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下機后是景畫接的她,看到她竟然是自己一人,一個勁的抱怨:“我乾女兒怎麼不帶來?我給她準備了很多壓歲錢呢。”
蘇安手揉著眉心,滿臉疲憊,“你結婚那天我再把她接來,你知道的,這次我來是因為……”
“你就是多管閑事!”景畫自然明白她這次來的目的。
關於傅氏這次的大變動,已經成為全北城人議論的話題,紛紛都看著到底誰會勝出。
成希從年前忙到現在,到現在都見不到他的蹤影,按道理說他除了和傅盛言投資幾個項目,額外的身份還是律師,雖然已經有一年多沒見他接案子。
“這商圈呀,就是男人的戰場,女人插手反而被認為多事,再說到現在我都搞不清楚傅氏跟蘇珩到底怎麼回事,蘇珩怎麼會持有股份了呢?他不是蘇家人嗎?還有,傅盛言跟你離婚後就被老爺子趕出傅氏了,他怎麼還有股份?對對,一說這事我就想起來傅盛璽。”
“傅盛璽對你蘇安可算是不薄,這次就算是要幫,你也得幫他,要不你去找找蘇珩?勸他放手把股份賣給傅盛璽,這樣傅盛言也贏不了,反正傅氏本來就是他們傅家的,他們兄弟二人誰當總裁都一樣,外人還看不了笑話。”
景畫在蘇安面前一頓狂說后,她的面容只會越來越陰鬱.
蘇安本不想摻入進來,但想起蘇珩這幾年對傅盛言恨意,她就不寒而慄,若是真的因為當年自己嫁給傅盛言,他才那麼針對傅家?
景畫有句話說的很對,就算是幫,也是幫傅盛璽。
這幾年若是沒有傅盛璽的幫助,她不會在瑞士安安穩穩度過三年多,孩子更不可能順利生下來。
傅盛璽對蘇安而言,是摯友,弟弟,恩人。
……
下午兩點,蘇安已經在西餐廳的包廂里等了傅盛璽兩個多鐘頭,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的語氣聽起來很著急,但仍舊對她極具耐心。
兩人約好了午餐點在公司附近見面,但都到了這個點……
終於,門被推開,傅盛璽風塵僕僕的進來,他的下巴這幾天沒日沒夜的在公司忙碌,都沒來得及刮,已經有了鬍渣,完全不再是以前那個青澀的男孩形象,光是那眉宇的緊皺,從他坐在對面起,蘇安就能感覺到他滿身的疲憊。
立馬讓服務員上了提前點好的餐,蘇安拿起刀叉切了塊牛排送到傅盛璽面前,“快吃點。”
“還把我當孩子?”傅盛璽輕笑,那張薄唇溢出溫和的笑意,“你先吃。”
說完,自己動手切了塊送到她嘴邊,“張口。”
“盛璽……”叫出他名字的剎那間,蘇安控制不住的哽咽了起來,但她還是張開了口,嘴裡嚼著牛排,直直的望著眼前彷彿幾天時間疲憊太多的男人。
他不再是那個小時候跟在她和傅盛言身後哭著喊:“你們不能丟下我,我要和你們玩。”
也不再是那個高中時趁傅盛言沒發現,說是她的弟弟帶著一大堆零食前來學校看她。
更加不是那個被所有人說是gay,卻依舊笑顏展開的對她說:“姐,我喜歡男人,你說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
現在的傅盛璽英俊邪氣,有著和傅盛言相似的輪廓,卻比他顯得親和,工作起來認真,表面不拘小節,每天都帶著標準的微笑。
但蘇安能感受到他內心的痛苦掙扎。
所以,如說傅盛言是冰山,冷到讓人不敢接近,那麼傅盛璽就是一個迷,讓所有接觸過他的人,都完全猜不透他。
蘇安忍住鼻尖的酸楚,掩面控制住奪眶而出的眼淚,看著傅盛璽依舊平和的面孔,終於帶著哭腔開了口,“你要是累了就多休息,身體才是工作的資本,總這樣強撐著,哪有力氣打勝仗?”
“姐,你希望我贏嗎?”
她連續點了好幾個頭,眼眸中全是薄霧。
傅盛璽拿著紙巾到她眼角,為她擦拭著眼淚,“希望我贏為什麼還要哭?”
“盛璽,你們一定要手足相殘嗎?”
他苦笑:“姐,這是我遲早都要面對的,傅盛言他一直都想我死,我能活到現在也不容易。”
(傅盛璽跟傅盛言,蘇珩之間,後面會講為什麼要斗,劇情先走一波。這本是劇情比例最多的,喜歡看肉的可以先看其他的肉比例多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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