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末寒對情事一竅不通,此刻見那男人伏在女子身下舔弄,心中亦是狂風駭浪。面上卻裝得淡然一片,只攬著她腰的手愈發緊了。
他從不知男女敦倫還有這樣多的花樣——她那處他瞧過,粉嫩緊緻,將手指插進去都裹得厲害,卻是未曾吃過……
卻說床上那女人被男人舔得欲仙欲死,分神瞧見兩個修士不可置信地望著他們,心裡頓生一股得意:這些仙人,白白活了許久。
想起那男修士實力不俗,女修士手中有錢,便賣力表演起來:“好哥哥,你舔得奴家好舒服……啊!”
她叫聲又嬌又媚,晏雲知聽得耳朵發燙,抿著唇忍不住回憶起自己來,她忘了自己是如何叫的了,但絕沒有她叫得好聽。
那女人又繼續哼聲:“哥哥,再舔裡面些,重重的……啊嗯……”
埋在她腿間的男人自然愈發用力,手上抓著兩團肥碩臀肉,整張臉都抵在裡頭,大舌順著甬道不準舔弄穴壁,沒一會兒便被淋了一臉的淫水。
花液盡數被他吞下去,傳出咕咚的吞咽聲。晏雲知緊緊攥著自己的裙擺,只覺大師兄掐著她的手掌愈發燙,全然不敢抬頭看他。
薑末寒聞著她身上的草木馨香,又是在這等環境下,屋內惑人熏香環繞,不自覺便動了情。手上用力將師妹摟住,全然將她抱進了懷裡。
晏雲知咬了咬唇,忽而有些羞赧,他的呼吸噴在自己的發頂,身上溫度也燙得厲害,叫她微微夾緊了雙腿,不敢去想腿心緩緩流下的東西。
床上女人已然泄過一次,那男人便徑直抓著陽根捅了進去,聽她傳出一聲悶叫,滿意一笑:“小淫婦,哥哥弄得你可舒爽?”
女人被他按在床上,一雙媚眼迷離:“好哥哥,舒服得緊呢!”
她又偏頭去看簾外高大的青年,不自覺咽了咽口水,這等修為的修士,又是如此偉岸的身形,那話兒想必也是威猛異常。若是他來弄自己,想必是欲罷不能——
那男人自然也看出她的分心,面上浮現惱怒,他亦是更喜愛那年輕女修,只瞧她青澀懵懂的模樣,便知沒有過多少男人。現下不得不來與同行演活春宮,竟還當著他的面去臆想他人,實在不將他放在眼裡!
他用力擰了把女人的奶頭,氣道:“哥哥滿足不了你,讓你去想著仙師,果真要把你肏死才好!”
說罷,他勁腰用力聳動,速度又快又猛,直入得女人嘴角滴水,眼睛翻白。
屋內回蕩著床上“咕嘰咕嘰”的水聲和“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另加上他兩人的淫言浪語,確實叫兩人開了眼界。
只是這眼界開完,晏雲知回過神來,便覺自己股下硬硬地硌著根棒子,又粗又燙,像是要把她的臀都燒熱起來。
她咬了咬唇,遲疑著低聲喚他:“師兄……?”
不是要引蛇出洞么?他這是——?
“嗯?怎麼了?”
薑末寒的唇就貼在她臉側,一開口便擦過她的頰肉,只說幾個字便親了五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