對方知道自己會武,便也沒隱瞞,但他也沒全展露出來。
“哦?微微練過就能一個打我的手下五個,那你要是經常練,豈不要無敵了?”楊水深終於明白——這人是那把自己打進醫院的五人的老大。
壞了,我還以為他們並沒有惡意呢!這下慘了!他擔憂地想,臉色鐵青。
但是,那人接下來的話,卻又讓他打消了疑慮和擔憂。
“我今天請你來,是希望你親自幫我教訓教訓那五個傢伙。
”這話,著實嚇了楊水深一大跳。
因為任他如何,都想不到會有這種事發生。
教訓他們?他楊水深自然想過。
要知道,忍著讓他們給打進醫院,可不是小事。
身子疼痛了許久的他,怎麼可能不想報復報復?但是,他還是理智地想了想。
他覺得,不對。
“怎麼,讓你教訓他們你都不肯?”那人等了他會,沒聽到他的聲音,便又問了次。
“說吧,為什麼?”楊水深決定,單刀直入。
那人又是大笑,許久方才停下。
“好好好,小子,你的確不錯。
怎樣?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做我的手下?”手下?楊水深沒有這個興趣。
“也許你看上了我的身手,但是,我不會為你去做類同那五個流氓的事。
”楊水深堅決地拒絕,“即便你讓我教訓他們發泄心理不平橫,我也不會同意的。
”他的語氣中,似乎帶著怒氣。
那人笑了笑,並沒有為他這樣直接的話而憤怒,而是解釋道:“我想,你也許誤會了。
他們的確是我的手下,但是他們那樣的流氓行為,卻並不是我所喜歡的。
也許你也察覺到,他們與一般的流氓不同,他們都是練過的人。
我要用的,是他們的這點。
至於別的,就與我無關。
而對於我讓你親自教訓教訓他們的事,並不是因為我要讓你發泄瞭然后才同意做我手下,只是因為我不滿他們作為我的手下還保持著未進來前的流氓行為,所以順道讓你爽爽而已。
”“即便這樣,我也不會做你手下。
”楊水深還是堅決地拒絕。
因為他要到李師師家的公司去上班。
“呵呵,我也猜到你會拒絕了。
所以我並不介意,不過我希望你能再考慮考慮。
至於教訓他們的事,與你答應不答應加入我們無關。
因為那還是別人為你做的安排,教訓不教訓,純粹因為你的喜好。
”還有這樣的便宜事?楊水深思慮著:不對!他說是別人為我做的安排?是誰呢?“能告訴我,誰安排的嗎?”“抱歉,不能!”楊水深又想了想,忽然問道:“他們在哪?”“你決定了要打嗎?”“為何不?”楊水深說著,大笑起來。
那人也陪笑起來,心裡卻留了個心眼:這傢伙,沒用到,還真可惜了。
但願不要與我們為敵,不然還真有點棘手。
兩人笑罷。
“你再在著等會,我讓剛才帶你來的人,帶你去打他們。
”“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房間,為什麼讓我進來嗎?”楊水深問。
他的直接,讓那人微微一愣,隨即他輕輕一笑,道:“因為我要見你,如此而已。
”“你能看見我?”“不能,但我看過你了。
”那人說著,便已經開門出去了。
楊水深知道,進來的時候,肯定有攝像頭什麼的東西。
再一想,他便明白了。
這房間,就是與人見面用的。
說更詳細點,是建這個房間的人要見一個人,卻又不願自己讓對方看見的。
楊水深更覺這個地方的神秘了。
沒到一分鐘,便有人把楊水深帶出去了。
一樣是先蒙上眼睛,一道門出去后,走了會兒,還有一道門。
又頻繁還有幾道門……但是……楊水深和來時一樣,都沒聽到開門聲。
他知道,因為自己眼睛被蒙著的關係,那些門是開著的,不再需要關閉著讓自己看不見。
又走了許久,他們與楊水深來到一個房間。
終於有了開門聲。
伴著關門又一聲,蒙著楊水深的布,讓人解開了。
他的眼前,是一個四面環壁僅有一門的房間。
房間中,五個人並排站著,在他的面前。
正是那天的五個流氓。
看著他們,楊水深奸笑了起來,咯咯聲從他嘴裡發出,那是咬牙切齒。
第一卷 【第十八節——瘋狂發泄】那五人見到楊水深的到來,心知逃不過了。
送楊水深來的那個為首的傢伙,對他們喝了句:乖乖聽話,懂不?五人竟然乖乖地點了點頭,滿臉充滿著後悔。
楊水深既然是來教訓他們的,也不多等,做了做準備動作,便要開打。
一拳過去,直擊其中一人面龐,去速迅速。
“等一下!”拳離那人還有十厘米的時候,停住了。
叫的人,是那即將被打中的那人。
楊水深停下,純粹是因為條件反射,但是他還是問了問:“幹嘛?有什麼遺言?”那人咬著牙,面色通紅,遲疑了許久,憋出四個字:“不要打臉!”楊水深險些暈去。
他忽然眼睛一亮,心想今天反正是自己教訓他們,就應該玩得痛快點。
他嘿嘿奸笑著:“那你說,要打哪裡呢?”那人臉色鐵青,充滿擔憂,又憋出幾個詞:“手臂、背、屁股。
”“那你的意思是別的地方都不能打嘍?”楊水深問道。
“是……是……”他吞吞吐吐地應道。
“靠……挨打還要挑地方,這……這什麼人呀?”楊水深幾乎要對他無語了。
“不行,太少,我還要挑個地方。
”楊水深道。
那人聽了,心想,多一個有些傷害的地方,總比全給打了好。
遂咬了咬牙,點頭答應了。
他哪裡知道,楊水深要教訓他們又豈會便宜了他們。
“那好,我就打你這裡!”楊水深說著,指了指他的下身。
沒得他反應過來,已經一腳掃了過去。
那人捂著下身,立馬做起兔子跳。
“嘿嘿!”楊水深的奸笑,讓另四人已經毛骨悚然起來了。
“我可是說話算話哦,只打你另一個地方了。
不過,你說的地方都還沒打呢。
”說著,楊水深又朝那做兔子跳狀的背部一腳踢去。
那人毫無防備,讓他踢出個老遠,撞在牆上方才掉下。
楊水深不急著繼續教訓那個人,他還有另外四人可以發泄。
他二話不說,一拳打在另一人側腦。
那人耳朵一嗡響,險些當場失去知覺。
但即便沒失去知覺,他也讓楊水深一拳打得腦袋幾乎要脫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