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賢分開腿,傅城一隻手立刻鑽進來。在他輕柔的撫摸下,英賢眼神漸漸迷離,她抱住傅城,輕閉著眼,任他在自己腿間撩撥。
掩藏的慾望被點燃,英賢熱情回吻傅城,仰頭間,眼睛被白熾燈管晃了一下,顰眉哼道:“嗯……關燈。”
傅城置若罔聞,另一手覆上乳頭揉搓,轉移她的注意力。
他想看見她,將她細微反應通通佔有。
傅城的吻很激烈,或者說色情,她以為他肯定閉眼斂眉,一臉深沉,因此睜眼對上他目光時,著實意外。
背光中,他眉眼烏黑,微斂著光。
英賢凌亂地喘著氣,一瞥自己大敞領口,笑喃:“傅老師,你偷看?”
傅城伸手撫上她的臉,令她正視自己。
英賢突然有些挪不開眼睛。
傅城彷彿知道她想什麼,反手脫掉上衣,露出精壯的軀體。曬痕、傷疤還有殘存的點點汗意,為肌肉線條增添了別樣的美感。
英賢漸漸收起笑,眸光變調。
傅城眼裡翻騰起濃濃的情慾,抬手撥開她髮絲,含住她的耳骨輕咬。
“英賢。”
沙啞聲音和濕熱的呼吸,讓英賢不禁泛起瘙癢。
她抱住他,手指沿著傅城後背緩緩下移,指尖探進他褲腰撫摸。
傅城肌肉僵直,深吻住她,扯下她的內褲。摸到滿手水,握住陰莖根部往穴口頂。
噗嗤,晶瑩液體被肉棒擠出來,澆在傅城虎口、恥毛,濕漉漉黏膩。
英賢咬唇喘息,大腿分得更開,緩解被插入的撐漲感。
傅城以為得到首肯,不再保留,托住她的屁股一插到底,臉與她相錯著,手掌帖在她的後頸。
她是他的,只屬於他。
得知她吃醋后,他生出一種錯位的佔有慾。很奇怪,明明是她在吃醋,應該他宣示自己屬於她才對,胸腔卻脹起佔有慾。
“嗯——!”英賢的呻吟尚未完全出口,便被緊接而來的快速抽插撞碎。
她看不見他神情,只能聽見他急重的呼吸,腰腹收緊,一下一下,不斷劈開收縮的甬道,用力撞擊最深處嫩肉。
她感覺傅城今天特別硬,看來在自己的地方做愛讓他很興奮。
英賢喘息著,目光迷離混亂,雙腿里竄著陣陣酥麻,過電一樣打顫。
傅城抬起她一條腿,手指嵌入柔軟的皮膚之中。嬌嫩觸感,又叫他慾望瘋長。
蔣震剛去世那幾個月,她瘦許多,擁抱時能摸到骨頭。若非她想要,他都不捨得折騰她,更別提用力。現在她長回些肉,細膩皮膚包裹住骨頭,在他掌下,軟得像水。不對,不是像水,是真的水,淫水泛濫成災,淋濕他褲子。
慾望在血管四處奔走,傅城手臂逐漸綳起,夾緊臀,肏入更深更重。
很快,英賢聽見他喉嚨里溢出愉快又壓抑的含混聲響。她掙扎著清醒過來,雙手抵住他濺著自己水的小腹,啞聲道:“傅老師,說好不射出來。”
小穴咬得緊,層層媚肉吸盤似的吸住肉棒,嘬著吮著,不肯放行。然而英賢心意已決,推掉傅城手,抽離屁股。
磨得通紅肉棒在空氣中晃悠幾下,甩出幾滴液體。密閉房間內,性愛味道驟然強烈。
傅城換了好幾口氣,才松下渾身的肌肉,將生機勃勃的雞巴塞回內褲,拉好拉鏈,輕壓上去吻她。
話是自己說的,能怎麼辦。
英賢感受著他胸膛起起伏伏,有時候滑到他胯間,摸到那裡堅挺,柔聲說:“現在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傅城不鬆手,俯身吮她脖頸。
英賢仰起脖子配合,舒服得長舒氣,隔著褲子揉上一會,假惺惺說:“我是為你好。”說完,慢騰騰挪開手。
傅城一把攥住她手腕,又給她按回來。
英賢下意識彎唇。
她承認,她喜歡這樣主動的傅城。
無法進行最後一步,親吻與撫摸無限延長。
英賢衣衫零散,全身被傅城摸了個遍。她墊腳親他耳朵,等他爽快得抽氣,壞心眼提議:“不然,你自己擼出來吧,憋太久對身體不好。”
傅城舌頭侵入英賢口腔肆意舔舐一番后,放開她,說:“等我回家,今晚別想睡覺。”
英賢有那麼一瞬的詫異,探尋看他。
傅城臉色有些紅,視線垂著強作若無其事。
*
小香園的聚會都快結束了,傅城終於出現。幾人嚷嚷著傅城不厚道,這麼晚才來算怎麼回事,必須自罰叄杯。
傅城不解釋,爽快喝酒,正在興頭上的男人們隨之起鬨,不悅一掃而散。
他換了衣服,短短的頭髮帶著稍許濕氣,似乎剛洗完澡。
劉冉目光在傅城鮮紅的薄嘴唇上停留一會,莫名想到辦公室里亮著的燈,心不在焉起來。
聚餐結束,回到宿舍,劉冉狀似無意開口:“老許,問你個事。”
許佳里私底下叫她老徐,她也喊許佳里老許,朋友間的昵稱。
“什麼事?”
“你說,一個男的結婚了卻不戴婚戒,是為什麼?”
桌上沒人提英賢,劉冉不想說,因此許佳里還不知道傅城的事,嗤道:“切,這還用問?肯定是那男的賊心不死,想在外面騙小姑娘、沾花惹草唄。”
是嗎?
不是,他不是那樣的人。劉冉斬釘截鐵否認。
“這樣啊。”她輕聲附和,歇息半分鐘,又問:“也不能一棒子打死吧,會不會有別的原因?”
許佳里是個粗神經,只當是普通情感卧談,想了想,說:“非要說的話,也有可能夫妻感情不和?已經準備離婚了?反正就是這之類的原因。哦,也有可能因為不方便,像有些工作不準戴首飾什麼的。”
劉冉根本沒聽進去許佳里的後半句話,心思全被“感情不和”佔據。
等她意識到自己想什麼,心裡猛地一咯噔,眼皮也跟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