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末寒目色複雜,念及她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師妹,終於還是心軟了。他的手覆上她不斷聳動的背部,沉聲道:“莫哭了。”
分明是她下藥強了他,怎麼哭得像是他強迫於她。
晏雲知淚眼朦朧,耳邊響起師兄的聲音,叫她彷彿回到了幼時被他哄著的時光。記吃不記打的性子使她抬起了臉,一腔委屈無處放,嚶嚶道:“大師兄……你別、別殺我……”
她真的怕了,那劍冷得似冰,直直地將她穿過,不費絲毫力氣便使她斷了氣。
是她自己撞上去的,但委實太疼了些。
薑末寒冷笑,若早知後果又何必做出此事,招惹上又求饒,實在蠢鈍。
那淫葯燒得他愈發煩躁,不顧少女的驚呼,陽具便又深入淺出了起來。
穴肉紅艷,被他撞一下便縮一下,軟嫩紅肉裹著他的性器,裡頭彷彿有萬千小口嘬著他的皮肉,想將他死守至今的陽精騙出。
她的唇瓣中溢出嬌軟哼聲,臉貼在他胸口,哼得愈發大聲。
男人被她蠱惑,額角青筋暴起,見少女眼角仍有淚漬,用常年握劍的手抹了抹,眼中閃過一絲憐意,強忍著想要俯下去咬她紅唇的欲意,只撇過頭,一言不發地進出著。
到底是愛了一輩子的人,晏雲知面色赤紅,仍不由自主地貼著他,哼哼唧唧地求饒:“師兄,我錯了……”
薑末寒的指節曲起,掠過她微濕的鬢髮,身下動作愈發輕緩。
他方才低頭瞧了一眼,她的那處被他弄得紅腫,紅白濁液混在一塊,連花唇都腫起來,更不要說被撐得發白的小穴了。
到底是自己帶大的小姑娘,方才想是嚇到了她,其實他亦不該如此。
明知她心中愛意,若真對她無意,早早出去歷練便是,何必要擾得這嬌縱的姑娘使出手段。
他嘆出一口氣,大掌輕輕撫了下她滿是濕痕的臉頰,低聲道:“好了,不哭了。”
晏雲知抬起眼,回憶中高大溫柔的師兄彷彿又回來了,沒有五年的痴痴等候,亦沒有五年後的拔劍相向。
她心中悲愴,因他的憐意更加羞愧,呢喃:“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破壞了你同師姐的好姻緣,對不起死後還叫你無法升仙——
她吸著鼻子,身形一頓,臉色驟然又變得慘白——
師姐!
今夜她迷暈了師姐,假借她的名義邀大師兄來林中比試,而後伺機下藥與他胡鬧至今。可師姐卻因此被魔修趁虛而入,一夜之間成了廢人!
她眼中閃過痛色,忽而要掙扎著爬起來。她不能、不能再纏著大師兄,她得去救師姐!
薑末寒眉間微凝,不曉得她做什麼,只按住她布著指痕的香肩,啞聲道:“做什麼?”
晏雲知哆哆嗦嗦,話都說不清:“師、師姐……我要去找師姐……”
男人原本緩和的臉色又變深沉,冷聲道:“我自會和千華解除婚約,你無須去找她。”
晏雲知心口發涼,大師兄自然以為她又要去鬧師姐,但此刻,她絕不能再讓慘劇發生——
薑末寒扼住她的臉頰,眸中儘是涼意:“莫再鬧了。”
說罷,高大偉岸的男人徹底籠住她的身形,就著淫葯藥性,再度破開穴口,不管不顧地衝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