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花 - po-18.Com 十七【化人】戒尺

粉筆屑沙沙往下掉,宋綰一手拽著睡衣的領口寫字,心想這招怎麼不管用啊,宋含霽看起來不是很高興的樣子,還拿著尺子打她。
“寫歪了。”宋含霽站在她身後看。
“哦。”事好多!宋綰用左手去抹字,衣領又敞開了,漏風,她倒吸一口冷氣。
“很冷?”宋含霽貼了上來,溫熱的大手從她腰間穿過,交叉著罩上兩團瑟縮的嫩乳,硬挺的乳頭正好被他的指縫夾著。
氣氛陡然曖昧起來,可宋綰不解風情,她意識到他的兩隻手都在自己身上,那尺子呢?她扭頭要去尋找,又被宋含霽和住:“第三次!”
第三次游神。
可是沒了尺子宋綰就不怕了,她握粉筆的手也舉酸了,字就開始隨便,橫歪著,豎也不直。
胸上的大手也開始作怪,揉揉捏捏,把兩團兒擠到一起,擠出深深的溝,再晃晃,或是指縫夾著乳頭扯一扯,看著大白兔被拉長變形。
胸口被玩得一陣酥麻,宋綰嚷道:“別動!”
宋含霽沒停,說:“你寫你的,我玩我的。”
宋綰沒和他爭,迅速寫下最後一筆。Ρо1捌.cом◢
“寫好了!”她放下粉筆,拍拍自己滿是粉筆灰的手。
宋含霽的下巴枕在她肩上,目光從她沾滿粉筆灰的胸口收回,抬頭掃了一眼,“擦了重寫。”
“!!!”她好不容易寫完的!“為什麼!”
宋含霽解釋:“歪歪扭扭的,像蚯蚓,這能看嗎?”
“能啊,我看得懂!這是‘由’、這是‘甲’,再說了,還不是因為你一直在動,我才寫歪的!”宋綰覺得自己太聰明了!居然把錯推到宋含霽身上!
可宋含霽怎麼能這樣就被她說服呢?他放開手裡沉甸甸的柔軟,一本正經地說:“我這是在鍛煉你的意志!而且我剛剛也暗示你了。你說說看,今天游神了幾次?”
宋綰不服:“你哪裡有暗示我?!”
“我說‘你寫你的,我玩我的’。”
“……”宋綰無話可說。眼看她又得再寫一遍,不想啊啊啊——她瞬間軟下來,“可是!人家手酸不想寫了!”她抓著宋含霽垂在身側的手指撒嬌,“明天多寫幾個行嗎?”
她抬眼偷瞄宋含霽的臉。
“行啊。”宋含霽突然變得很好說話,他鬆開她的身體,走到床邊坐下,“你過來。”
宋綰得意忘形,“嘿嘿,幹什麼?”她攏著領口傻傻地走過去,毫無防備被宋含霽拉倒在他的大腿上,並且他不知道從哪裡又抽出那把戒尺,拉開她的睡褲,不輕不重地打下去。
“啊!”宋綰迅速用手捂住了屁股,掙扎著要起來,可宋含霽牢牢按著她的背,她連扭身都不容易。
她抗議:“宋含霽!你說話不算數!”
“哪裡不算數了?你不是欠我十二下?”宋含霽看著浮起一個紅印的白臀,眼睛都沒眨,又落下一尺。
“啊啊啊,那是打手心!打手心啊!”
宋含霽聞言頓了幾秒,宋綰趁機拚命往前爬,爬到床頭,抱起一個枕頭,又拿起一個娃娃砸過去,“我和你拼了!”
這是最近播的一部電視劇里的台詞,她又學會了。
一陣娃娃雨落下,宋含霽原地不動只被砸到兩個,他面無表情地看著躲到被子里的宋綰,她用枕頭擋著臉,只敢用一隻眼睛看他。
“你……你別過來!”宋綰對於手握戒尺如同修羅般的宋含霽,真是很恐懼,但她選擇了一個不是很好地地方躲避。她“啊”地一聲,扔開枕頭,卻直接被宋含霽壓住,困在了床上。
兩人正大眼瞪小眼。
房門突然被打開,宋母說:“宋含霽你多大了,還天天跟綰綰鬧,你多讓讓她,她畢竟是你……”宋母看到躺在床上的兩人,“額……你們……繼續繼續。”
宋母體貼地關上了門,年輕人的情趣她不懂。
宋母來了……又走了……沒有救她……宋綰張著嘴,連媽都沒叫出來。她意識到自己只能自救了,“阿、阿霽,不要打我!”她用手抱著腦袋,“我去重新寫行嗎?”
宋含霽沒說話,一秒,兩秒,宋綰正要抬頭偷瞄,只聽宋含霽一聲“遲了”,她被狠狠地吻住。宋含霽的慾望早就隨著黑色的戒尺落在雪白的肉體上,起來了。
這個吻落下來的時候,宋綰其實是放心的,因為她想,後面的事可跟那根尺子無關了吧!可是!她沒料到!宋含霽居然拿著戒尺撥她的那個地方!!!
“阿……阿霽……”宋綰感覺自己的心跳要停止了,他該不會還是要打她吧?!
宋含霽用戒尺輕輕翻著軟軟的花瓣,他手上都是粉筆灰,很臟,弄在胸上沒關係,弄到私處就不行了,宋綰會生病,所以他順手用了手中的戒尺。
黑色的戒尺用起來並不靈活,他耐著性子用它翻開了小小的花瓣,露出微張的穴口。戒尺抵在穴口處不動,在他的注視下,宋綰的穴口緩緩流出一股花液,順著戒尺流了下去……
宋含霽險些忘了呼吸。
當他在被香艷無比的場景刺激著,宋綰卻在想象自己被戒尺打的畫面。戒尺打在那個地方,好疼的!她身下不由自主地一縮,宋含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手不受控制地用了點力,戒尺四四方方的頂端陷進了穴口。
“嗯,什麼東西?”宋綰感覺到身下被塞了不同於肉體的硬邦邦冰涼涼的東西,她掙扎著起來看,然後她傻眼了,宋含霽居然把尺子插了進來,不是要打她嗎?
她這麼一動,花穴真的像一張小嘴一樣,又把戒尺吞進去了一截。純潔的粉配上邪惡的黑,咬得緊緊的,宋含霽眼睛一暗,手更是握緊了戒尺。
“拔出……”宋綰正要說,宋含霽就猛得把戒尺抽出去,換上自己的慾望,一插到底。這個柔軟的地方,終究是屬於他的,也只有他能進到最深處。
“哦……”宋綰半抬的身體瞬間躺倒在床,花穴一下子被撐開,艱難地吞吐著比戒尺大太多的慾望。
本來他這幾天都會先用嘴讓她進入狀態,今天沒用,花穴還不夠濕軟,他插起來沒那麼順。小進小出十幾個來回,花穴才適應了他的存在,開始分泌液體,滋潤交合的部位。
他漸漸加大力度與幅度,把花穴撞得啪啪作響,嘴裡還問宋綰:“喜歡哪個?我,還是,它?”他說著他把戒尺塞到宋綰手裡。
宋綰原本是很希望拿到這根尺子的,可以扔掉,可以藏起來,還可以用它打宋含霽,翻身做主人,可現在他主動給她了,她卻什麼都想不起來,腦袋一片混沌,所有感覺都集中在身下那個被不斷出入的地方。
龜頭磨上宮口,她泄出一股水來,宋含霽惡劣地逼問:“綰綰,你還沒回答我。喜歡我,還是它?”
“嗯、嗯……”宋綰被問,習慣性思考,宋含霽不滿了,把慾望抽了出來,水水亮亮的一根,龜頭還沾染著花穴中的粘液,藕斷絲連的。
“別,別拔!”宋綰正在攀高峰的緊要關頭,他一抽出去,她身下空虛得厲害,穴口不斷地收縮,像一張貪吃的小嘴,渴求著。
可惡的宋含霽用龜頭戳著穴口,就是不進去,並且他又搶回了她手裡的戒尺,加入挑逗穴口的行列。圓潤的龜頭蹭兩下,微微陷進穴口,她正要抬腰迎合他插入,他立刻抽離換戒尺上。
“要哪個,綰綰?”他玩的不亦樂乎,宋綰幾乎要哭出來,“阿霽,進來!你進來!”
他把龜頭陷到花穴里,不深入,直到宋綰被逼著說了“我要你!”他才找好角度插進去。
龜頭又快又重地侵入已經被開拓的宮口,旋轉著研磨,宋綰終於攀上了頂峰,眼角溢出幾滴淚。宋含霽似乎覺得還不夠,身下放慢了速度抽插,手上的戒尺爬上了交合處,用尖尖的直角逗弄那粒微微出頭的小肉核。
可憐的宋綰被刺激得尖叫和高潮不斷,又換來宋含霽的狠狠貫穿,整個人都要被玩壞了。
她哭啞了嗓子喊著“不要不要”,宋含霽一句都沒聽進去。最後穴口都摩擦腫了,他才把東西射給她。
宋綰的腿間,透明的液體,白色的細泡與精液糊成一片,她顫抖著腿滿臉淚水地躺在床上,想不通她是招誰惹誰了?她不就是沒把字寫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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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午和晚上都被加了創業課,沒空更新了,現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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