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雲知這才曉得誤會了他,只是她本就怕黑,自然不肯離了他獨自離去。
薑末寒只得將逐日劍放入她懷中,道自己要打坐靜氣,若是有什麼變故拿著劍應對便是。
實則他心下有些不安,只覺這祟氣在他體內亂撞,霸道不已。將劍給她,不僅是為了保護她,也是為了防著他。
狹窄緊促的穴道內,青年盤腿而坐,他眼眸闔上,面容平靜,彷彿並沒有什麼大礙。
晏雲知盯了他半晌,見他毫無動靜,不由鬆了口氣。
大師兄修為高,興許這祟氣拿他沒什麼辦法……
她瞥見他額間密布著的細汗,微微探過身子,捏著帕子湊到他臉邊——
他眼眸俶爾睜開,裡頭像是著了一團火一般,濃烈得嚇人。
“晏雲知!”
他忽然叫她,聲音里還帶著怒氣,叫她迷濛不已,不知自己哪裡惹到他了,只吶吶答道:“師兄,怎麼了?”
薑末寒捏住她的手腕,將她拽進懷中,俊朗的面上滿是寒意:“你便這般想要麼?都不惜給我下藥?!”
“啊?”她睜大雙眼,有些不明所以,很快反應過來,他說的莫不是那一夜罷?
怎麼中了祟氣日子還往回過了?
薑末寒見她呆住,心中怒氣更甚,虎口扼住她的下頜,狠聲道:“師兄便遂了你的意!”
他隨意一揮手便將她身上的衣衫剝離,露出一副如凝玉的身子來。
晏雲知被這洞里的刺骨寒風凍得抖了抖,一面躲開他一面驚聲:“師兄!莫被那祟氣影響!你是要療傷的!”
只聽他冷聲一笑,半分不顧念她的閃躲,一隻大手精準地摸上她的陰戶,修長手指徑直往花心戳。
“呀!”她腿心被他戳得發麻,癱軟在他懷裡,仍不放棄,“師兄,不行呀……哼……”
薑末寒將她無力地大腿掰開,望了眼底下軟嫩粉色的女穴,本就漲疼的陰莖變得更硬,解開自己的腰帶便要往裡入。
晏雲知慌張地扭動起來,不敢讓他進來,那夢妖分明便說了,只需得到他的陽氣,它便能勝了。
她的兩隻手撐在他胸前,瑟縮著身子,軟聲求他:“不要,師兄……”
薑末寒許是又回去了那日夜裡,整個人又暴戾又漠然,只將他的陽根抵向她的腿心,將將要肏進去——
她環著他的脖子,心裡一慌,便咬住了他頸上的肉,嗚咽出聲:“別弄了……”
薑末寒方才刺入龜頭,聽她哽咽哭泣,心下一沉,冷硬道:“既然這般不願又為何給我下藥?”
晏雲知嘴裡嘗出腥味,這才驚覺將他皮肉都咬破了。她忙鬆開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傷口,委屈道:“那夜分明過了,你不記得了!”
他卻不管,手在她穴口抹了一把,又伸在她的鼻尖叫她看自己粘膩的汁水,啞聲道:“你自己不想?”
她身子軟了軟,忍不住皺起鼻子,將眼睛看向另一方。
她自然是想的,只是現下怎麼能行!
晏雲知見他手仍擺在自己跟前,忽而想起那日他褻玩自己的情形,忽而靈光一閃,徑直將他幾根手指叼在嘴裡,含糊不清地道:“大師兄,你別弄我,知知給你玩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