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而至的安靜讓傅城拿不准她是不是在生氣,可要他改口,不可能。就這方面,絕對不可能。
“沒了?”英賢問。
傅城不明白她意思,沒做聲。
英賢嘆氣,輕輕彈他陰莖:“這個威脅一點力度都沒有,哥哥,你應該說,要肏得我下不來床,讓我沒力氣找別人。”
沉默半晌,傅城沙啞開口:“小賢,屁股對著我。”
“這麼想吃?”
“是。”他承認得很乾脆,又一次出乎她意料。
臣服於情慾的傅城,讓她更加興奮。
“求我啊,”英賢氣若遊絲,撅起屁股,滴水的穴對準他的臉,“求我就給你。”
傅城的猶豫在聞到她味道時,土崩瓦解,“求你。”
“這麼容易就說出口了?哥哥,你真的太色了。”英賢笑道,緩緩落下屁股。
滾燙的嘴唇瞬間含住她,舌頭先在穴口舔一圈,然後戳進陰道內,粗厚舌頭撐開嬌嫩的肉壁,嘴唇覆上去,稍稍一吸,一包水便順勢流入傅城口中。
“啊啊——”英賢舒服得縮眉浪叫,唇瓣大張著,身體止不住地哆嗦。
“解開我,英賢,”傅城邊吞邊說:“我想用手插你。”
英賢置若罔聞,嗚咽著含住傅城陰莖。強烈的快感刺激下,身體瘙癢,神經麻木,龜頭戳到嗓子眼也不再難以忍受。今夜她含得格外深,幾乎整根吞下去。
細小喉嚨緊緊壓迫著龜頭,幾乎逼瘋傅城。
他也紅了眼,舌頭盡根肏入,曲起舌尖四處亂摳,聽見她尖吟不僅不放鬆,反倒牙齒也用上,咬著嬌嫩的陰戶碾磨、啃噬。
是她說要他肏得她下不來床。
“嗯啊、啊,輕點,別咬,啊——”英賢張大嘴巴呻吟,雞巴叄番兩次地從嘴裡掉出來,又被她含進去。
她神志不清,舔得不算賣力,但是傅城叄個多月沒做,忍到現在已是極限。察覺射意洶湧,他忙說:“放開我,英賢,別舔了。”
他不說還好,話一出,英賢閉攏雙唇,吸盤似的用力吸龜頭,舌頭直往馬眼上壓。
快感洶湧到近乎痛苦,傅城如遭電擊,低吼一聲射了出來。
在他射精的同時,英賢也高潮了,噴得傅城下半張臉都是水。
攢了叄個月的東西噴入英賢口腔,又多又濃,她試著吞了一下,根本吞不及,咳嗽著吐出大半,白濁浸透恥毛,在她唇間扯出淫糜的線。
很長時間,兩人誰都沒說話,聽著彼此喘息聲,臉貼近對方下體回神。
傅城偶爾舔一下她,品嘗一般。
“嗯……”英賢悶吟,渙散道:“以後再這麼長時間不做,嗯……不給你口了,味道太濃……”
血液湧上頭臉,傅城沉默,用吻她腿心表達心情。
“英賢,我想看看你。”
英賢慢騰騰撐起身體,大發慈悲地解開傅城手銬,然後是眼罩。
見他手腕勒出紅痕,英賢輕柔地吻上去。他這是用了多大勁,都不覺得疼嗎?
真絲眼罩水漬氤氳,淫水、口水、汗水混合在一起,好不狼藉。
英賢笑說:“眼罩也不能用了。傅城,你又要多賠我一樣東西。”
玩的時候是哥哥、阿城,玩夠了,就是傅城。
傅城將人壓在身下,不由分說地吻上去,如餓久了的野獸猛烈糾纏她的舌,胯間猙獰也再迅速翹起。
這麼久沒見,只做一次怎麼夠。
兩人唇舌交織,味道不分你我,饒是英賢,也第一次嘗試這麼糜爛的吻。
下體被肉刃貫穿瞬間,英賢大腦閃過一道白,沉浸在暈眩與極樂之中。
到達頂峰之前,神志迴光返照般清明一瞬,被她遺忘的小肛塞躍然腦中。
下次試試好了,說不定,他就同意了呢?
“走神?”嘶啞男聲在頭頂響起,傅城狠力挺腰,肏得英賢身體向上亂顛。
陰囊快速拍打著漫滋的穴口,響亮的噗嗤聲迭起。
英賢只覺自己都快被他插爛了,化成水,與他融為一體。
“唔——!啊,啊……好爽……傅城,嗯啊……”
不對,不是這個。
傅城拉起她的腿掛到自己腰上,插得越發狠。
小穴受不得刺激,越插越緊,陰蒂紅腫得不像樣子。英賢雙腿用力,勾住他緊窄的腰,乳波搖晃著溢出甜膩呻吟:“阿城
、啊啊……射給我,嗯,嗯……”她又快高潮了。
傅城這才舒服,摟緊她汗濕的身體,一個深頂,龜頭重重搗上宮口,撞得花心濡爛痙攣。
英賢失控尖叫,眼淚與淫水一起飆出來。
小穴裹住雞巴深絞緊吮,吸得傅城不敢再動,粗喘著等她高潮過去。
“小賢,等一會,讓我再干一會。”
他還沒夠,捨不得射。
英賢掀開水光粼粼的眼,從鼻子里哼唧一聲。連“再干一會”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她怎麼可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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