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蕤仁拉起那具白嫩的身子,將毛巾塞進柔軟的手裡。“替我擦乾淨。”
在男人支撐著自己的情形下,繆兒茶終於恢復了點神智,看著男人大門敞開的下身,面色白了白。他……他這是什麼意思?
“快點,如果做不好,明天繼續針劑,你也沒忘了吧,你還欠著幾針呢。”帶領著那雙小手 來到即便疲軟也分量驚人的巨大,示意人兒照著自己的指示動作。
繆兒茶腦子一片空白,看著那個紫黑色的巨物帶著粘稠的液體,耷拉著。看了看手中的毛巾,本就已經做好打算的交易,又何須多此一舉的反抗。乖巧的將那物什慢慢擦拭乾凈,在男人的示意后,拉上拉點,扣上皮帶。
“乖!”男人滿意的親吻了下女人潮濕的額頭,“你自己好好梳洗下吧,我先走了。”人是越來越聽話乖巧,陸蕤仁他們自然是滿意於女人的態度,身體心理都滿意了,自然一切都好商量。單就看這造價不菲的玻璃花房和裡面的一切飾物,若非她出去過,哪裡看得出這是末世。精巧的衣物配飾,精緻可口的美食酒飲,只能說末世之中的等級差距,拉得越發開了。
繆兒茶忽略了外面的一切,不去想孤兒院的親人,不去想隋香櫞那個女主,也不管那崩的不能在崩的劇情,她就好比烏龜似的,龜縮在殼子里,躲避著所有的一切煩惱。
“你這是怎麼了?”舒服的一覺睡醒后,身子強大的自愈便是這點好,她除了那種酸脹感,已基本恢復正常。繆兒茶坐在花園中,看著嫣兒吧唧的葡萄藤,不明白這玩意怎麼會跟著自己一起回來。“你說你,好好的在那山上不好啊,多自由自在。現在倒是好,捨棄了本體,又被那些人弄傷,你這是圖啥啊。”
到底是捨不得那個靈巧的植株變成如此,繆兒茶嘆息一聲,咬開了自己的手腕,澆灌在那細小的藤蔓根部。“那,只有這麼點,多了我也不肯。”舔乾淨滴落在手臂上的血漬,繆兒茶眼兒都不眨的吞噬下那血液,對於口中的血腥味,早已習以為常。到底是不一樣了啊!
葡萄藤小小的一根,揮舞著枝蔓,開心的手舞足蹈。若非為了這麼點口糧,它哪裡會這麼傻乎乎的跟著女人來這,還被那些男人翻來覆去的蹂躪,整的它整個藤蔓都不好了。可怕的人類啊,怨不得山上的那些植株都在說著遠離人類呢。
繆兒茶就看著那個猶如幼兒般的翠綠植株,“乖,你為了我變成這樣,我怎麼著也不會放任你不管。”如今的她,因為喪屍的病毒,體內的能量每天都處於飽和狀態,,對於餵養這個小孩兒她還是行的。
杜仲視線貪婪的看著那個白的仿若透明的女人,微微嘆息一聲。“小姐!”他不明白已經被驅逐的自己為何會被傳喚至此,只是在見到花房中那個漂亮脆弱如水晶似的的女人,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繆兒茶驚喜的看著那個消瘦滄桑的男人,“杜仲,你……你沒事!”雖然身子沒了之前的健壯,面色也多了些憔悴,但是至少人還活著,她的罪孽……她的愧疚之心被安撫不少。
杜仲因為看管人不力,被趕到前線,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生死,對於現在還全須全尾的活著已是滿足。“主人們讓我來這看管小姐。”只是有了那麼次經歷,他卻是再也不敢生出什麼二心了。主人們天生便是領導者,心比旁人多了不止一竅,不管出於什麼原因留下了他的性命,他卻是只能懷著感激膜拜之心執行主人們任何命令。
繆兒茶自然感受到杜仲的淡漠,可本就有愧的她,卻是再也不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就怕再次連累這個男人。“哦!”淡淡的應了一聲,擺弄著那根擺動的綠色枝丫。
60知該怎麼做
葡萄藤本開心的吸收著藤蔓中的能量,可那女人一直不停的擺弄著自己,只叫它太不勝其煩,乾脆裝死般立在那,任憑女人如何擺弄都不予做出回應。
沒趣的收回手,女人懶散的升了個懶腰,從凳子上起身,打算回屋內。對於他們來說,保持相對安全的距離,遠比相談甚歡來的好。
杜仲不得擅自入內,只能直挺挺的站在花園中,聞著那些稀稀拉拉的花兒香味,就好似那女人的體香還縈繞在周邊,沁香的讓他著迷。他自知自身的不配,只敢暗暗傾注他的心,於表面卻不敢表露出分毫。
繆兒茶就這麼一直被困在這小小的囚籠中,每天不是吃便是睡,順便再加上逗弄那隻越發靈動的葡萄。那些男人好像集體失蹤了似的,再也沒出現在她這,而她的身子也因為之前的澆灌,在沒出現那種渴求。其實除了範圍之分,這與她之前的生活無益。
秦艽就是在這樣突然的情況下出現在了女人面前,捂著自己大腿處深可見骨的傷口,面色陰沉的看著那個怡然自得的女人。想他在Z省的勢力,卻因為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