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白月光(高H 1V1 - 3.勾引沈墨言 ℙo⒅ⅾ℮.ⓒo⒨

那些塵封的記憶,開始一幕幕在尹臻臻的腦海里鮮活過來。
父親本是A城的富商,她從出生起就過著優渥的生活,她性子驕縱卻有著驕縱的資本,良好的家世優異的成績姣好的相貌,這一切都讓她從小被身邊的人捧在手心裡長大。
她有一個閨蜜安心,相貌條件都與她相似,與其說是閨蜜不如說是發小,他們兩家父母關係很好,安心自然而然的也同她交往甚密。
兩人是朋友也是敵人,因為尹臻臻從小無論什麼方面都比她好一點,成績好一點,相貌漂亮一點,人緣好一點,所以自青春期起,兩人的關係便遠不如小時候了。
安心無論什麼方面都要和她較著勁,而兩人真正交惡,是從高叄那年沉墨言轉學過來開始,他的出現幾乎讓全校女生都瘋狂了,唯獨尹臻臻卻不以為然。
那年她因為迷上一部電視劇,正著迷硬朗的軍人,對沉墨言那種消瘦且五官過於精緻的男生絲毫不感冒,可安心卻被沉墨言迷的七葷八素。
她猶記得沉墨言曾對她示好過,可惜那時候她還是榆木疙瘩根本不開竅,後來不知怎地稀里糊塗的學校就開始傳安心和沉墨言在一起了。㈣㈡wℊs.ⅽoℳ()
她私下裡問安心是不是把沉墨言追到手了,她扭扭捏捏的也不願意說,尹臻臻也懶的再過問,高叄課業繁重不說,她又同時學著芭蕾舞舞和鋼琴,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八卦。
直到校慶表演那天,尹臻臻的節目本是芭蕾獨舞,卻在上場前在自己的舞鞋裡發現了細碎的刀片,細嫩的腳趾頓時被劃破,雖然及時換下舞鞋傷口也不算嚴重,但是她卻被震驚到。這種人為的惡劣行徑超過了她對身邊人善良的認知。當天她忍著一腔怒火硬著頭皮表演完了后,去查了監控。
竟發現偷偷將刀片碎片放在她舞鞋裡的人,是安心,她痛心疾首,在她看來對方是自己從小長到大的好朋友,可是她怎麼能對自己做這麼惡毒的事?她為什麼這麼做?其實這些年她各種小動作不斷,但都是小打小鬧,她也沒有放在心上,這次卻是真的惹惱她了。
她雖氣沖沖的去找安心理論,但是心裡還是希望她能解釋一下。畢竟這個事情性質惡劣可以用陰險狠毒來形容了。她們之間何以至此弄成這樣?卻見她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反過來怪自己小題大做。
“你不是沒事嗎?你尹臻臻不是無所不能嗎?我不過跟你開個小玩笑,就受不了了?”安心嘴角帶著笑意,雲淡風輕的調侃道。
“小玩笑?呵!出去玩的時候,故意弄髒我的裙子,說你是不小心的,中考的時候體育加試,跑在我後面拽了我一把,說是自己累了也是不小心的,選班長的時候,私下用錢買通同學,這些都是小事情,我都可以不在意,可今天我想要問清楚,你到底因為什麼討厭我到要在我舞鞋裡放刀片的地步?!”
“沒有為什麼就是討厭你!也不想再和你做朋友了!受夠了跟你一起,被你光環籠罩下,那個越發黯淡無光的我,你知道你對任何事情任何人都不屑一顧,目空一切的優越感有多讓我噁心嗎?!沒有別的意思,就想看看你在大庭廣眾下出醜會是什麼樣子,那些把你當初女神的男生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趨之若鶩。”
安心說這些話的時候,滿眼的嫌惡感,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情分,在她言語神色里一絲都感覺不到。
尹臻臻靜靜的聽完后,淡聲道:“我當你是朋友,才一次次不跟你計較,你當我尹臻臻就這麼好欺負的嗎?既然你一句輕飄飄的想看我出醜,就差點毀了我所鍾愛的東西,那我也讓你試試這種感覺,從今以後,我們不再是朋友了,所以以後在校外,無論你見了我還是我見了你,咱們最好都繞路走,不要再噁心對方了!!”
她最終沒有報警,當是給了她們這麼多年友情的最後一點體面。也為了估計雙方家長的顏面。但是仇不能不報,不然怒氣難消!
她那時候知道安心滿心滿眼都是沉墨言,她說到做到,要讓安心嘗嘗失去所愛的滋味,所以她打聽一切關於沉墨言的興趣愛好,收集關於他的一切,有目的的去接近他,投其所好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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