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言並沒有去蘇安想象的夜店,而是直奔成希的住處,連電話都沒有打,到了門口狂按門鈴。
成希今天實在自己的家裡開派對,請來了10多個妹子助興,在那場車禍中死裡逃生后,他就開始這種奢靡的生活,白天工作,晚上沉淪。
音樂聲震耳欲聾,絲毫聽不到門鈴聲,成希正抱著其中一個妹子跳的起勁,突然看到自家門被踹開。
於是,剩餘的時間就變成了成希和傅盛言喝酒聊天。
雖然一直是成希講,傅盛言習慣性的聽。
成希在傅盛言面前已經習慣了嬉笑打諢,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半夜12點,提醒著他:“你趕緊回去吧,又不是什麼多大的事,再說你瞞著她不是為她好嗎?回去好好哄哄,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都比你在我這裡暗自糾結要強的多。”
話說的倒是挺像那麼回事,輪到他自己身上,卻就只能借酒消愁。
“真準備娶藍璐?”
傅盛言突然的發問讓成希瞬間苦笑起來,他表面上擺出一副當然的表情,點頭后,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當然,藍家的勢力在北城不容小覷,我哥有了景家,我再有了藍家這座靠山,說不定回頭還能競選總統呢。”
兩人交往以來,藍璐面對他在外的夜夜笙歌從不過問,就算成藍兩家再怎麼指責他,這個女人都站在他身邊維護,所以,就拿婚姻而言,既然娶不到自己愛的,那就找個適合的。
見成希下定了決心,傅盛言沒再說什麼,與他又繼續喝了幾杯后,才站起身。
“我送你。”成希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
傅盛言瞥了他眼,拎起外套,“睡吧。”
說完,眼底淌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猶豫了片刻才又從兜里掏出一張名片,在成希的注視下,放在茶几上。
……
室內一片死寂,與剛才的熱鬧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就是成希討厭安靜的原因,因為只要一靜,他就會想起那個女人。
餘光瞄到茶几上的名片,看到那個人名,嘴角浮出不屑的笑容。
景畫在國外註冊了公司,應該是要移民住在英國了。
只是,成希想的是,還關注她幹嘛?她都成自己嫂子了。
從病床上醒來看不到那個女人時,他的心就已經死了。
想到這裡,彎身拿起名片扔進了垃圾桶里,再倒滿了整杯酒朝著樓上走去……
——
傅盛言回到易水居已經是凌晨,瞧了眼已經熄燈的房間,有點失望的擰了下眉。
輕伐來到卧室,怕吵到已經睡著的女人,卻在打開燈后,發現沒有床上並沒有人。
他一向知道這個女人如果一旦慪氣,絕對會持續很長時間,蘇安不像其他女人,有火氣可以發泄出來,不滿也會說出來,她敏感多疑,早已習慣了把真實的自己藏起來。
所以,傅盛言也在思考,他處理事情的方式是不是真如成希所說,有點問題。
來到隔壁女兒的卧室,灰暗的檯燈下可以看到小丫頭恬靜的睡顏,以及擁著她熟睡的蘇安。
以前,蘇安會聽不得一點聲響,今天門都推開了,可她還沒醒。
傅盛言繞過床尾,輕輕將被子拉開,橫抱起睡著的女人,在她皺眉的瞬間,知道她要醒來,馬上低聲安撫,“我們回房睡。”
蘇安是半睡半醒狀態,只覺得身體在懸空,以及鼻間的那股酒味。
意識到時已經晚了,她已經被傅盛言抱進了卧室。
剛睜開眼睛,身體已經躺在床上,接著,男人英俊的輪廓出現在眼前,她的手臂抵在兩人之間,因為剛睡醒完全使不上力氣。
傅盛言看著這樣的蘇安,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氣息漸漸炙熱,拉住她的手摁置在頭頂,吻上那張唇。
女人的掙扎對男人來說等於加大了他的征服欲。
知道這時候不能拿語言跟她講道理,只能用最低級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