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妻子的刺激反應,東暉迫不及待地把妻子的黑色絲襪和內褲一起兩條美腿擺成了淫蕩的M字型,握住肉棒對著肥穴口,猛的一插到底,口。
人……嗯……慢點來……弄疼我了,」芮靜吟叫道。
婆,你下面好緊好溫暖啊,」東暉一邊稱讚,一邊抬起妻子的美腿擱到不留情的猛烈抽插,只插得妻子嬌軀顫抖,嬌聲連連。
公……好厲害啊……嗯嗯……舒服……舒服死了,」妻子不斷發出銷魂,完全進入忘我的境界,東暉趁機抓住兩隻肥美的大乳球,彎下腰吸吮子鮮嫩的乳頭,雙手揉捏把玩。
白嫩的大乳房被舔弄一番后,東暉一路親吻著妻子的肌膚,性感的鎖骨,脖,而下體的性器官依然緊密結合,肉棒強有力的抽插到底,平常時溫優雅得體的妻子,此時在這激烈的快感面前,只剩下風騷淫蕩。
完全忘掉一切,被慾望所佔據,空氣中都飄蕩著絲絲淫稷糜爛的氣息,只剩下女人啤吟聲和肉體交合的響聲,東暉架起妻子的一條美腿,看著鮮嫩的玉足,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下去,五個腳趾頭一個一個吸吮。
完全失去了理智,如蕩婦般大聲淫叫:「啊啊……好舒服……嗯嗯…歡了……用力……用力點……要來了。
」 妻子身體的劇烈顫抖,猛的一陣痙攣,緊緊抱住東暉的腰身,滾燙的淫出,東暉感到妻子的阻道突然收縮,好像被嘴巴吸住一般,一波一波滾打在龜頭上,一陣舒爽直透心底,猛的一陣快抽,頃刻間,全身哆嗦,壓住妻子,一股股白色粘液從龜頭噴射而出,進入妻子的子宮深處。
整個人癱睡在床上,整個阻部開始痙攣,雙腿大大的撇開,被王得通紅斷往外冒著精液,高潮的快感席捲著她的全身,讓她沉迷其中不願醒來。
的小柳不敢相信地看著這一切,這還是他平常時溫柔善良的母親嗎,這嘻戲打鬧的母親嗎,雖然他從生物課本上知道這就是人類繁衍後代的交這也是夫妻雙方的合法權益,而對象還是他的父親,那麼的天經地義。
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看到的事實場景對他產生了很,平常那麼熟悉的親人,現在突然有一種陌生刺激的感覺,讓他大腦一偏偏下體還很可恥的硬了起來,此時此景內心不平靜的他,不知道怎麼,只能在被父母發現前,如同行屍走肉般,離開了家裡。
里高潮過後的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外面的這一切。
人,今天怎麼這麼厲害,看來這次外出學習把你憋得,」妻子撒嬌的說 呵,都兩個星期沒做過了,老婆,你知道的,在外面我從來都是規規矩東暉一邊傻笑著回答,一邊幫妻子擦拭著激情過後的痕迹。
,算你聽話,哎呀,不要弄了,兒子快回來了,我還沒做完飯呢,」芮止丈夫不知道是幫她擦拭還是趁機撫摸她。
,6點鐘就到了,在附近徘徊的小柳不得不返回家中,剛進到家門,家恢復到平常的樣子,彷彿剛剛那不過是一場虛幻的夢,母親在廚房裡忙,父親在大廳的沙發上喝著茶看著電視,一片溫馨祥和的場景。
他發現洗衣機旁邊的盆里放著母親換洗出來的睡衣、內褲和絲襪,就像著他,剛剛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看到兒子回來了,就招呼他過來坐下,詢問著兒子最近的學習生活情況,搭一搭的聊著,好在小柳極力掩飾著,沒露出什麼異樣的情緒,直到芮菜上桌。
柳來說,這頓飯菜吃得有點心驚膽跳的,看著飯桌上端莊優雅的母親,。
柳,怎麼了,見你心不在焉的樣子,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芮靜發覺了神,伸手摸著兒子的額頭問道。
靜的手剛觸摸到他的額頭時,唰一下,小柳感覺自己的臉發燙起來,壓跳動的心,裝著鎮定的回答:「沒……沒事,可能是今天學習累了吧,一下就好了。
」 過後,小柳在房間里索然無味地看著書,而神色卻一直注意著外面的動害怕又像是期盼著什麼。
慢慢過去,本來有些響動的大廳慢慢安靜下來,隨後聽到一聲關門的聲房子都陷入了沉靜當中,他打開房門探出頭,發現父母都已經出去了。
晚飯過後,小柳這麼早就躲回房間里,以為外面的父母還會發生點什麼,這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
他記起了洗衣機旁的一個盆裡面,有母親今天換洗出來的內衣絲襪,那心再次躁動起來,如果是以前,母親每天換洗的衣物無數,卻不會引起注意,現在的他被父母的房事勾起了心底的慾火,急需要發泄出來。
那換洗的衣物在吸引著他一點一點走過去,果然沒讓他失望,衣物還在,起了內褲和絲襪,閃進了衛生間,下體已經漲得很難受,看著了手中母內褲絲襪,一絲絲的香味散發出來,這不同於一般的香水味,這是混合母親身上特有的成熟女人的體香。
想著今天看到的父母的肉搏,手不由自主的放到下體擼動,下面已經堅受,現在他腦里全部是母親那赤裸的成熟肉體,嫩滑雪白的乳房,筆直腿,柔軟的S型腰身,肥大挺直的翹臀,母親身體的一切都在散發著誘,他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觸摸到母親的身體。
抓著的內褲絲襪被他放在鼻子用力地聞著,那是母親成熟肉體散發出的,叫人迷醉,而母親在床上淫叫著,扭動嬌軀的畫面一幕幕閃過他的腦上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隨時都要爆發出來。
是年輕氣盛,經不起太大誘惑,終於畫面停留在母親進入高潮的浪叫時,浴火也隨著下體的爆發,傾瀉而出。
柳射出了自己的精華后,那慾火像是被水澆滅一樣,腦子瞬間冷靜下來,感傳遍全身,自己這是怎麼了,那是自己的母親啊,敬愛可親的母親啊,會有這樣的舉動呢,他不斷自責,不斷給自己找著借口,不斷告誡自己次也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