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兒茶被花房的開門聲驚醒,從回憶中回神。那些明明發生沒多久的事,為什麼她卻覺得好像過了半個世紀,這般的漫長,她彷彿有些不明白,自己一直以來堅持的活著,就是為了這般嗎?可是想到那些個男人的狠毒,兒茶卻是再也不敢不聽話。
“乖貓兒,有沒有乖乖的吃飯睡覺呀。”來人輕車熟路得來到花房深處,對著那仿若巨大鳥籠的房間視而不見,指紋開鎖進入那布置的相當豪華的囚籠。
繆兒茶怕任何一個男人,他們沒有愛,就沒有憐惜。對於他們來說,她不過是一個最好不過的療傷利器。她不止一次的怨恨這個書中世界的詭異變化,這樣的體制,為什麼不是生在女主身上,而是到了她這個炮灰身上。她只是想苟在這末世中,當那芸芸眾生中的一員,如此簡單而已。
“吃了!”知道男人來這般的目的,繆兒茶乖巧的起身,彷彿訓練了千百遍似的,主動解開男人身上的衣扣,一顆一顆的解開,就好像是給自己上了一顆又一顆的枷鎖。
何曾想過,自己也會有這般奴性的一天。繆兒茶不是沒有反抗過,可是一旦想到自己反抗后的遭遇,一次兩次叄次,人在痛過了之後,哪裡還會記不住,又不是變態。
秦艽滿意女孩的柔順乖巧,享受的躺在那柔軟的豪華大床上,任由女孩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昨天陸蕤仁來過了。”他們幾個並沒有彼此約定好來這邊的時間,若是撞在一起,也不過就是床上多一個人。而往往這樣,最是讓繆兒茶害怕。
繆兒茶看著男人腹部那巨大的利爪抓傷痕迹,想到接下來的事情,臉色略微有些發白。可是她不敢討饒,不是沒有過。因為前一天其中一人要的太凶,即便繆兒茶自我修復的能力再強,也彌補不了精神上的疲勞。所以,在看到又一個男人的到來后,繆兒茶懇求人放過她,讓她休息一天,而那後果是什麼,繆兒茶不願意想起,只是自此之後,如論她有多累,她是再也不願輕易開口。
乖巧的避開那個深可見骨的傷口坐在男人的身上,不明白這些人怎麼做到如此面不改色的。繆兒茶乖巧的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舐那醜陋的傷痕。
肉眼可見的那還在流血絲的傷口,在那嫩如花瓣似的嘴下一點點緩慢收口。可是到底是傷口太大太深,即便繆兒茶再是想要投機取巧避開接下來的情事,也明白她躲不過。
秦艽早在那人伸出舌尖時,眼中就已經慾火跳動了。等到那柔嫩的觸感傳來時,身下的慾望就有自我意識的高高昂起。等到人停下動作,見傷口已經不影響接下來的動作,伸手就拉過那個已經赤身裸體的美麗人兒,附身吻了上去,倒是不嫌棄剛才還在舔傷口的嘴。
用力的吮吸嘴中的唾液,可是經過剛才的舉動,本就乾燥的口中哪還剩下多少。不滿的眯起眼,秦艽牙齒微微用力,咬破了那柔嫩的雙唇,貪婪的吞下那冒出的血絲。可是這傷口委實太小,還未吞咽幾口,便已經自我癒合了。
“嘖!自我修復能力倒是又強了不少,怎麼仇南星那傢伙又研究出了什麼好東西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