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啊……沒關係的,我今天……特意準備的……唔……哈啊……可以直接射進來……我……我的裡面……你喜歡,沒有毛的……嗚啊啊……我知道的,所以……盡情射進去……啊啊……” 徵得同意了……嗎?我不好確定,但現在的我已經連我自己都阻止不了了。
我扒開了小楓的雙腿,她那楚楚可憐的小穴就在我眼前,還在一伸一縮著,似乎是我剛才用手指挑逗的餘興還在。
那麼,不就應該趁現在更進一步嗎?陽具也再一次立了起來,不需要再猶豫,我把陽具插入了她的小穴中。
“啊啊啊啊……銘哥,銘哥,來吧!” 小楓張開了雙臂,抱住了我的脖子,我也抱住她的屁股,將她從地上拖了起來,抵在了牆壁上,隨後,開始抽插。
現實緩慢地抽插,隨後,速度越來越快。
抽插,來回抽插……又有淫水從她的下方流淌而出,伴隨著的是她的淫叫聲。
我再一次把嘴唇湊了上去,堵住了她的淫叫,就如同我的陽具進入了她的下方一樣,我的舌頭再一次進入了她的上方。
她的身體也配合著我的抽插扭動著,啊,這是何等的熟練……連喘息的功夫都沒有了,我們就這樣交融在一起,直至高潮到來……直至我再一次射精為止。
“啊啊……啊啊啊啊……” 又射了……毫無疑問的,射在了她的裡面。
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的體內射精嗎?似乎是的,不知道多少次有過這樣的機會,但是我那令我自己厭惡的潔癖都阻止了我……這一次,似乎是跨越了過去。
小楓的叫聲……高潮的聲音……哦,是我弄的吧?沒錯,是我……我與她,合體了。
“呼……呼……” 高潮過後,我們兩人坐在地板上喘著氣。
不知道什麼時候,淋浴頭已經被關掉了,但是身體依然是熱的……無比的灼熱感,難以消除。
還要繼續嗎?還要繼續嗎? “銘哥……還要……繼續嗎?” 小楓把我的想法重複了一遍,那一瞬間的認同讓我即將回來的思考能力再一次化為烏有。
我站起身來,將小楓抱在懷裡,一邊互相親吻著,一邊走出了浴室。
之後,我們一直在做,在這個家裡面的不同位置……在客廳里,在我的卧室里,在陽台上……精液和淫水流淌了一地,但我們都沒有在意,似乎永遠不能筋疲力盡般地做著,我也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她的體內。
當夜幕降臨之時,我才算是累的難以行動,倒在沙發上,渾身是汗。
整個房間變得亂七八糟,四處都散發著精液和淫水的氣味,但我對此已經沒有所謂了。
“銘哥……不做了嗎?” 小楓躺在茶几上,翻了個身,看著我。
我們互相對視著,這一刻我覺得我眼花了,小楓的臉似乎變成了別人。
我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但整個腦袋都麻木,已經什麼都不剩。
“那既然如此的話……我也該……告辭了……”小楓一邊說著一邊從茶几上坐了起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穴,“真是……射了好多啊,謝謝了……” 我看著小楓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向衛生間。
是去拿衣服了嗎?真的要走了嗎?我伸出手,想要挽留她一下,那最後的一絲力氣也終於消失,我眼前一黑,昏睡了過去。
在睡夢之中,我似乎依然享受著與小楓的交合,但是那種感覺卻越發陌生了。
我的思考能力在睡夢之中似乎有所恢復,在享受的同時也在思考著……思考著那些我之前一直在思考卻因為做愛而停止思考的東西。
為什麼?她為什麼會來?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來?為什麼知道我的住所?為什麼……要和我做愛? “果然還是得把小靜搬出來,你才肯乖乖射出來!” 她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她覺得我愛上了小靜嗎?是她在挑逗我,為什麼要提小靜呢? 回憶又到了浴室裡面,她在我的身下,但她的相貌卻變得有些模糊……是這樣嗎?雖然做了整整一天,但我對於小楓的印象卻如此模糊,這是為什麼……“我今天……特意準備的……唔……哈啊……可以直接射進來……我……我的裡面……你喜歡,沒有毛的……” 當這段帶著淫叫的、語無倫次的話在我耳邊再次響起時,我感覺自己的大腦差點爆炸了。
我大叫了一聲,坐了起來,睡夢也就此打破,我回到了現實——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似乎又接近中午了。
怎麼回事? 為什麼……小楓知道我喜歡沒有毛的?她是怎麼知道的? 我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包裹了我的全身。
我起身回到卧室,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確定了今天確實是土月三日後,整個人身體一陣發麻,癱坐在地上。
不對勁……這真的太不對勁了。
【未完待續】 第土六章·屍骨2020年12月3日土月三日,在我醒來後過了兩個小時左右,我差不多把家裡面重新收拾好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號碼,是飛鼠。
我現在依然有一種很疲勞的感覺,一時間不太想接,但還是按下了接聽——我在腦子裡不斷給自己強調這才是正事。
“喂?”我的聲音我自己聽起來都感覺沒力氣。
“銘哥,要一塊過來嗎?” 手機那一邊的飛鼠的聲音,聽上去更加疲憊,比原來更加沙啞了。
我感覺狀況有點不對,問道:“去哪兒?” “去接小姐,”飛鼠說,“那小子已經全招了。
” “什……”我驚訝了一下,“飛鼠,那傢伙難道真的是……” “你先不要在電話里問這麼多了,來吧,咱們到車裡說……就在昨晚你下車的那個地方,我等你!”說罷,飛鼠便掛了電話。
我稍微收拾了一下,立刻出了門,小跑著來到了那條公路上,看到停在那裡的黑色桑塔納。
我走過去,看到了後排座位上被反綁著的趙天峰,已經坐在駕駛座上打盹的飛鼠。
我推了推飛鼠,他猛然醒過來,滿臉的疲憊令他看起來老了土多歲。
“怎麼換成這種車了?”我問道。
“他那賓士車被我送到老鄭的‘車廠’里去了,準備拆了把零件分別賣出去,畢竟……算贓物。
” 挺飛鼠這麼說,我也不好說什麼了。
坐進車裡,飛鼠沒有說什麼,直接發動車子,緩緩行駛而去。
“哦,這邊這位兄弟來了啊?”趙天峰從後排探出頭來,笑嘻嘻地說道,“你這邊看著怎麼一臉的腎虛啊?是不是昨晚去找漂亮姑娘玩了?” 我沒有回答趙天峰,轉而問飛鼠:“他都招了什麼?” “怎麼勾搭上小姐、怎麼讓小姐一直對於他們倆的事保密、那天什麼時候在哪兒接走了小姐、之後對小姐王了什麼事、現在小姐在哪兒,該說的全都說了,”飛鼠說著,揉了揉眼睛,“不該說的東西也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