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 第138節

“嘶……嘶……唔……嘶————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應風色的低吼亦似獸咆,啪的一聲,揪著榻緣的指掌突然撮緊成拳,竟沒入碎裂的木欞間,余勢所及,床架為之一晃,迸出輕細的咿呀聲。
這般勁力爆發極不尋常,一如應風色奇經八脈里岔走的內息,走火入魔的程度已遠遠超過鹿希色所知,她從進門的第一眼就明白,現下找誰都來不及救治,應風色的下場非死即殘,沒有第三種可能。
直到瞥見床頭攤開的那部手抄本。
她是抱著同閻王搶人的心才上的,做對事情他都不見得能活,遑論做錯?但身為初次參戰就拿下兩千一百分的奇葩,應風色絕對是破解幽窮降界的主心骨,若欲擺脫血裔使令的死亡召喚、恢復自由之身,死誰都不能死他,鹿希色才會在體力恢復的第一時間潛入風雲峽,確定這個寶貴的楔子未死於“留魂香”的劇毒下,碰巧介入了男兒的生死關。
應風色真氣紊亂,已隱隱有散功的前兆,除衣是避免汗濕重衫,寒氣入體,一弄不好便要吐血身亡;而褪下她自己的衣衫,則是怕被應風色扯爛。
胸乳雖是女子緊要處,被摸上幾把也不會少塊肉,女郎可不想赤身露體回幽明峪,雖想過披上應風色的衣衫擋一陣,可惜穿不比脫,單手難以施為,只得作罷。
拯救應風色的關鍵,落在一個“欲”字上。
果然出精后,男兒曾短暫恢復了行動能力,方向該是對的——正想著,二度泄身的應風色喉頭“格格”磙動幾下,身子劇顫,忽又僵直不動。
一探脈象,只覺淆紊更甚,倉促間只能認為是方才捏裂榻緣的那一下,無意間催動真氣血行,好不容易收束的內息復又亂起。
閻王搶命間不容髮,她連抹去濺上嬌軀的精漿都勻不出手,輕扣應風色脈門,殷探脈息變化,另一手持續捋著,欲散去阻礙脈流的異種心燥。
男兒偏在這時消軟下來。
鹿希色只差沒氣暈過去,恨不得一巴掌扇得那丑物再精神起來,但想也知道是不成的,雙手交替,弄了半天仍不見起色,索性翹起美臀跪於他兩腿間,訥訥地湊近觀視,忍不住低聲埋怨:“你倒是幫幫自己啊。
”濕熱吐息噴在敏感的龜頭上,掌中肉棒跳動幾下,杵徑脹如先前的六七成粗,不再是軟軟的一團。
女郎柳眉一挑,微揚的嘴角似笑非笑,又不自覺地露出一絲嘲諷:“原來……你喜歡這樣啊。
”又對肉菇呵了幾口香息,但同樣的刺激,連續施行的效果只會急遽減弱,眼見新招無功,把心一橫,拿應風色的雪白中單將陽物揩凈,伸出丁香顆似的小巧舌尖,微顫著碰觸肉菇輕輕一舔,龜頭瞬間膨大起來,昂揚指天,在小手中一跳一跳的,抖擻得不得了。
“……有這麼喜歡么?”鹿希色精神一振,露齣戲謔的笑容,一下接一下地舔著。
陽具的氣味未如想像中腥臊,明明是噴出濃精之處,卻只有淡淡的、不太難聞的,彷彿洗浴后的肌膚氣息,連鹹味都比預想中淡薄許多,不像身上指間的乳白黏稠,即使化作薄漿,仍發出生猛鮮烈的腥味。
女郎並不討厭,舔著舔著,甚至生出莫名的親昵之感,或許是不住勃挺的肉棒令她成就感滿滿,青年的生理反應正代表閻王無功;更有甚者,在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心底深處,女郎是為自己被如此喜愛而感動,就這麼輕啟朱唇,自然而然將杵尖噙入口中,細細吸吮。
“好燙……好大!”肉菇的份量遠比看的時候更驚人,鹿希色必須將檀口張到最開,才能勉強把比新剝鵝蛋大得多的龜頭塞進嘴裡,但光滑有彈性的肌束口感和淡薄肉味甚得女郎心意,吞吐越見滑順,甚至半閉星眸,欣賞似的聆聽男兒粗濃的吐息和啤吟。
以她倉促間想到的解法,只要將應風色的慾望宣洩殆盡,就能截斷心識和肉體之間這一條不應存在、被他意外搭上的懸橋——畢竟抄本上匆匆一瞥的“臭肺”二字,便已暗示了這點。
但能解決真氣紊亂否,鹿希色並無把握,從內息運行的理路上看,排除積鬱還是有其必要的,應風色不僅要泄盡心中色慾,恐怕也須出精以降陽亢,幫助真氣收束,返回正軌。
她不知男子二度泄陽,短時間內能再勃挺如斯,實屬難能,口手並用了半天,興頭已過,開始覺得酸澀,仍不見有出精之兆,倒是弄得自己臉烘耳熱的,腿心裡濕濡一片,沿著大腿內側流淌,浸透膝下埝褥。
女郎忍著煩躁,跨坐在他筋肉結實的下腹間,桃裂般的蜜縫摁著肉棒,壓於男兒腹頂,雙臂按他胸膛以為支撐,開始前後搖臀,坐上棒兒“滑”將起來。
鹿希色從沒做過這種事——畢竟主人最恨與人肢體接觸——不知為何,就是本能地做了,也沒怎麼思考,約莫口手皆疲,又不能停止捋動,正好股間汗濕如漿,不如就……也省力些……如此這般。
她本就是直覺先于思索的性子,行動前未必都經過思量,靈光乍現毋寧才是女郎的依憑,與事事先觀察後計划、謀定而動的應風色分屬天秤的兩端。
但她沒想到感覺是如此強烈,滑沒幾下,異樣的快感便攫取了她,甚至來不及思考;原本被花唇含裹的那點嫩珠兒如遭雷殛,美得她身子發僵,大腿夾緊男兒的腰胯,溫熱的液感迅速充溢股間,宛若失禁,她卻愉悅得不想低頭去瞧瞧發生了什麼事,兀自咬唇抵頸,輕輕抽搐。
鹿希色到年頭已滿土九足歲,早過了下山嫁人的年紀,這時節的姑娘不會不懂自己的身體,更不會不懂怎麼讓自己欣悅如狂,欲死欲仙。
但她自瀆的時候從不曾這麼濕潤過,指尖摁著脆韌的小肉豆兒,揉個幾下就完事,清爽宜人;快感來得快去得也快,反正沒有能幫忙打掩護的人,這樣其實也不壞。
坐在應風色身上的感覺卻不是這樣。
按著他的胸膛,見他滿面通紅,鼻翼奮力歙張,那雙未能聚焦的朦朧眼眸,與平日的高高在上、自視不凡不同,簡直像小孩一樣,出乎意料地惹人憐愛。
而他硬透了的身軀則帶給她難以言喻的快感:堅硬的胸膛,堅硬的下腹,還有硬到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猙獰肉棒……結結實實的異物感超越了知心的指尖,刺激著她敏感的身體——她甚至不曉得自己這麼敏感——像個懷抱惡意的陌生人,不斷撕扯、戳刺著女郎的底線,未知的彷徨恐懼帶來的刺激更強烈。
股間油潤了到一沒撐好就可能會滑開的境地,而幾次不經意的偏滑錯位,令不及停住美臀的鹿希色挺著蜜縫撞上杵尖,濕漉花唇陡被巨物撐開,既疼又美;重新調整角度時,才發現蜜縫頂的蛤珠剝出層層肉褶,膨大如小指頭,色□是淫靡至極的艷麗櫻紅,彷彿嵌了枚熟透的小巧櫻桃在腿心子里,不住滴著甜膩汁液,沾滿兩人股腹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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