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絨鎖 - ⓟǒ㍪ǒгℊ 更好玩()2000珠

太、太刺激了……!
不單單是指j的快感,隨著每一次插入他的手掌也會用力拍上穴口。穴口連同肉縫很快充血變成了嫣紅色,陰戶連同腿根也被拍得泛紅。
傅城扳過她的臉,泄恨似的咬一下又嘬一下,正是她和威爾貼面的那一側。
英賢趁機含住他下唇,再也不鬆口,含在嘴裡又吮又舔。
傅城被她吮得動彈不得,想掙脫再咬幾口,又捨不得她痴纏,於是伸出舌頭舔她牙齒。
英賢立刻鬆口,張開拉出曖昧銀絲的紅唇,乖乖仰頭送上自己嘴巴,邀請他的舌頭入內糾纏。
激吻半晌,傅城忽然問:“什麼時候濕的。”
英賢被他親得暈頭轉向,一時沒反應過來,陰蒂就被掐了一下。
“啊——!”她一不留神叫出聲,險些尿出來。
這個問題非常不傅城,所以她更興奮。
英賢睜開蓄淚似的雙眼,氣息不勻地斜望向傅城,看了一會兒,翹起口紅斑駁的嘴唇,小聲說:“你猜。”
傅城抿唇不語,她還挑釁似的用屁股蹭他胯間,繼續說:“猜對了有獎勵。”
傅城低頭盯她,大掌圈住女人細長的脖頸,咬牙切齒問:“很好玩?”
脖子被人掐住,英賢不僅不怕,反而笑得千嬌百媚:“對啊。”
一口濁氣堵在傅城喉嚨里,上不去也下不來,憋得他煩躁。操她吧,遂了她的願,收手吧,不甘心。
他就不應該來。
傅城深吸一口氣,用力抽出手,退開兩步,冷漠地看著她。
食指和中指上的水漬,被暖光燈映得格外淫靡。
他這幅要留不留,要走不走的樣子,看得英賢又憐憫又作惡欲瘋漲。
明明是兩種矛盾的情緒,可就是同時交織在她心間。
英賢輕嘆一口氣,主動靠過去,迤迤然解開他的腰帶,拉下拉鏈,然後蹲下身去。放出肉棒的時候,她仰頭看向他,不懷好意說:“嗯,還是你的比較大。”
是男人就都喜歡聽這種話。然而隱秘的快慰轉瞬即逝,傅城意識到什麼,臉色b先前更差。
英賢沒理會他,含住龜頭就開始舔。
本來她有些排斥,好在他剛洗過澡,沒什麼奇怪味道,陰毛里還殘存些許肥皂香氣,聞上去還不錯。上次也舔過一下,但她那時候頭暈鼻塞,沒嘗出什麼味道,只覺得他很y,而且後來就被他壓下來操了。
今天這次才算是第一次正式的口交。
舔濕龜頭之後,英賢低頭,試圖吞下整根肉棒,然而剛剛含下一半,龜頭就戳到喉嚨,頂得她有點反胃。
生理上的不舒服很快被心理上的快感抵消,因為她聽見了傅城的呻吟聲。
壓抑、剋制、又沉又啞的含混聲線。
英賢吐出肉棒抬頭看,只見男人微微仰頭,性感的喉結不安抖動。
在共工洗手間為一個男人舔雞8,墮落的快感讓她喉嚨g癢,連連吞咽口水。
低頭正要再含,被他攥住下巴。傅城看著她的眼睛,掙扎半天,目光沉沉問:“你看過?”
看過那個外國人的東西,所以才說他的比較大?
這個問題也非常的不傅城,所以英賢更濕。
小穴抽縮兩下,吐出一大股淫水,將內褲浸透。
“你猜啊。”英賢抓住他一邊y囊,托在掌心轉動揉搓,又愛憐地親了親他沾滿自己口水的龜頭。
傅城當然知道她是故意激他的,公共場合,兩個人衣衫完整,上哪去看。
可是,她現在不就在洗手間里看他的么,不僅看,還舔了、吞了。
傅城把半蹲的女人提起來,按下她的腰,要她趴在洗手台上,然後一把扯下濡濕的內褲,扶著被她舔濕的肉棒就要往裡插。
“啊,等一下,這裡沒有套。”
傅城這次沒聽她的,直接整根插入。
“唔唔——”英賢兩條腿打顫,小腹憋漲到了極致,變成酸麻。
身後男人沒有任何停頓地開始了抽插,感覺到她掙扎,傅城俯身咬住她耳垂:“在廁所里被內射,還好玩嗎?”說完猛地抽出肉棒,在龜頭即將脫離穴口包裹的時候,又重新操進來,y囊啪的一聲打上穴口。
英賢嗚嗚咽咽,咬著嘴唇顫抖搖晃,半晌沒說話。以她性格,勢必要說“好玩”,可現在現在不是內不內射的問題,而是她快憋不住了!
在廁所給男人口交是一回事,失禁是另一回事。前者是她主動選擇,後者是被動失控,意義完全不同。
英賢這下真急了,抬起腳用高跟鞋踢他小腿。
男人紋絲未動,連哼都沒哼一聲,甚至更用力操她。
小穴越來越鬆軟,眼看就要憋不住了,她終於低呼出聲:“傅城,放開!”她想叫又不敢叫,聲音顫顫巍巍,彷彿帶了哭腔,“我快尿出來了!”
激烈的抽插總算停頓下來,英賢趁機調整呼吸,卻聽男人低聲說:“尿出來你才覺得更好玩,不是么?”ㄚūsんūωū.ǎsIǎ(yushuwu.as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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