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相信你!我愛你和寶寶,心甘情願做一切事情!寶寶在肚子里踢我了!你聽聽!」沈香掀開睡衣,把圓滾滾的白皙肚皮露了出來。
毅舟趕忙俯下身去,側過頭貼上一隻耳朵壓著肚皮,仔細的聆聽。
「哦,聽到了,咚咚響,真淘氣呢!哈哈!」毅舟興奮的笑道。
「寶寶,我是爸爸,你也很想見爸爸了吧!」毅舟柔聲道。
沈香把雙手抱著貼在自己肚皮上男人的頭,幸福的洋溢在這小小的愛巢里……一個穿著深藍色裙裝高跟鞋,留著短劉海的女人走進了市中心的一家高檔咖啡館,正是大昌集團董事長的千斤李鶯。
「你究竟想王什麼?為什麼說我老公的秘密掌握在你手裡?為什麼約我來這裡?」剛剛坐下,急性子的李鶯便質問道。
桌子對面的高大男人戴著一副墨鏡,不慌不忙的說道:「李小姐,你不用管我是誰?你看了這個相信你會對你老公的秘密感興趣的!」男人掏出一樣東西,扔在了桌上。
李鶯斜著眼睛瞟了一眼后,瞬時臉色鐵青,感到身體中的血液都要凝固了,桌上的是一張偷拍照片:一對男女挽著走出醫院的大門,那女人赫然挺著個大肚子,而身旁陪伴的男人正是李鶯自己的老公鄭毅舟……傍晚時分,穿著紫色孕婦裙裝的沈香一手拎著菜,一手撫著自己的大肚子,在小區里的小徑上走著,正準備回家做一頓好吃的,因為今晚毅舟說好了要來。
「就是你!」一個女人急迫的大聲叫從腦後傳來,沈香下意識的扭頭往後看。
「臭婊子!」沒等沈香看清楚怎麼回事,一個巴掌就甩了過來,重重的打在了臉上,裝著菜的籃子被打翻在地,灑了一地。
「抓著她!」女人發出命令,女人帶來的兩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迅速追了上來,架住了癱軟的沈香。
「偷我男人!賤屄!」打人者正是李鶯,破口大罵道,一把扯住了沈香的長頭髮。
「叫你偷男人!叫你偷男人!抓好她!別讓她跑了!」李鶯紅著眼睛,瘋了一樣,一手死命拽著頭髮不放,一手不停的掌摑著沈香的臉頰。
「啊……不……」沈香被兩個男人架住無法動彈,被抽打的頭暈目眩,慘叫連連。
小區里的鄰居們聽到哭叫聲,圍了過來。
「怎麼打人啊!」「別打了,要打死人了……」圍觀的人群發出聲音。
「你們別管!這騷貨做小三,搶我老公,不要臉的婊子,肚子都弄大了!」彪悍的李鶯吼叫道,仍不解氣的死死拽著沈香的頭扯來扯去,然後開始粗暴的扒沈香的衣服,企圖扒光可憐的孕婦。
沈香發出凄厲的哭聲。
「有話好好說!快放手!怎麼扒人的衣服!」「別弄出人命了,一失兩命啊,你也太狠了!」「再不住手打110報警了啊!」圍觀的大爺大媽看不下去了,紛紛勸阻道。
「你們吃飽了撐得管閑事,她偷我老公,你們管得著么!帶她上車!」李鶯謾罵道。
兩個膀大腰圓的保鏢拖著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爛爛哭叫的沈香帶離了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人群,把沈香扔進了汽車,迅速離開了小區。
夕陽西下,放學了,結束了一天教學的老師和學生們正從學校的大門湧出。
忽然,一輛黑色商務車開到了學校大門口,橫著停在了大門前。
車門被打開,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被人從車上推了下來,滾在堅硬的泊油路上,膝蓋和手肘磕在地上皮開肉綻流出血來。
「啊,沈老師!」有學生認出了赤裸的孕婦。
沈香捂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倒在地上,臉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大肚子上被人寫上了「孽種」兩個大字,胸口寫著「偷男人」,屁股上寫著「小三」,後背上也大大的寫著「賣淫女」。
剛才在車上時,沈香被李鶯毆打,扒光了衣褲,在身體上用筆寫上了羞辱的字眼。
李鶯也從車上跳下來,扯著沈香的頭髮,沖著學校大門喊到:「這個騷貨是你們學校出來的吧?!千人騎萬人跨的賣屄貨,喜歡賣淫不說,還偷我家的男人,把肚子都搞大了!」「今天讓你們學校的人都認清你淫蕩的真面目!」李鶯羞辱著沈香。
「不……不要……求求你們不要看……」「這畜牲,竟然敢這樣對鶯鶯!」李大昌怒髮衝冠,拍著桌子大罵道。
「他哪來的錢養女人!」李大昌拿起電話,撥通了財務室的電話。
「財務部嘛,我是董事長,給我徹底查一下鄭毅舟負責的項目的帳!」夜,李大昌的宅邸中。
屋內,挺著大肚子渾身是傷的沈香被捆住雙腿殘忍的頭部衝下赤裸倒吊著。
「求你……我兒子還在家裡……沒有人喂……」不久前在學校門口被扒光了受辱后精神幾乎崩潰的沈香仍然惦記著小楊楊。
「臭婊子,我已經從你衣服口袋裡搜出鑰匙,派人把你的小崽子接來了。
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香兒!」這時候,毅舟被兩個李家的保鏢押著,隨同李大昌一起走進了房間,看見沈香被倒吊著渾身是傷,驚呼出來。
「女兒,搞清楚了,這小子挪用了公司的錢來養女人。
」「讓你長了一對大奶子勾引男人!」,李鶯氣的滿臉通紅,提起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踹在倒吊著的孕婦豐滿的乳房上。
沈香慘叫一聲,身體如同一隻沙袋一般隨著腳踹擺動起來。
「不要踢她……」毅舟喊道,掙紮起來。
但是被兩個身強力壯的保鏢按著,掙脫不開。
「讓你心疼她!踹爛她的奶子,看她以後還能不能再勾引男人!」李鶯殘酷的說道,連續猛踹起沈香的胸部。
「別把她打死了。
」李大昌勸阻道。
聽了父親的話,看著一對乳房鮮血淋漓已經陷入半昏迷的沈香,滿懷著奪夫之恨咬牙切齒的李鶯停下了暴虐。
「你偷了公司幾百萬,本來我應該抓你去坐牢,但是看在你和我女兒夫妻一場的份上,再給你一次機會,今天要是你答應和這個女人斷絕來往,以後全心全意對我女兒好,我就既往不咎,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我會出錢給她去把孽種打掉。
」李大昌對毅舟厲聲說道。
毅舟低頭沉默不語。
「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我就把你送去法辦,這女人也得不到你,你們也永遠別想在一起,你自己想好了!」「帶他下去好好想想!」李大昌說道。
「不用了,我想好了,董事長,我答應你,今後不再見香兒,以後只對鶯鶯好。
」毅舟迫於眼前的現實,事已至此,無奈的妥協道。
「香兒,你原諒我,你我今生無緣了……」沈香已經在醫院躺了好幾天。
胎兒已經超過法定墮胎的期限,李大昌還是動用人脈找人給沈香做了引產。
比身體的傷痛更難以接受的是精神上的傷痛,自己懷了6個多月的孩子跟對未來的幸福憧憬就這麼突然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