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暈了過去。
不知是被他抱在懷中肏得太久,還是被那股又燙又多的精液沖在花心裡刺激到,晏雲知失去了知覺——
在黑暗裡沉寂許久,她終於艱難地想要睜開眼。
眼皮太重……她勉強睜開一條縫,左右望了望,卻見此處正是大師兄的木屋中。
她有些懵:難不成她又回去了?
她渾身赤裸,身邊被褥亂成一團,卻並無昨夜枕邊之人的痕迹,與前世她醒來時一模一樣。
晏雲知心中不由得恐慌,急忙叫道:“大師兄!大師兄!”
這地方本就空曠,她再如何也沒有什麼動靜回應。
她惴惴不安,只得胡亂穿了衣裳,匆匆忙忙地往浮屠峰趕。
她此刻仍是築基初期的修為,沒有后一世被師兄指導吸取元陽,亦沒有天道的懲罰。
晏雲知急得幾乎要哭出來,若是所有都是南柯一夢,那她終究還是那個害了所有人的小師妹,連彌補的機會也沒有過。
她衝到浮屠峰大殿前,卻被守衛的弟子拚命攔住,她用了靈力揮開眾人,待氣喘吁吁地將殿門打開,一眼便瞧見了大師兄與師姐。
她按住自己微微發顫的雙手,不敢再踏出一步。前世她一覺睡到下午,並未親眼瞧見。只是聽弟子們說師姐靈力全廢,向父親請辭,而師兄亦是跟隨下山而去。
莫非,便是此刻么?
晏懷存見女兒硬闖進來,不由皺了皺眉,道:“你怎麼這般沒規矩!”
晏雲知並未被嚇退,她仍想知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便大步走到他身邊,急切問道:“爹爹,怎麼了?”
天一宗掌門人鐵青著一張臉,並不願回答這個問題。反倒是一邊的千華開口,笑道:“大師兄一早便來找我解除婚約,他說要娶你。”
晏雲知腦中一白,不知這話是何意思,下意識望了眼面色冷淡的師兄,卻見他瞧也沒瞧自己。
她張了張嘴,看向父親:“為何?”
晏懷存剜了她一眼,在她方才進來時便將一切摸透,難怪大徒弟搭錯了筋一般清早便來找自己,原是這兩人之間不清不楚。
千華走過去握住她的手,故意揶揄:“師父要趕大師兄下山呢!你不勸勸?”
晏雲知恍恍惚惚,回握住她,又緊張問道:“師姐,你沒事罷?”
千華一愣,不曉得她這話是何意義,答道:“師姐無事,你不是早便知曉,師姐對大師兄無意嗎?”
是的,她前世就知曉,他們並無私情,卻仍是嫉妒他們定下婚約。
她慌忙搖頭,重新問道:“昨夜!你昨夜怎樣?”
千華以為她是要自己保守秘密,便道:“我昨夜修行打坐,好得很。”
晏雲知急得幾乎要吐出一口血來,只得將目光投向大師兄,道:“昨夜是我下了葯……”
她方才說了半句便被薑末寒打斷,他臉色冷凝,道:“師父,弟子心意已決,必定要娶雲知,還望您准許。”
是他,又不是他。他一直就是這樣冷漠無情的模樣,但是入睡前,他分明還將臉埋進過她的小穴里,難不成那些所有,全是她這一間夜的一場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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