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絨鎖 - 嫉妒()

傅城隨她一路來到地下停車場,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英賢找到英齊的藍色保時捷,一揚手,將鑰匙丟給他,“你開車。”她只拿走了英齊的車鑰匙,其他東西原封不動還給陳佳業,並讓他轉告英齊,酒醒了來找她。
傅城握緊鑰匙,拉門上車。駛離停車場,副駕上的女人一隻手撐著頭,側臉看著窗外,還是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他不得不問:“去哪?”
沒想到她說:“景山。”英齊試車的地方,她今晚也想試試車。
景山在城郊,開過去少說也要1小時,她腳上穿著高跟鞋,顯然不會是去爬山。還是說,這又是她的新遊戲。
傅城握緊方向盤,綠燈起時,用力踩下油門。
越開越快,越走越偏,一路疾馳在無人的山路,直到前方出現禁止入內的警示牌。車子熄火,周圍再無半點聲響,只剩月光無聲喧囂。
黑暗中,她突然翻身騎上他大腿,飽滿的臀肉緊緊貼在他跨間,像是為他量身定做一般,嚴絲合縫。
傅城想把人推開,手剛碰上她的腰,那兩條腿便更用力收緊,死死夾住他大腿。
英賢撫摸著男人的臉,輕聲說:“別動。”
說罷,抬高屁股,然後將裙子撩至腰間,雙手褪下內褲。手指勾著小小一片黑色蕾絲布料,在他面前晃兩下后,纏上他手腕,將他兩隻手綁在一起。
他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你要玩到什麼時候。”
剛才,在夜店,他看見了。
她和年輕男人耳鬢廝磨,竊竊私語。她對那個男人媚笑,勾著他像條狗一樣跟在身後。
那一刻,傅城終於明白,她為什麼會那樣對自己。
她沒把他當人看,就是這麼簡單。他只是她用來滿足自己惡劣趣味的玩具,玩具之一。
想必在別人眼中,他也與狗無異,一條發情的公狗。
每當他以為自尊已經被踐踏到極致時,她總有辦法讓他感受到更多憤怒。
英賢無視他冷硬的目光,舌尖潤濕唇角,聲音b剛才更輕:“玩到我玩夠為止,別動。”
繫緊內褲,她重新坐回他跨上,彎腰舔他壓低的唇角。
傅城立刻轉過頭去,躲開她嘴唇。英賢不以為意,嘴唇一路向下,含住他的喉結舔允。她的呼吸聲、吞咽聲被黑暗無限放大,同時挑逗著兩個人的神經。
方向盤抵在英賢后腰,硌得她不是很舒服。她扭了扭身體,試著找到一個更放鬆的姿勢,小穴在男人胯間移動,很快開始收縮流水。晶瑩液體濡濕了傅城褲子,喚醒布料下面的性器。
傅城閉上眼睛,斂去痛苦與掙扎,“下去。”
英賢咬他喉結一口,抬起頭來與他對視,眸底閃爍著新奇的笑意:“你命令我?”說著,將腿夾得更厲害。
傅城雙手握拳,胸腔震動:“我讓你下去。”
英賢揚眉,指尖撫上他嘴唇,細聲挑釁:“不然呢,你能拿我怎麼樣。”拴住他的從來不是她的內褲,是他自己的道德和原則,所以他永遠也逃不出去。
作繭自縛,愚蠢至極,她看不起他,卻也嫉妒他。
但她不會承認,因為太可笑了,他有什麼值得她嫉妒的?
英賢開脆拉開他k鏈,放出那根充血的粗長。壓抑許久的肉棒猛地彈出來,啪嗒一下打在她腿間。
“啊……”英賢故意呻吟出聲,前後挪動屁股,用濕潤的穴口上下廝磨著肉棒,蚌肉被迫分開,裡面嫩肉小嘴似的緊緊吸附上去。
傅城閉上眼睛,試圖用屏息來抵禦小腹的那團火。她太濕了,淫水淋濕了肉棒,又打濕陰毛,將他胯間一塊弄得泥濘不堪。
然而英賢還嫌不夠,探出舌尖,沿著男人的耳蝸淺淺舔舐,顫抖著氣聲說:“知道嗎,我最喜歡看你忍得快要爆炸的樣子。”
她獎勵似的吻他臉頰,“真乖。”
這句話在傅城聽來充滿了諷刺,他的剋制與忍耐,竟然正是她玩弄的樂趣。
理智土崩瓦解。
英賢還不知道這場遊戲已將失控,紅唇覆上男人嘴唇,舌尖一下一下戳著,往他嘴巴里探。
天地間彷彿只剩下一個她,他的腦袋裡只剩下她的聲音,喘息聲、呻吟聲,還有兩人身下廝磨的微弱水聲。
他還要忍嗎。
忍到什麼時候。
男人緊閉的嘴唇忽然張開,含住她刺探的舌頭,蠻力地吮吸,像是要將她舌頭徹底吞下去。
“唔——”英賢悶哼出聲,舌根被他吮得發疼,扭動著身體閃躲。
但她低估了兩人之間的力量差距,無論她怎樣扭,都逃不過他手臂的鉗制。他甚至不知什麼時候掙脫了束縛,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一手掐住她的腰,叫她毫無退路可去。
在她瀕臨窒息那一刻,他終於放開了她。
兩人喘吁吁望著對方,唇間拉扯出色情的唾液線。他的瞳孔被情慾熏出猩紅底色,像一頭要吃人的獸。
英賢垂下睫毛,又一次靠近過去。這一次,她的唇還沒貼上他的,他已經分開了嘴唇。
就這一個小小的動作,莫名點燃了她。小腹興奮抽縮,近乎酸痛。
英賢g他的舌,嘬弄出水聲,重重吮了一口他的唾液后,舌頭在他口中攪弄著說:“啊……啊……你好濕……啊……”
誰說只有女人能濕,他不也是。他的口腔是濕的,肉棒是濕的,就連呼吸也是濕的,像雨季的空氣,叫人透不過氣。
傅城眉間皺動,看了她一眼。
英賢暗笑,又生氣了?
應該說他硬的。
她正要開口,傅城一手直接摸到她腿間,淫水流得滿手,粗糙手指毫不留情的捅進小穴里,濕熱的小穴歡迎他到訪的蠕動,吸緊手指。
英賢竭力回復呼吸,男人的第二個根手指已經插進小穴里,又長又粗的手指抽動,殘忍的碾壓著柔軟的壁肉。
“啊啊——”她仰頭,滿臉潮紅地呻吟喘息,緊緊攀住他肩膀,“輕點、啊——”
她的頸子細長潔白,散發出誘人的血香氣。傅城咬了上去,犬齒摩咬著皮膚,手指玩弄著濕軟的x,極力侵佔著她的身體。
英賢夾緊他的手,搖擺著屁股,蠕動著肉逼將手指往更深處帶,穴口摩擦傅城襯衫袖子,淫水將他袖口濕得斑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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