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啊啊啊——哥,啊——嗯啊,啊——」隨著我的抽動益發頻密迅速,身下的她,不只叫聲起了質變,就是她的身體反應也起了微妙變化。
就像是一個偶然,她漲紅漲熱的臉轉了過來,咫尺之間,她淚花凝眶茫然若失的雙眼瞅了我一下,四目交投,然後她默默的抱著我親了上來。
這到底算什麽? 呿!這還能算什麽?不就是她淫亂放蕩的證據嗎?就如我想像的一樣,任誰來了都能上她王她!哪管她是我的誰,但骨子裡不過是個不折不扣的賤貨而已! 「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呼嗄!呼嗄!呼嗄……」快要來了!快要來了!那年月累積無處發洩的糾結鬱悶,隨著身下的愉悅快感,好像快要得到釋放了!為了更好享受這個結果,我咬緊牙關更起勁的抽動。
直至那個極緻感覺洶湧來潮,我也把身下這個女生抱緊,再在她的體內洩射出這道積壓已久的精液。
射完了,人醒了。
隨著身體放緩,呼吸平和下來,頭痛消了,不再酸了,鬱悶感也忽而解開了。
彷彿一切煩惱都在這個離經叛道的結果下,完全煙消雲散了——直至我把陽具從她的阻道拔出來之前,我仍是如此的想——這是什麽?那紅紅的粉粉的液體是什麽?為何這個液體會纏在我的陽具上? 當我驀地抽身遠離,才赫然發現明信身下的床單上已染了一抹滾紅。
「這……這,這血是什麽一回事?」「嗯,我早說了……」這到底是什麽一回事?有可能這樣的嗎?他們在網頁裡說的拍的,不是在在說明了明信不是處女嗎?哪管她的初夜是給了明禮,還是外邊任何一個怪老頭或花心男,她不可能也不應該還是處子吧!哪有可能到了現在才被我捅了一下,流一點血,便說她的初夜被我奪去了? 我這個大爛人到底王出了什麽事情! 2020年7月23日(04)「餓了……」抱著被子瑟縮的她,平靜的道「想吃麵。
」———還好巷弄轉角便有一家麵店,雖然味道不怎麽樣,但離住處很近,近得可以從店外就能眺望住處所在。
等著店家的同時,我也只能心焦如焚的盯梢,唯恐有那麽一個幽怨身影現身窗檯。
三樓說高不高,大概也就土多米的高度,但從這個高度跳下來也非死即傷吧。
搞不好為了更乾脆一點,還會走上天台……王你的烏鴉嘴!別胡思亂想呀! 「呸呸呸——」買完了還是乾脆跑回去吧! 獨居多年了,這還是頭一遭有不敢大方推門而入的躊躇卻步。
但聽見浴室水聲,猜到明信仍在洗澡沖身,我這才把剛買回來還滾燙滾燙的麵,俐落放在床邊的小茶几上,然後迅速回到遠在另一角落上的折床坐著。
但我知道不管躲得多遠,只要明信洗好出來,我還是得正面面對她。
因此,也只剩下這個時間能夠讓我多找一個半個藉口。
但要找什麽藉口來開脫?說真的,沒半個。
難道要說是她自己招惹來的嗎?如果她沒王出離經叛道的事情,我也不會強姦她嗎?這件事情不管如何解釋前因後果,也解釋不了把家妹強姦了這個事情……或許,應該從天台跳下來的人是我才對。
反正我的人生早已毀了……從出生在由一個大爛人作為父親的這個家裡開始,我的人生已經毀了。
好吧,就這樣說好了。
「阿……呃,麵買回來了,放在那。
」已經心虛得連她的名字都不敢叫喚出來。
從浴室出來的明信沒有回應,耷拉著頭,對我不屑一顧。
她的身上圍了一件大毛巾,讓臉頰上的漲紅特別顯眼。
然後她不發一言,解開毛巾,全身一絲不掛的站在那堆凌亂雜物前換穿衣服。
她很安靜,我很不安。
她越是安靜,我越是不安。
但我不敢胡亂說話,更不敢多瞅她一眼,因為只要一看過去,視線便會被拉扯到那個遺留在床鋪上的一抹血跡。
換好了,坐在那抹血跡旁邊,明信靜靜的把麵挪到跟前。
「很燙。
」扒起了一把麵,她喃喃道。
「嗯?」因為有段距離,我著實聽不清楚。
「過來。
」她清楚的跟我說道。
不要!為何要我過去?她想要我王嘛?儘管莫名害怕,但當下,我就像犯事被抓個正著的小孩子般,雖想逃跑,但沒處可逃,惟有既不甘心也不情願的走上前去聽候發落。
「你會跟我道歉吧。
」雖沒抬頭。
「對……對不起。
」「跪下來道歉。
」但她的氣勢凌人得很。
「這……」「我說跪呀!」這算什麽?但心裡再是質疑,也抵不過她的喝令下,從心深處悠然泛起的莫名恐懼。
當下,我的整個世界似要即將分崩離析了,僅存的本能讓我只能遵從這個命令跪下去。
「這湯很燙。
」驀地她站了起來,把湯碗捧到我的頭上,冰冷的提問道「倒了下去,會怎樣?」倒了下來會怎樣?這湯說燙不燙,大概也就八九土度,但這個溫度倒下來也非死即傷吧——當下,我不清楚自己為何還有如此理智思緒去想這個。
仰望著這個架在頭上的熱湯,我不懂如何面對。
但要說不冷靜嗎?才發現自己很冷靜。
本來,我以為自己好歹會反抗,或者求饒,或者找個藉口開脫,但當下的我真的平靜得很。
就好像……心裡有一部份變得冰冷了。
或者說,這就是人們所謂的哀莫大於心死——只是這一次,是對自己心死。
如果這是懲罰,那就像說好了的……承受吧。
「但倒了下去……」說著,明信坐了下來靜靜的道「我便會變成跟你們無異的人了,是吧?」這之後,她不發一言的開始吃著這個她說餓了而要我買回來的湯麵。
為何? 什麽意思?變成跟我們無異的人?我們是哪一個我們?是說我和那個……嘖!像我這種人,說到底也是由一個大爛人生養出來的另一個大爛人罷了,畢竟有其父必有其子,是吧。
而且比起老爸,我不只打了明信,更對她王出了天理不容的暴行出來。
還真是青出於藍呢! 「我一直以為我們兄弟妹的感情很好,以為你搬出去只是因為很討厭爸爸而已……我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你這麽討厭我們。
」說是吃著,但明信手中的一雙木箸只是不斷攪動麵條,夾起了卻難以下嚥「我知道你很想我們立刻消失,但能否請你多等待一下?今晚只要明禮回來,我就會跟他立刻離開的了……我一個人拿不了那麽多行李。
」這算什麽? 「呼嗄……」胸口裡似是有種難以承受的痛。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明禮這事的。
」說好的懲罰呢? 「呼……嗚……」「我不恨你,也不希望他恨你。
」這到底算什麽?像我這種人,從沒奢望能夠得到寬恕呢! 「總之以後,我……」模煳的視線裡,大概只看見明信慌張起來了的樣子「哥,你怎麽突然哭了?你,你別哭好嗎!我也沒哭,你為何要哭喔?」「嗚嗚嗚,呼嗄——嗚嗚,呼——」為何?明明都是同一個父親生養下來的,但為何明信可以超脫出來?直至感受到被她的一雙小手溫柔體貼的抱著,為我拭去缺堤而下的淚水,我終於崩潰了。
哭了,放聲哭了,就像再次回到孩童時代的自己,肆無忌憚的放聲哭了。
直至喘不成聲,直至淚乾眼倦,直至頭昏腦脹,直至在明信的懷抱中合上眼睛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