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賢慢條斯理地脫掉他上衣,然後將他兩隻手腕分別銬在不同的置物架上。
她推開半步,靜靜欣賞自己傑作。
挺拔結實的軀體被兩隻粉嫩的手銬禁錮,強與弱的衝撞反轉,讓這一幕看上去性感至極。
英賢忽然有了感覺,小腹深處蠢蠢欲動。
在他一瞬不瞬的注視下,她拿出一根精緻的黑色散鞭。鞭子是皮質的,手柄下方是散開的穗狀條絮,折射著瑩潤的皮料光澤,看上去既柔軟又危險。
英賢擎著皮穗輕輕劃過他胸膛,陌生觸感令傅城心中警鈴大作。
“害怕嗎?”她笑著問,故意繞到他身後,用軟鞭繼續撫摸著他肌肉緊繃的後背。
一圈又一圈,瘙癢般的感覺在後背蔓延,就在他即將放鬆下來時,英賢忽然握緊手柄,一揚手,將皮穗甩上他皮膚。
傅城渾身一緊,溢出一道悶哼。
這條玩具似的小東西根本傷不到他,她也沒用什麼力氣,因此並不疼,更多是被突如其來的觸感驚到。
因為看不見,他徹底喪失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只能被動接受她給與的一切。
這樣的未知與失控,叫他很快滲出汗來。
汗水與疤痕一起為這具本就充滿力量的軀體又增添了更多野x,英賢眯了下眼睛,又一次揚起鞭子。
依然不疼,也依然足夠他呼吸粗重。
其適英賢也沒好到哪去,她頭暈腦也脹,全憑著意志力支撐自己“折磨”他。
後背忽然襲上一個炙熱又柔軟的觸感,傅城愣住,隨後意識到那是她嘴唇,胸膛頓時起伏得更厲害。
英賢喜歡他的反應,於是細細密密吻過那道紅痕。
強烈的酥麻感自她嘴唇一點迅速擴散至全身每一個細胞,傅城頭皮陣陣發麻,咬緊牙槽抑制住自己聲音。
她回到他面前,蹲下去解開他的k鏈,露出裡面已經挺立的粗長。
她又一次停下了,並沒有脫掉他的內褲,而是再次拿起軟鞭,輕柔緩慢地掃他小腹,看著那裡肌肉震顫。
傅城紅了眼,瞳中火苗幾乎要點燃她。
英賢似乎也真的被點燃了,她渾身發熱,額上已有薄薄一層汗。
扔掉軟鞭,她改用手摸他,隔著薄薄布料撫摸陰精輪廓。
直到那根東西在她手中又脹大了一圈,龜頭幾乎撐開內褲,英賢才鬆手,拿出準備好的眼罩,墊腳覆住他那雙一直盯著她的眼睛。
“你猜,我會不會下狠手?”她笑yy說,“用你那天推我那麼大勁兒打你。”
陷入黑暗之前,傅城只來得及看見她濕潤的眼角。
像哭過一樣。
這個聯想讓他口乾舌燥,身下也更躁動。
視線被剝奪,身體越發敏感起來。她手指的溫度、她時遠時近的呼吸,都變得格外清晰響亮,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捕捉她身上,以至於當那個冰涼的東西忽然貼上龜頭時,他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內褲已經被她扯下來。
“猜猜這是什麼?”她一邊詢問,一邊又將那東西向下按了按。
看著男人滑動喉結,英賢慢悠悠開口:“別亂動,我今天沒打算見血。”
傅城一下子僵住,身下那冰涼又堅硬的觸感,只能讓他想到匕首。
她又用那個東西蹭他陰毛,撥弄著幾根繞圈打轉,而後一路蜿蜒向上,來到他穴口,輕輕刮著硬挺的乳頭。
她的手不太穩,動作時輕時重。傅城的太陽穴突突狂跳,明明是危險,他卻更硬了,馬眼擴張,吐出幾滴前液。
他聽見女人低低的笑聲,阻礙視線的黑色忽然消失,他下意識眯起眼睛,直到瞳孔適應了光線,他才看見她潮紅的臉正近在眼前。
她給他看自己手中東西,輕聲問:“好不好玩?”
原來是個叉子。
傅城深深看她一眼,斂目掩去眸中明暗。
英賢雙手攬住他緊窄的腰,紅唇磨蹭著他的唇角問:“生氣了?”
生氣就對了。
誰讓他惹她生氣。
傅城依舊垂著眼,留給她一個繃緊的唇線。
看來氣得不輕。
英賢心情不錯,笑了笑沒說什麼,替他鬆開手銬,又格外好心地幫他提上褲子,靠過來說:“別這麼小氣,唔——”
一直沉默著的男人倏然欺身壓過來,一手攬住她后腰,一手死死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整個人鎖進自己胸膛。
他吻得太用力,嘴唇碾壓著她的,像要把她肉碎碾爛。
英賢吃痛,想躲,頭剛偏開一瞬,便被抓了回來,被迫迎接更激烈的吻。
他的舌頭在她口中肆意翻攪,b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粗暴急切,舔過她每一寸粘膜還不夠,還要往她喉嚨里鑽。
“唔、唔……”英賢仰頭嗚咽,雙唇已經分到最開,下顎隱隱發酸,依然無力承受他的激烈。
他不停的擠壓她、逼迫她,b得她連連後退。
兩人一邊唇舌糾纏,一邊跌跌撞撞,直到英賢小腿撞上沙發,跌坐下去。
終於脫離了男人胸膛,英賢饑渴地深吸一口氣。
然而下一秒,她的嘴唇又被堵住了。
傅城一條腿跪在沙發上,兩隻手捧住她的臉,不要命似的吻她。這個姿勢讓他的舌頭可以進入更深也更用力,英賢真的有點慌亂,急忙含住他舌頭,安撫似的輕輕吮著,小口吞咽掉就快溢出嘴角的口水。
傅城果然安靜下來,任由她用自己的節奏舔弄吸吮。可是很快,他就不再滿足於她的節奏,大掌掐住她的腰,將兩人位置調轉,要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後含住那隻慢騰騰的小舌頭,用力吸食起來。
他的急切傳染了英賢,她的手向他跨間探去。
傅城卻一把攥住她的手,不准她摸,而後抱著人倒上沙發,將她壓在自己身下,大手伸進她衣服里,胡亂撫摸一圈,最後才覆上她顫巍巍的奶子。
掌下觸感那麼滑,那麼軟,彷彿輕輕一碰就要壞。傅城想要輕一點肉,手卻不自覺地越來越用力。
“嗯、嗯啊……”
身下之人無力呻吟著,她全身上下都是燙的,溺水一般呼吸短促。
傅城突然意識到什麼,停下動作,撐起半邊身體,仔細打量著她,越看眉心越緊。
“你發燒了?”ㄚūsんūωū.ǎsIǎ(yushuwu.as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