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雞巴』『艹』『打飛機』『處男』什麼的說得那麼順口,還以為其實是暗地裡援交的碧池呢,到底還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雛啊,既然這麼喜歡說,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真貨,給我好好理解面對主人應該保持什麼樣的態度!」終於反守為攻的男人興奮地yy著。
雖然很想就這樣繼續品嘗蘿莉的香甜小嘴,不過究竟是一個只懂擼管的宅男,哪怕在遊戲里見過不少吻戲,自身的技巧、經驗以及肺活量全都是零,吻了一陣便支持不下去的青年只得戀戀不捨地鬆開這誘人小嘴,卻將已經被吻得神情恍惚的白髮蘿莉一把摟入懷抱,真不愧是異國風極品蘿莉,柔若無骨的嬌軀抱在懷中幾乎感覺不到重量,就算要抱起來用這樣那樣的姿勢把玩似乎也會非常輕鬆。
當然很想就這麼付諸實踐,現在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捏了把隔著布料也嫩滑Q彈的布丁還有那彈性絕佳的小屁股,遭受強吻的蘿莉終於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一時睜大雙眼,殺氣騰騰地瞪著這個將嘲諷化作現實的流氓。
「你你你你……對本小姐做了什麼!?人渣!流氓!變態!混蛋!色狼啊啊啊啊啊啊啊!本小姐要殺了你!」說著就張牙舞爪,卻和小奶貓一樣除了可愛沒有半點威力。
「說什麼呢,要不是你成天辱罵勾引我,誰會對你這平板幼女出手?事到如今應該是你道歉並且跪下來給我口交才對吧!」臉紅心跳地說著毫無道理的荒唐要求,但凡對方的心智正常都會以此報警並令他社會性死亡吧?可偏偏,作為毒舌蘿莉的赫莉聽到這話后卻愣愣地退後兩步,然後低下頭,身體微微顫抖,像是陷入了最大的掙扎中,然後,抬起了頭。
這一張總是發怒的俏臉比往日更紅,但不是惱怒產生的漲紅,而是從內里發出,青澀而美妙的緋紅,甚至能見到小臉滾燙得冒出蒸汽,高傲蘿莉罕見的嬌羞姿態竟令始作俑者看得痴了。
「知……知道啦……人家會……道歉的……」憤憤,委屈,甚至還帶著幾分喜悅的嗓音從紅唇吐出,赫莉惡狠狠地瞪了青年一眼,眼中蓄滿水汽:「不就是口交嗎……魂淡……」屈膝跪地,玉手扯住那寬鬆舒適的長褲用力一拽,連帶著其中的三角褲也拉下,男根躍出,一氣呵成。
「咕……」不禁咽了咽口水,明明氣勢洶洶地發出大話,實際面對這根在眼前晃悠的猙獰怪物卻心跳加速緊張不已,高傲毒舌蘿莉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輕輕一點。
紫紅色的龜頭猛地一抖,驚得蘿莉迅速收回手指,卻拉開一條黏糊糊的絲線,頓時令蘿莉用力揮手想將這東西甩下去:「這什麼東西……怎麼會這麼噁心……」「喲,原來你認錯的態度就是這樣嗎?」「少瞧不起人了!區區一根肉,肉棒而已!」被挑釁的蘿莉頓時露出不服輸的表情,只是結結巴巴而略微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她的內心,好像面對生死大敵般盯著眼前晃悠的男性生殖器良久,才終於下定決心,一把握住,湊上精緻小臉用金色雙瞳緊張注視,終於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舐起來。
「滋溜……滋溜……滋溜……」最初,只是單純而生澀的來回舔舐罷了,可是當這條軟嫩的毒舌把黏糊先走汁舔入口中后卻像是產生了什麼奇妙的化學反應,保持著誘人的紅暈,顫抖不止的蘿莉漸漸冷靜,並無師自通地舔弄起來,愈發強烈的快感下,享受著毒舌蘿莉悉心侍奉的青年不禁發出舒爽的聲音。
「呼呼……想不到赫莉的口技這麼好,一定是偷偷練習過吧?」調戲的話語,換來蘿莉的一聲冷哼。
「滋溜……呸,這東西有夠臭的,你是不是從來不洗澡啊!」明明小臉通紅,赫莉卻吊起眼睛毒舌地吐槽道,只是丁香小舌卻纏繞著又粗又大的臭東西不放,倒彷彿這是什麼難得美味一樣。
「原來赫莉喜歡沒洗過的肉棒嗎?我明白了,以後我都不會洗,這根肉棒就交給赫莉的小嘴來負責清理了,怎麼樣,喜歡嗎?」「嘔……噁心,誰會喜歡這種東西……滋溜……」翻了翻白眼,明明眼中滿是鄙視厭惡,赫莉卻輕輕翻開納垢的包皮,張開櫻桃小嘴將原形畢露的大龜頭整個含入口中積極地吞吐起來,雙手也靈巧地撫弄著肉棒與囊袋,如蝴蝶般翩翩起舞。
「嗚……好臭……好厲害……滋溜……」白髮的小腦袋埋在胯下,本來冷嘲熱諷的毒舌卻成為侍奉工具帶來銷魂的體驗,快感與成就感都在心頭攀上巔峰,爽得男人猛然挺腰,將積蓄已久的生命精華如數送出! 濃郁的,腥臭的,白濁的,火熱的漿液頂著白髮蘿莉的咽喉噴涌而出,灌滿櫻桃小嘴從嘴角溢出,也令那條桀驁的毒舌沾滿征服者的味道,領教到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直至積蓄的種子全數送出,青年滿意地抽出肉棒,俯瞰著向來瞧不起自己的美蘿莉跪倒在地,將那點點滴滴的白濁咳出。
只是對方接下來的話語,卻令他產生了不妙的預感。
「咳……咳咳……不……不對……」「這種……臭蟲的味道……」「是……侵魔吧?」白髮蘿莉緩緩地抬起頭來,嘴角、俏臉與脖頸還沾著精斑,卻有著猩紅的氣息,在她身邊洶湧澎湃。
原本潔白如雪的連衣裙化作深邃的黑絨並暴露地露出了藕臂香肩還有白嫩大腿,不知從何而來的白色安全褲將若隱若現的春光遮擋,四肢舒展,右手與右腿分明套上神秘的黑色圓環,本被當作中二裝飾的骷髏吊墜,則在那雪白脖頸上閃爍著妖異的光。
甲鎧披就,長矛在手,跪於胯下的赫莉漂浮而起,金瞳生威,冷漠地俯瞰著將自己肆意玩弄的男人。
這是……魔法少女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