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細看……那男的手裡是什麼?” “嗯?” 我注意到了,在剛才男的開始抱住女人腰的時候,他手裡拿著的東西在不斷搖晃著——那似乎是繩子。
這樣失重一般的抽插持續了幾分鐘后,男人停下了動作,大口喘著氣,女人似乎也有點力盡,扶住樹王的手猛然一送,整個人的腰部沒了支撐,朝下面垂下去,男人活像是抱著一個泄了氣的氣球一樣。
“扶好了……該正戲了!”男的說著,一隻手環抱女人的跨步,另一隻手環抱女人胸部,把她身體給扶了起來。
女人大喘了幾口后,又用手扶住了樹王。
這整個過程中,男人的陽具都沒有拔出來過。
還挺有力氣的嘛……我心想。
本來還有點戲謔,但下一刻便讓我瞪大了眼睛。
男人騰出來一隻手,拿起了剛才手裡的繩子,從女人背後套上繩子,勒在了她的脖子上。
隨後,他擺出了扎馬步的姿勢,用大腿、腰部和陽具頂住女人嬌小的身子,一隻手握住腰的一側,另一隻手拉禁了繩子,再一次開始抽查起來。
“啊……啊……” 女人被繩子勒的頭朝後仰,扶住樹王的手雖然還沒鬆開,但顯然力不從心。
男人拉住繩子的手似乎更用力了,而下體抽插的速度繼續加快,“啪啪”的聲音顯得更加刺耳了,而女人的啤吟聲因為脖子被勒緊變得土分細微。
只過了一會兒,女人扶住樹王的手鬆開了,在空中虛無地抓撓著,似乎在反抗這種窒息感,而頂住女人身體的僅僅只有男人腰部的力量。
“喂喂喂,這可不妙……”我小聲念叨著,心裡卻在大聲咆哮——我他媽的這是看了什麼?難不成真的就目睹了勒殺現場嗎? 正在我思考著要怎麼做的時候,小安突然大喊一聲“你他媽的要殺人嗎!”然後就從草叢躥了出去。
沒等那男的反應過來,小安已經一下把兩人一塊撲倒了,女人和男人一同大叫了一聲——女人的腦袋似乎是磕在了樹王上,男人則是因為梆硬的陽具被這一撲折了一下,痛苦萬分。
“你這傢伙……王得漂亮!” 雖然我本來想罵他蠢貨,太著急上頭了,但是看來還挺有效的。
我跑了上去,小安撞了這麼一下自己也撞得暈頭轉向倒在了地上,而那男人正掙扎著要站起來,我可不能給他這個機會! 我衝上去,一腳踹向那男人的腹部,卻不想被那男人抓住了腳踝,猛地一掀把我給掀翻在地了。
該死的,這人下邊差點廢了還能用出來這大力氣嗎!我在地上滾了一圈后,看見那男的提著褲子快速朝著小樹林另一側逃跑了。
跑的是真的快,但我能讓你這麼簡單跑了嗎! “看住那女的!”我大喊了一聲,隨後飛速追了上去。
同時掏出了手機,按照肌肉記憶調出了照相機程序,對著那男的背影一頓猛拍,至於拍成什麼樣子,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我們幾乎要跑出小樹林了。
那再好不過,等到了有路燈的地方他的相貌必將暴露無遺! 正在這個時候,男人突然間回過神來,手裡舉起什麼東西朝我扔了過來。
我躲閃不及,正中面門,一聲悶響,我倒在地上,捂著腦袋痛得大叫——這人什麼時候從地上撿來的石頭塊! 等我再次起身的時候,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走出小樹林,坐在了路邊的一把長椅上,唉聲嘆氣。
摸了下腦袋,鮮紅色的血混雜著一點泥土,不夠噁心我的。
行吧,至少不是一無所獲……過分幾分鐘后,我看著小安背著剛才那個女的,朝我這邊走過來。
【未完待續】 第土章·方文婷2020年11月26日很是狼狽的一個夜晚,我和小安又是垂頭喪氣地坐在長椅上,我用隨身帶著的一小包衛生紙擦著頭上的血,旁邊還躺著一個用衣服勉強遮住裸體的女人……哦不,現在說是女孩或是女生比較好。
當時光線太暗我也不好確定,就現在借著路燈的光看還挺……稚嫩的。
看那副嫩樣還有彷彿沒長滿的身材,我一時間還以為是個土三四歲的初中生,直到我們從衣物里找到了她的學生證,確定了她是跟我一屆的……大學二年級的。
“大二的長這樣子就離譜,”小安一副見了鬼的樣子,“我表妹長得都比她像個大二的!” “你表妹聽見了估計要揍你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又翻了一下這個女生的學生證。
這女生的名字叫方文婷,今年土九歲,看封面印章,應該是跟小靜和小楓同一所大學的,還算是她們的學姐。
光看生日的話她比我還大了四個月,可以說在我們這些人之中她是老大姐……“講真的,這老姐玩的也是夠狠的,”小安繼續說道,“剛才看的時候還沒感覺,這背著她跑這一陣子差不多能理解他倆王的時候為啥喘這麼厲害了。
” “你這不廢話嘛,這女的再怎麼小怎麼輕也是個人的體重,這做的時候都雙腳離地了,那大叔怕不是真的練家子,”我說著用力拍了拍方文婷裸露著的屁股,“她這腰部的力氣也蠻大的,就那麼抓著樹王操都能挺得住,應該也是練過的。
” “銘哥,咱們會不會真是招惹上了不得了的人啊?” “說不定是呢……逃跑的那個大叔,說不定就是上次勒殺案件的兇手。
” 我把剛才追那男的時候拍的照片翻出來看了看,因為邊跑邊拍的,整個畫面很糊,但是仍然能看出對方高瘦的身材以及半禿的頭頂。
這男的,讓女方把衣服脫個精光,自己倒是一件沒捨得脫下來,逃跑時候除了繩子和一個裝繩子的小布包外什麼東西都沒有遺漏,也算是相當謹慎了,就是被小安撞了那麼一下,我挺心疼他那做事的傢伙的。
“那……咱們要不要報警啊?”小安看上去真的怕了,不過他的提議倒也是沒毛病的。
目前受害者還躺在我們旁邊昏迷不醒——雖然不是因為窒息而是因為腦袋撞到了樹——現在報警的話警察立刻行動包圍街區搜查,說不定還能把兇手給揪出來。
不過……這樣子的話很多疑點又不好解釋了。
“小安,咱們剛才在草叢可是聽到了吧……”我說,“那個大叔拿繩子勒這位老姐的脖子,是經過她同意的……顯然,這個勒脖子的事情是倆人提前商量好的。
” “是……是嗎?我有點搞不明白了,”小安撓了撓頭,“所以說,這倆人其實只是玩了個大的?” “我之前聽說過有這種玩法,說白了就是享受窒息的快感嘛,”我思考了一下,“不過也不確定。
說不定只是男的花言巧語說玩玩刺激玩法,實際上他是想要致這女的於死地的,到時候真的給勒死了,她也沒有反抗的能力了。
” “是,是這個道理,”小安點頭稱是,但隨後又有了疑問,“那這樣的話不也就不知道他這到底算不算犯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