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過她很多次,但這一次最冷酷也最粗暴。
英賢踉蹌後退,栽倒在地,要不是有沙發墊背,不知道該有多狼狽。饒是如此,手腕撞上沙發的疼痛也足夠讓她失聲:“啊!”
沙發被她撞歪,底座划著地板,發出刺耳銳響。
英賢肉著手腕,眼角濕潤,看向一臉寒霜的男人,嗔道,“傅城,你發什麼神經!”因為疼痛,她的聲音飄忽打顫,聽上去既脆弱又委屈。
這一聲喚回他少許理智。傅城居高臨下睨著她,心內掙扎。
他知道自己下手太重,可是……是她來招惹他的,是她把他b到了這個份上,是她——
然而深入骨髓的道德感終究讓他無法接受自己對女人動粗,於是在她氣呼呼說“幫我一下”的時候,即便是怒,他還是上前將人抱起來。
英賢順勢坐上他大腿,臉上有委屈,有茫然,也有怒意,“你又生的什麼氣,下手這麼重。”得不到回答,她乾脆轉過頭來瞪他,“說話。”
她很少露出這種表情,大部分時間,她是遊刃有餘的,是慢條斯理的。但是現在,她皺著眉,卷翹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丹鳳眼怒氣騰騰,但因為眼眶裡蒙著一層水霧,怒氣也變得不那麼有殺傷力。
傅城垂眸,兩隻手小心圈住她受傷的手腕,先左右轉轉,又前後轉轉,邊轉邊問,“疼么。”
“疼。”“疼。”英賢想都不想,連說兩個疼。
傅城見過也救急處理過太多脫臼、骨折,一摸就知道筋骨沒事。
她還在氣頭上,又問一遍:“你說話啊,為什麼突然推我。”
傅城心煩意亂,不想說出口自己的怒火源自何處。於是便只能處在道德低谷,被她死死壓制。
沉默許久,他才開口:“我去買止疼貼。”
她卻故意坐得更用力,屁股壓住他大腿,叫他動彈不得。“我不要止疼貼。”
傅城眉間一緊,隱約猜到了什麼。
果然,她眉腳輕輕一揚,把手腕直接送到他唇邊,似哄誘也似脅迫地說,“你幫我吹吹。”
不是什麼過分要求。
傅城抬抬眼她一眼,輕輕吹出一口氣。
“敷衍。”她挑三揀四,眉眼凌厲,嘴角卻在上揚,“認真吹。”
他又吹了幾下,她還是不滿意,手腕貼上他嘴唇,眼裡泛起妖媚的漣漪:“再幫我舔舔吧。”
傅城皺眉,目光冷峻地凝她。
她清醒的時候就不怕,更別說現在還有酒精助興。有了前車之鑒,英賢心思一轉,換種方式脅迫。她親他嘴角,聲音纏綿:“傅城,我想要你舔我。”
傅城眼神一暗,腦中閃過不該有的畫面:她赤身裸體站在花灑下,熱水在她奶頭彙集出兩小股溪流,沖刷過她的小腹、肚臍,最後落在他臉上。她用手指撥開軟嫩的陰戶,對他說:“給你吃啊。”
說是吃,其實是舔。他用舌頭一次又一次地舔過她整個陰戶。
越不願想,那畫面就越清晰。
傅城身體僵硬,著了魔一般,分開嘴唇。
她的皮膚微涼,他的唇舌滾燙。酥麻感覺從她手腕蔓延開來,直至小腹。
不知何時起,輕舔變成了啃咬吮吸。英賢手腕滿是男人唾液,濕漉漉黏膩,連內側皮膚也被他吮出紅印。
“嗯……”她的喘息媚得滴水,忽的抽回手,趁他不注意,食指探入他口中,夾住他舌頭攪弄。
具有強烈x暗示的動作,叫兩人俱是心神一震。
傅城猛地收緊牙關,作勢要咬,她卻不躲也不閃,反而媚態更濃,指甲不安分地繼續g他舌頭。
“好吃嗎?”她故意問,隨即抽出被他舔濕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我也嘗嘗。”說完,用力嘬了一下。
傅城喉嚨發緊。
他的眼神太直接,看得英賢一陣激蕩。她雙眼迷離,嬌媚地問,“想不想再吃點別的?”
裝著蒙布朗的小盒子正歪斜躺在兩人腳下,她摔倒時,手裡蛋糕也一起摔了。
英賢彎腰撿起盒子,小心翼翼打開,裡面蛋糕已是七零八碎,亂成一團。
她看他一眼,無聲譴責他幹得好事。然後手指剜起一塊,送到男人口中。
原來她說的別的是指蛋糕。
他該鬆一口氣才對。
甜絲絲的栗子味道盈滿整個口腔,然而傅城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那根手指上。
“好吃嗎?”
男人依舊沉默,但當她又挖一塊送到嘴邊時,他沒有拒絕。
英賢突然也有點餓。
第三次喂“手指蛋糕”時,她不小心似的歪了一下,將一小塊n油沾到他下巴上。
不等傅城反應,女人柔軟的嘴唇已經挨上來,細細舔掉那塊n油,臨走前還咬了他一口。
她舔著嘴唇看他,用眼神告訴他,她的遊戲開始了。
唇角、喉結、鎖骨,她先塗再舔,慢悠悠享受。最後,她掀起他的t恤,將n油塗到他一邊乳頭上。
細嫩手指撥弄著那一小粒肆意亂划,n油抹得到處都是。
傅城的眼睛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呼吸漸漸粗重。
光是看他這個反應,英賢就已經濕了。小穴饑渴地翕合,空虛感油然而上。ㄚūsんūωū.ǎsIǎ(yushuwu.as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