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看來你這邊的進展意外的順利,”飛鼠沉思著,“白色賓士車嗎……這是個很重要的線索,不過已經過去二土多天了,不知道還有沒有用。
” “西區開得起賓士的家庭不算太多,耐心找的話應該能排查出來幾個人的,只不過花費的時間就……要不還是報警吧,警方找起來可比咱們快太多了!” “要是能報警的話,鄭哥早就報了!” 飛鼠說的確實是有道理,不過我還是想不通——如果鄭伏安不能去報警的話,那讓他夫人去報警也是一樣,民警找人也不會細究戶口問題。
即便這個做法確實有危險,鄭伏安如果真的愛女兒愛到了很深的程度的話,鋌而走險是完全有可能的,到了這份上依然堅持不報警,多少有點不符合那種“人設”。
其實仔細回想一下,飛鼠的一些描述也有點奇怪,有一些很矛盾的地方,但我一時總結不出來了,似乎是喝了幾瓶酒讓我的思考力暫時下降了……該死的,我都不知道該信什麼了! 小靜……在苦惱之中我突然想到了她。
與她一塊出去玩就很無憂無慮,不需要思考什麼東西,就很舒服。
真希望她能趕快回來,那樣我就又可以享受每一個充滿期待的夜晚了! 正在我和飛鼠都苦惱著的時候,燒烤店外突然響起了一陣喧鬧聲。
我和飛鼠面面相覷,店裡除我們之外的幾個客人以及店長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紛紛朝店外走去。
我們愣了一會兒,一人拿了一瓶酒,也出去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未完待續】 第土三章·夜半衝突2020年11月29日“你他媽的是不是瞧不起我,你個狗雜種,別跑啊!” 我們出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醉得東倒西歪的壯漢正抓著一個戴眼鏡、穿著打扮文質彬彬的青年的衣領大罵著。
這兩個人光看打扮的話完全不是一路人,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我們也是一頭霧水。
“對不起,怪我不好。
不過,這位兄弟,我真的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青年露出一臉祥和的微笑,“咱們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的,靜下來談談不好嗎?” “我談你媽的談,老子早就聽那臭婊子說了你的破事了!”壯漢把手裡的酒瓶猛地往地上一摔,玻璃渣子飛濺出去,我們這些圍觀的往後退了兩步,“就是你個小白臉勾引她的,是不是?我跟那婊子已經分了,但這事我可跟你沒完的!” “兄弟,你別這樣啊,你們既然都分了那按道理說也跟我沒關係了唄,”青年依然很淡定地微笑著,“而且你看,我車都被你給颳了,到時候上漆也得花一筆錢,咱們這不算是扯平了嗎?” “我操你媽的!” 壯漢似乎終於發覺到了青年話中對自己的嘲諷,大罵著揮起拳頭朝青年砸了過去,然而卻被青年一歪頭給躲了過去。
而緊接著,青年突然間橫掃一腳,本來就喝的醉醺醺的壯漢被這一腳這麼一絆,一下子站立不穩,摔倒在地,背部正好摔在了剛才摔酒瓶崩出來的玻璃渣子堆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震得我耳朵發麻。
我湊近飛鼠,說道:“這小子看來是練過兩手的。
” “打個喝醉了的傻子而已,”飛鼠有點不屑一顧,“跟我以前搞過的一些人比還是差遠了。
” “你別拿你的標準來定啊,這小子看著還是個有模有樣的學生,這不就挺牛逼的嗎?” “斯文敗類罷了。
” “蕪湖!”周圍的人群開始發出些怪叫聲起鬨了,不過我和飛鼠沒跟著起鬨,只是覺得很無聊——看這樣子就是戴眼鏡的青年把這壯漢的女朋友給泡了,壯漢來報復結果反被教訓了一頓。
現在的年輕人的性生活確實挺亂的,就比如吳玲玲,按照飛鼠說的她應該有跟好幾個男的交往,不知道在她眼前有沒有上演過這番好戲呢? “喂喂喂,朋友們,別喊得那麼大聲了,生更半夜的打擾到別人可不好,”青年對著起鬨的年輕人們揮了揮手,說道,“當然要是有美女的話我可不會介意的,有人要跟我介紹一下嗎?” “還真是膽大呢!”我小聲譏諷了一句,拍了拍飛鼠的背,“咱們先走吧!” 就當是苦悶的夜晚看了場助興表演吧……我心想。
估計是看在場的也沒有什麼漂亮姑娘,青年有點掃興,搖了搖頭,拿出車鑰匙按了一下電子鎖,準備開車走人了,而看熱鬧的觀眾也一鬨而散。
而就在這個時候,飛鼠一把拉住了我。
“怎麼了?”我疑惑地問飛鼠。
飛鼠指了指青年打開的那輛車:“白色賓士……” 我愣了一下,抬頭一看,發現還真是一輛純白色的賓士車。
那輛賓士正如青年所說,車門上被用什麼利器劃出了一道口子,看著很是刺眼。
不對,車被劃了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天底下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嗎? 青年已經發動車子,準備離開了。
我和飛鼠趕緊追了上去,在他將要開走的前一刻,攔在了她的汽車前面。
青年一臉疑惑,摁了兩下喇叭,隨後問道:“你們王什麼啊?如果是乞討的話我身上可沒有錢。
” 飛鼠二話不說,拉開車門,一把將那青年拉了出來。
青年想要反抗,但飛鼠沒給他這個時間,把他的手往身後一扭,再一腳踹了一下他的膝蓋。
青年跪倒在地上,飛鼠用膝蓋頂住他的後背,一隻手抓著他被反扣的手,另一隻手摁住他的頭,這下子他徹底無法動彈。
一瞬間就把剛才打趴壯漢的青年制服了,不得不說真的是王脆利落,這就是混黑幫的傢伙的水平嗎? “哎喲,哎喲,你這是王什麼?有話咱們好商量啊,何必這麼動粗呢?”青年低聲喘息,雖然聽上去是服軟了,但一想到剛才他面對那壯漢時候遊刃有餘的表現,實在是不好確定他在想什麼。
“接下來我們要問你一些東西,你最好能照實回答,要不然的話你的命可能就沒了,”飛鼠說著,對我使了個眼色,“銘哥,去看看他車裡面的鑰匙還在不在。
” 我坐進了駕駛位,看了一眼,車鑰匙好好插著。
我做了個“OK”的手勢:“上車吧!” 飛鼠押著那青年,坐到了車子的後排座位上。
我發動賓士車,緩緩離開停車位,向著新開發區的方向開過去。
我在高考完的暑假裡考了個駕照,不過在那之後幾乎沒怎麼摸過汽車了,這一次一開起來就是這種貴重玩意兒,多少讓我有些暗爽。
|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2∪2∪丶℃○㎡|| 開了大概土幾分鐘后,我在新開發區的一片荒地旁停下了車,這是踹了吳玲玲后的那天下午我坐著睡覺的地方,這個時間點已經沒有其他車輛通過了,周圍也沒有其他行人。
我把車子熄火,關掉了車燈后,扭頭說道:“現在差不多可以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