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寧願同時面對小叔子和大伯二人,也不想做公媳之間的春夢。
夢裡潛意識裡的公公,應是和現實里一樣滿是君子之風,知書達理。
她怎麼也想象不到,該是怎樣的前提下,溫潤睿智的君子才會和兒媳犯下亂倫大錯。
夜已深,二人沉沉墜入夢中。
兩個月前,京城聞名的名門貴女葉芝琴與年紀輕輕身居高位的肖亦軒成親之夜,剛行過拜堂禮,便不得不中斷。
邊境告急,有文才武略之能的肖亦軒接受皇命,作為軍師立刻隨軍出征。
葉芝琴一個剛入門的新婦,雖須日日守空房,但是在肖家卻過的很自在。
雖是高門大戶,詩書世家門風清正,無過多規矩束縛,一家之主的公公肖定溫文爾雅,睿智達理。
而且根本沒有繁雜婆媳、妯娌關係之擾。肖亦軒是叄兄弟中首個成親娶妻的,肖家父子四人亦無時下人們納妾的作風。
因此葉芝琴進門,是肖家唯一的女眷。肖定略作考察,便放心地直接把內院大權都交到機敏聰慧的她手中。
葉芝琴在家裡過得舒心,可是外面卻有人在打著她的主意。
她這個遠近聞名的大美人,成親之後未經歷洞房花燭,仍是黃花大閨女。這一事可是眾所周知的。
這天,葉芝琴參加晚宴。
京城公子哥兒姚麟本就暗中愛慕她已久,而且他家還和肖家不對付,因此他乘人不備,把春藥下到了她的酒水裡。
藥效漸起,葉芝琴不過當自己有些醉酒。眾人都去遊玩投壺時,她便一人坐著休息。
這時,長得也確實風流俊美的姚麟走了過來,遵循著正常男女距離和禮節地坐在她對面,自顧自地說起了話。
“佳人何故獨坐在此呢?可是有何不妥?”
面對外男的調戲,向來端莊高貴的葉芝琴平淡疏離地凝聲應道:“多謝姚公子關心,身子略有不適,靜坐片刻即可。已婚之身當不起佳人一名,喚妾身肖夫人即可。”
“葉小娘子這般貌美,怎麼當不起佳人之名了?”
葉芝琴眉頭緊鎖,聲音更為冷淡,“吾只想獨處靜坐,無力與公子多談,見諒。”
姚麟看著葉芝琴逐漸變得手軟腳軟、聲音開始變得虛浮的樣子,開始放肆調戲她。
“葉姑娘還是處子之身,怎麼能叫夫人呢?夜夜獨守空閨,未嘗雲雨滋味,定是寂寞饑渴得很吧。在下亦沒有調戲夫人的意思,不過是想和夫人分享些帳中解饞的小技巧。姑娘這會是不是覺著身子酸軟酥麻得很?”
坐在榻上的葉芝琴怒目而視,緊閉的雙腿卻忍不住繃緊,輕微地夾了夾。這一切沒逃過姚麟的雙眼。
“小娘子剛剛夾了夾大腿,是不是覺得女兒家最私密的地方,葉美人的小嫩屄那兒,酥癢發燙呢?這就是慾火旺盛,得不到疏解的表現呢。不必害羞,葉美人琴技一絕,姑娘這一雙纖纖玉手,可以像撫琴一樣在嫩屄上奏曲,絕對比現在這樣夾腿要來得歡愉。嘖嘖,清純如天仙般的葉美人,還在夾自己的小騷屄呢。下面有沒有感覺濕濕的,那說明在流淫液的肖夫人,是個小蕩婦呢。小嫩屄的騷水越多,說明越淫蕩,穴道潤滑好了,是在渴求男子的大雞巴抽插。不知道現在的肖夫人,是否需要在下的大肉棒幫忙呢?”
葉芝琴咬緊牙關,憋出一句:“無恥之徒!”
姚麟輕佻地低笑一聲,“如果肖夫人是怕大屌破了處子之身,有違婦道,那麼在下還有別的房中秘術。世人皆以男為尊,女為卑。而小弟身為朝官、堂堂七尺男兒,卻心甘情願跪倒在夫人身下,伏地做小地為夫人吹笙含陰。以唇舌伺候夫人最嬌嫩隱私的美屄,給夫人帶來極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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