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網站編輯通知蘇安已經跟影視公司那邊約好時間,定在了後天中午10點,讓她帶上人物原稿和大綱,因為《夏至》這部文大火的原因,被很多名不見轉的漫畫家碰瓷說抄襲,尤其是在聽說《夏至》即將簽約影視后,好幾名漫畫家都跳出來罵她融梗和抄襲。
“拿上手稿至少能向他們那邊證明咱們沒有抄襲,是對方碰瓷,之前你一直都想息事寧人也不發公告澄清,反而讓這些想碰瓷的人愈發的不要臉,我覺得還是趁著這次機會澄清下吧,免得那些人再蹭熱度。”
蘇安知道編輯說的那些在網上罵她抄襲的漫畫家都是誰,確實名不見轉,但是卻死咬住她不放。
之前跟傅盛言辦理離婚,《夏至》斷更了一段時間,那些人還跳出來罵她斷更是因為不敢抄襲了,不抄襲就畫不出來了。
後來到了瑞士恢復更新后還被他們又罵抄襲。
這次有機會澄清也好,至少不用再背負罵名。
……
回到酒店打開行李箱,除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電腦外,沒有一張手稿,蘇安認真想了想,在去瑞士前好像就沒帶。
意識到可能是在搬離易水居時忘記了帶,想要回去翻一翻,卻怕會跟傅盛言碰面。
不過,離婚後那個男人應該不會再住哪裡了。
就是不知道之前的保姆阿姨有沒有辭退,當初簽約都是按照一年來算的,沒有到期,阿姨應該還在。
來到易水居,看到院門關閉但是沒有上鎖,阿姨應該還在。
悄聲打開門,院落里依舊乾淨如初,沒有雜草,也沒有灰塵,推開客廳的門,裡面的陳列擺設依舊是她離開的樣子。
有些觸景傷情,蘇安朝二樓卧室走去,看到卧室門沒關,裡面傳來細微的水聲,難道自己和傅盛言離開后,保姆阿姨搬到了主卧?
推開門,浴室門突然從裡面推開,水蒸氣瀰漫下,男人微濕的發還在滴著水,腰間裹著一條浴巾,平滑的胸膛,腹肌,結實的小臂,以及那雙波瀾不驚的犀子。“傅……傅盛言?”
傅盛言看到站在門口的女人,擦著頭髮的動作掐然而止,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她,不敢靠近,怕會再是夢。
被他這樣盯著看,蘇安有些心慌,故作鎮定的開口說:“我搬走的時候好像落下了一些東西,今天過來找找看看在不在這裡。”
“……”傅盛言沒回話,始終看著她。
他的目光太過炙熱,蘇安睫毛抖動著躲避開,假裝沒有看到,“應該在衣帽間,我進去看看。”
直奔著衣帽間走去,進去后打開最下面的柜子,試圖用找尋手稿來轉移注意力。
外面的傅盛言看了眼窗外,被刺眼的陽光照的睜不開眼睛后,才意識到並不是夢,這個女人……是真的回來了。
一刻都沒再停,來到衣帽間看到她正蹲著翻柜子,“你在找什麼?”
“你有沒有看到一本全是漫畫人物的圖冊?”蘇安連頭都沒抬,蹲著身子翻了一個柜子又一個,看到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打開看到裡面的東西,瞬間紅了臉。
是振動棒和跳彈……
結婚那三年多傅盛言沒少用這種工具折磨她,光是想到那種羞恥的畫面,耳根就發燙,快速合上重新塞了進去。
傅盛言將她的動作和面部表情都收盡眼底,“不用再找了,我給扔了。”
“你憑什麼扔我的東西!”蘇安頓時怒了,憤然站起身,“你要是不想看到我的東西可以找景畫來拿走!你憑什麼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扔我的東西!”
就這樣怒了?
婚內那三年自己那樣折磨她,她都不敢言語半句,離了婚後真的是就變了。
對,連髮型都變了,跟他那晚在夢裡夢到的一樣,黑色直發燙了波浪卷,又染成了棕色,嫵媚又溫婉……
等等……
跟夢裡一樣?
傅盛言瞳孔逐漸放大,“那晚你跟景畫都在夜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