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妳沒幫我口交過。
」「什麽?」明信的臉涮的紅了起來,水靈靈的大眼睛骨碌的盯著我看。
半晌,她才嫣然一笑,從旁捎來橡皮筋,不徐不疾的紥起頭髮,然後輕靠在我大腿上,慪氣笑說道「只是這個嗎?那,我現在幫你做好嗎?」「嗯?」這刻的明信,她的笑容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哥,你想要做什麽請直接跟我說,能做到的我也會好好配合的呢。
」把我的褲子脫下來后,明信已溫柔撫弄起來「所以,這裡請別一直壓著皺著好嗎?」「哪,哪裡?」「你的眉頭喔……一整天都是這個樣子,看著就讓人不爽了。
」說著,她在我的眉心揉了揉,也給我送來一個輕吻。
我的眉頭有一直皺著嗎?當我還在想這個的時候,明信的一雙小手已開始套弄我的陽具。
沒一會兒,它便來了反應,迅速在她的手裡膨脹起來。
這時候,明信讓我往後挨著,好讓她的上身更靠近我的跨下。
看著她的可愛樣子和自己的陽具重疊起來,心情還是少不免來了一下小激動。
然後,在秋波蕩漾含情脈脈的笑容下,她輕輕親了我的龜頭。
看著她親了下去,同時感受著龜頭傳來的觸感,雙重刺激之下,讓我不自覺的繃緊起來。
在這之後,明信的小紅舌也悄悄的舔起來了,然後在我未及準備的一刻,她把我的整根陽具吃了進去。
「啊——」那個感覺興奮極了。
當下,被明信的嘴巴包圍著的溫熱感覺,差點讓我以為整個身體要融化掉了。
她的套弄,她的吸吮,她的技巧,在在把我的身心都完全主宰了、征服了。
怎麽辦?我覺得自己將會無法自已的愛上這個感覺了!那不是單純的刺激,或者興奮,或者愉悅,也不是單純肉體上的滿足,或者慾念,而是更多更多的幸福感覺,被愛的感覺,被這種幸福和愛完全包圍而昇華超脫的感覺。
就在幸福超載的一刻,我射了,在明信的嘴巴裡噴發出來。
直至明信臉蛋鼓脹,默默從我身下退開來后,我整個人才在極度繃緊的狀態裡放軟下來。
但不知道明信是玩興正濃,或是有意為之,她要我好好注視她的樣子。
她張開了口,讓我看嘴巴裡頭滿滿的乳白色精液,然後就在我的面前把精液全部吃了下去。
「滿意了嗎?」說著,明信得意自喜的給我做了鬼臉。
「嗯。
」不只滿意至極,而且想要更多。
射精過後,肉慾或會消散,但濃濃幸福感仍然瀰漫縈繞身心,讓我仍想追求更多更多。
我讓明信坐在我的大腿上,抱著她,相見相依,相歡相愛,尋求慾念消散了后還能夠填補心靈的溫存慰藉。
而在這個難分難捨的溫存裡,明信的含蓄神色越見嫵媚,蕩漾眼波越見嬌嬈,越吻下去越是痴纏。
然後,心動了情也動了的她,一邊脫下衣物,一邊把我推倒,你儂我儂的在床上赤身裸體的擁吻起來。
「鈴鈴——鈴鈴——」此時此刻,電話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來了。
縱有萬般不捨,但還是得暫停一下。
不因為這是什麽不得不接的來電,而是興緻已受到了一下小打擊。
但更讓人心灰意冷的是,來電顯示明白說著這是小媽撥來的電話。
「……什麽?妳要上來?」 2020年7月27日[07]「你三不五時搬一次家,我怎會平白無故記得你搬到哪去了?」「上次告訴你們之後,妳還附和說什麽離車站很近的。
」這個女人真的很麻煩。
「哎呀~總之你下次週休放假什麽的應該交帶一聲,別害我走這些冤枉路。
」儘管我已提速了,但小媽仍然緊隨其後喋喋不休的抱怨。
不得不說她的肺活量還真行,一邊急步走,還一邊不停碎碎唸「你別走這麽急,好嗎!剛才從車站跑到你的咖啡店已經累得要死了,現在還走這麽快,我怎麽跟得上?」不只麻煩,還很無理取鬧。
說實話,我得承認小媽是個漂亮女人……這個事實不能否定。
畢竟能生下明信,她的遺傳因子應該佔了很適合的比重。
但她就是渾身上下有一種惹人討厭的土氣,很愛穿金戴銀,很愛花枝招展。
而更重要的是,她很愛跟別的三姑六婆說八卦,加上她的口頭禪裡總是『哎呀~』這個,『哎呀~』那個,只要一開口,不管外表穿得多麽光鮮亮麗也會立刻破功。
「哎呀~走慢一點會死喔?已經熱得快要渴死了,這邊還沒有瓦頂遮蔭,早知道剛才跟你們店長要一瓶水帶走喝好了!」「……我以為妳想快點見到他們,所以才走快一點罷了。
」「喔喔喔?對喔!」小媽恍然大悟的和應后,竟也自動自覺提速起來了。
「喂,妳要去哪?轉這邊!」看著她漸漸走遠的身影,我沒好氣的喊道。
這個女人真的很討厭!因為她的一通電話,我和明信的甜蜜好事也得就此打住。
還因為她跑到我的咖啡店找不著我,又說想不起也不懂找住處地址,而逼著要我不遠前來親自迎接。
這個原本美好得很的週休日,就在這個女人當上程咬金殺出來后,變成了我最不想回家度過的一天。
但感到慶幸的是,在她撥來這通電話之前,我跟明信還是度過了一個小小的美好時光,要不我一定會恨死這個女人。
門開了,小媽幾乎一個箭步的走進屋內,哭喪似的哭訴道「哎呀~我的乖女兒喔!媽很挂念妳呢!媽想妳想得快要死了~」「嗯。
」這是明信的回覆,她躺在床上蓋著被子,一邊玩手機一邊平澹的道「我也是。
」她的回應真有這個年紀該有的特色。
「你們倆也太狠心了~一走就走了好幾天,也不接媽的電話~你們生氣是生你們爸的氣罷了,怎麽連我的電話也不接一個~」小媽倒是七情八緒通通搬上嘴臉,一會兒又是捶胸,一會兒又是頓足,演得還真像八點檔鄉土劇裡那些惹人討厭的女人「你們兄妹倆要跟你們爸賭氣也不要把我牽拖下去,好嗎?我跟你們同一陣線,好不好?而且離家出走這麽多天了,氣下了不少是吧?也該是時候回家了,好嗎?」但見她蹬腳的戲碼,才發現她沒脫鞋「呃,不好意思但能夠先脫鞋嗎?」「哎呀~有什麽所謂……」就是這副討人厭的嘴臉。
「這是我家。
」我申明道。
「呿~脫就脫吧。
」小媽臉有難色,這才回去把鞋脫了,一邊故作聲勢的抱怨道「哎呀~什麽你家我家,不都是一家人嗎?分這個王嘛?」「喔呵~不都是一家人是嗎?」明信適時插話,反將一軍道「那,義哥的家也是我家囉~」「呃,這……」小媽心虛了臉容僵了,半晌,好不容易才弄出一些話來反駁「但但但妳看這房子多小?勉勉強強才塞得下他一個人而已!而且這裡連個房間也沒有,妳……對了,這些天妳都睡在哪裡?」越說下去,她的神情越是僵掉。
「啊,妳是沒看見我睡在這裡嗎?」躺在床上的明信,沒好氣的答道。