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蕾姆早就已經做好準備了嗎? 沒關係呢,其實拉姆也無法想象和蕾姆分離的一天。
那麼,這一次……該換拉姆來追趕蕾姆的腳步了。
心思百轉千回間,少女的目光已經不再猶豫。
微笑著,下定決意。
「主人,早飯已經準備好了,拉姆現在可以送進來嗎?」背過身子整理一下儀容,以完美女僕的姿態,拉姆向屋內喊道。
…………此時,我已經解開蕾姆上衣的紐扣,觀賞那裸露在空氣中的玉兔。
豐碩圓潤,嬌艷欲滴,很容易就聯想起新剝開的荔枝,讓人忍不住垂涎三尺,雪峰頂端的粉嫩櫻尖也是微微顫動,似乎是在期待她的主人去咬一口。
慢慢靠近,蕾姆也順從地張開了懷抱,將自己的圓滿嬌挺奉獻了出來。
她看上去是如此的嬌小,卻擁有一對傲人的巨乳,大小卻又剛好恰到好處,即使出現在蘿莉身材的藍發女僕身上也不顯得違和。
今天之前都表現的相當純潔的蕾姆,在此時此刻卻展現出了傾城的絕色,藍發嬌小的蘿莉女僕,帶著一絲絲的羞恥與驕傲,紅著臉頰,挺著胸脯,皓腕輕抬,衵衣不免,露出一副任君採摘的乖巧模樣。
「吶,主人……」蕾姆的眼眸微微濕潤,藍色的瞳孔中似乎可以看到紅心的形狀,點點水光都散發著迷離的色彩,嬌小的玉手輕輕扯住了我的胳膊,似是在撒嬌,又似是在哀求。
我微笑著回應了她的懇求——明明是違反物理規則挺立起來的玉峰,摸起來卻軟嫩滑膩,入手彷彿會融化一般,看起來像雪,卻擁有著雪不具備的溫度,以及少女充滿活力的心跳。
揉一揉,捏一捏……小蕾姆的酥胸在我的手中變換著各種模樣。
大概快有D了吧? 「唔……嗯啊……咿……咿呀……」手指輕輕挑起乳尖的粉櫻,換來小蕾姆默默忍受的嬌吟。
我的心頭一陣火熱,迫不及待的俯下了身子種種地吻了上去,開始品嘗小巧的藍發蘿莉女僕胸口那對豐碩的果實。
將右手橫著攏成了一個半圓,略一用力便把雪嫩乳尖的粉紅媚點凸顯了出來,我張開大嘴伸出利齒輕輕含咬起來,同時側耳聆聽小蕾姆的嬌息與心跳,口腔卻用力的吮吸著少女的柔軟,咂砸出聲,舌頭亦也是在甘甜的乳暈上肆無忌憚的打著轉。
另一隻手則是正面朝上呈一個半碗形,想要將小蕾姆的圓滿嬌挺包裹進手掌中,熟料就算是五指都已經深深陷入了白膩的乳球之中卻也未能窺得少女胸脯的全貌,唯有感嘆小蕾姆發育的良好同時,抓住豐滿軟嫩雪丘重重地揉捏作弄,深深地印下專屬於自己的抓痕。
「咿呀……唔啊……哈啊……哈啊……咿……!!!」胸脯被如此玩弄的小蕾姆俏臉紅的好像要漲破,雙眼朦朧的霧氣也似是要溢出,小嘴中的喘息亦是愈發迷離,玲瓏可人的嬌顏彷彿隨時會融化一般。
那現在還未曾觸及的少女禁閉之所,是否也已經有甘泉流出呢? 然而……就這在這個時候,蕾姆卻輕輕地將我推開,柔夷輕輕地貼著我的胸痛,纖細的小手軟嫩的彷彿沒有骨頭一般,藍發的蘿莉女僕嬌羞的靠了過來,小聲對我呼著氣。
「書上說,男人都喜歡這種的……」說完,她羞澀的將自己的歐派貼上了我的下體,櫻紅的乳尖輕輕地觸碰上剝開了的紫紅色的龜頭,蕾姆溫柔的抓著自己的雙乳,小心的挑逗著。
原來,不知不覺間,我的那裡早已高高翹起,全心全意地注視著主人的蕾姆自然早已察覺,她想了許久處理的辦法,直到眼角撇到了還在門口糾結了拉姆,這才有了注意。
一邊用鬼族姐妹間的心靈感應與拉姆交談,一邊慢慢地托起歐派,讓猩紅的肉棒深入到雪膩嬌挺的乳肉間,然後試探性的擼動起來。
「蕾姆還是第一次做,還不是很熟練……嗯姆姆~」蕾姆含糊不清小聲的說道,櫻唇對著從雪峰的溝壑倔強的伸出頭來的紫紅龜頭稍有猶豫,便檀口微啟,吐出了誘人的香氣,然後流著香津的櫻唇與粉舌毫不猶豫的纏了上去。
這味道可不算好吃,但因為是主人的肉棒,小蕾姆視若珍寶般的品嘗著,配合著圓潤的雙乳努力的侍奉著……——卻沒有注意到,某個貧乳的姐姐,已經等不及了正在快步的走進來。
「主人,為了身體著想,請先吃早餐吧!」拉姆把料理往床頭柜上一扔,不著痕迹地瞥了一眼蕾姆的胸口,義正言辭地說道。
不願意拉下臉的姐姐,讓低著頭的蕾姆在心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唔姆姆?? ~嘶溜??~嘶溜??~」不行,先吃我。
「小蕾姆炫耀似的挺了挺自己白膩豐潤的胸脯,還有在其間不斷進出的黝黑肉棒,嬌嫩的櫻唇用心的舔舐著紫紅的龜頭與冠狀溝,藍發的嬌小蘿莉女僕用含混不清地說道。
「唔……」拉姆看的忍不住一陣氣苦。
我也是觀望了半天,於是便伸手抓住了拉姆帶來早餐的餐具。
乍一看去就有藍莓、芝士、三明治、三文魚、牛排、雞蛋、牛奶等食材,一看就是費了不小心思烹制而成。
「沒事,我自己有手,早餐就不用勞煩蕾姆與拉姆了。
」——這似乎堵住了某個粉發蘿莉女僕最後的退路。
小拉姆看著床上的這對姦夫淫婦,垂著可愛的小腦袋混亂了半天,才如同認命一般訥訥地開口。
「主人主人,蕾姆好像很吃力的樣子,我可以……來幫助她嗎?」說著,她已經伸出了粉嫩的小手,伸向了我註定罪孽深重的黝黑棒狀物。
少女終究還是邁出了那一步,不對,這明明是一大步。
我看面前的雙子蘿莉女僕,即將展開的劇情自然心知肚明,這時候我卻陷入到了一段奇異的回想之中。
那是有關……另一個世界的事。
另一個世界,也存在著與女僕類似的職業,卻沒有女僕這個身份。
也許阻暗的角落裡會有吧,但是至少明面上是沒有的。
可是啊……即使形式上的不平等消除以後,世界也依然保持著金字塔的架構,如果經常關注過三次元各國負面的新聞便應當知曉一點:那被標榜的彷彿無價的生命,其實早已在暗中標註了價格。
你所以為的相對平等,不過是生產力已經足夠買下你的生命,金字塔上層的人想要過上的生活,已經不再需要讓你付出性命去達成而已。
然後,多餘的產能便找到了緩解階層矛盾的良藥,金字塔底層的人也有時間去體驗那些數量繁多,花樣百出,想方設法取樂你的文娛產業,讓所有人都能忘卻煩惱……忘卻去探究這個世界的真實面貌。
只要金字塔的倒錐沒有切實的扎到每個金字塔底層的人的身上,人們便永遠無法形成一致的聲音,只能或認命了一般的假裝其不存在,或慶幸切膚之痛並非自己承受而歡欣做舞,或滿足於金字塔上層階級賜予其的意義與地位過著充實的人生,或沉迷於虛幻的世界過著遊離於主流社會之外的生活……這樣的我們,到底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